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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甜妻(59)
作者:这碗有点小 阅读记录
就在刚刚,郁怀白给管家打电话:“你们回来了吗?”
“还没有。”管家看眼此时正在默默喝酒的宿洄,实话实说,“宿洄少爷好像心情不好,一直在喝酒。”
郁怀白随即把刚摘下的围巾又绕到脖子上,拿着手机往外走:“我去找你们,马上到。”
思绪转回现在,管家看眼时间,心想郁先生应该快到了。
管家好声劝道:“宿洄少爷,您别喝了,等下郁先生过来,看到您这个样子,肯定要生气的。”
宿洄迷迷糊糊抬起头,醉意已经上来了,问:“他要过来吗?”
管家顿时很无语,合着他刚才跟郁怀白打电话,喝蒙了的宿洄是一点都没听到。
管家点了下头。
宿洄抱着酒瓶,火气上来了:“爱来不来,他又不是我爹妈,我喝个酒还得跟他报告,天天管我跟管小孩似的,买个零食还得寻求他的意见,烦死了。”
喝晕了的周让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听到这话还不忘凑热闹,强撑着爬起来帮了句腔:“就是。”
说完,他头一沉,又栽在桌子上睡着了。
管家没有搭话,心想宿洄正在气头上,得郁先生到了,亲自哄。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管家心里一咯噔,心想坏了,肯定是郁先生,他肯定气坏了。
管家赶紧过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果然是阴沉着一张脸的郁怀白。
郁怀白站在包间门口,身上还带着从风雪中走来的寒气。
他环视一眼包间,脸色越来越冷。
周让正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另一个他没见过的少年,应该就是管家口中的郝明朗,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右手垂在地上,手边还有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包间桌面上已经摆满了酒瓶,一大半都是空的。
至于宿洄,他早就脱了鞋,蜷缩着手脚蹲在沙发最边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宿洄的鞋不知道被他自己踢到哪里去了,他脚上只有一双白袜子。
这三个人里,就属宿洄喝得最少,也只有他的脑子还勉强有那么一点清醒。
他正喝着,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以及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宿洄慢慢发现,自己逐渐被一道黑影笼罩。
接着他慢慢抬起头,对上郁怀白冰冷的目光。
郁怀白瞳孔很黑,脸部轮廓很方正,生气的时候整张脸非常严肃,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宿洄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摸了摸自己的脚趾,有点冷。
郁怀白顺着他的动作挪动视线,看向宿洄没穿鞋的脚,冷冷开口:“鞋呢?”
宿洄不安地把脚往后缩,把脚坐在屁股下面,小声道:“不知道踢哪去了。”
管家赶紧把收好的鞋拿过来:“在这里,我刚才把鞋收好了。”
管家把鞋放在宿洄脚边,看他现在意识不太清醒,想帮他穿鞋。
宿洄不好意思地赶紧把自己的脚套进去:“我自己来。”
他扯了扯鞋帮子,发现有点不合脚。
郁怀白额角抽搐:“穿反了。”
“哦哦,”晕乎乎的宿洄赶紧把两只鞋换过来,这次终于把鞋穿好。
郁怀白对一旁的保镖说:“把人扶到我车上去。”
接着他又对管家说:“吴叔,你把这两个小孩送回家去。”
管家点头:“好。”
就这样,管家负责护送周让和郝明朗回家,而宿洄被保镖扶到了郁怀白车上,跟郁怀白一起回家。
逼仄的车内空间里,宿洄身上的酒味更加明显了。
郁怀白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
“晚上十一半,不回家,跟朋友去酒吧唱歌。宿洄,我该怎么罚你?”
宿洄缩在轿车后座,死命靠近车窗,想离旁边的郁怀白远远的。
心里的委屈瞬间扩散开来,宿洄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
司机车速有点快,宿洄有点想吐。
他拍了拍车窗,说:“停车。”
轿车随即停在路边。
宿洄推开车门,朝路边的垃圾桶跑去。
郁怀白不放心,赶紧一瘸一拐地追上去,拍拍宿洄的后背。
宿洄扶着垃圾桶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嫌垃圾桶臭,走到一旁树下,稍微平复了心情,这才开口道:“这算什么,我是被你包养了吗?”
郁怀白瞳孔骤缩,万万没想到宿洄会说出这种话来。
宿洄抬起头,眼睛红了一圈:“我吃的用你的,想出去喝酒还要看你的心情,我对你来说,跟宛宛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你的宠物。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可谁会跟朋友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谈恋爱了,品学兼优,真的很容易让我误会啊,我又不傻。”
郁怀白静静看着他,心想宿洄可不傻,他可是高材生。
大雪落在宿洄身上,宿洄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因为火气上涌觉得很热。
他眼角湿润,盯着郁怀白,决定要好好跟郁怀白沟通:“郁先生,可能真是我误会了,你没那个意思。可是如果我真的没有误会的话,你真的在撩我……”
宿洄咬了下唇,气得要死,他生平第一次喊了郁怀白的全名,恶狠狠道:“郁怀白,你他妈离我远一点,我才不要被你包养,滚!”
第47章 第47章
宿洄气到发抖, 心想就算是包养,也应该买卖双方提前谈好,明码标价, 哪有这种说什么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你能给我提供情绪价值, 然后乱七八糟地瞎撩的?
宿洄顿时觉得很累,说:“郁先生, 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 不是的话, 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我真的会误会的。”
郁怀白没有说话,他好像有点明白宿洄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然而说脏话,很不好。
郁怀白冷着脸道:“说脏话, 罪加一等。”
郁怀白接着道:“你自己算算你今天犯了多少错, 半夜十一点跟朋友出去鬼混,身上一股酒味, 还恶人先告状, 骂我在包养你?!”
说到最后一句, 郁怀白尾音上翘, 他依旧不可置信。
“是,我不该骂你在包养我, 我就应该有自知之明,跟小白脸似的, 你说东我不敢往西, 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毕竟我都是在花你的钱,就应该跟奴才一样, 什么都听你的,不能有一丁点自己的思想……”
“宿洄!”郁怀白打断他,“我有禁锢过你什么吗?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我们不平等!我在寄人篱下你懂吗?”宿洄靠着身后的树,慢慢蹲下去。
他抱住自己的膝盖,头埋在胳膊上,闷闷地哭出了声。
“对不起,郁先生,我不该骂人,你对我这么好,我应该对你感激涕零,我怎么能骂你呢?我简直是个白眼狼。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生气啊,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不喜欢就不要做那些容易让我误会的事,我不想自作多情,我不想误会……”
郁怀白完全听明白了。
他蹲下身,冷静地回了句:“不是误会。”
宿洄猛地抬起头,挂在眼角的眼泪都吓掉了。
郁怀白叹了口气:“你怎么会觉得我在包养你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心诚意地喜欢你,所以才对你好,不求回报。”
“不是温水煮青蛙,故意给你设套,也不是要包养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本来打算等你毕业了再表白,免得影响你学习,但现在看来,不表白不行了。你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彻底成为一个别有所图的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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