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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甜妻(49)
作者:这碗有点小 阅读记录
再加上郁怀白本就掌控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最终郁怀白拥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权,超过一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郁怀白会进行进一步扩张时,年过四十的郁怀白居然把自己的股权出售给国企。
这样一来,国企就成了郁氏集团的实际控股人,郁氏集团也就变成了国企。
“国外资本想要收购民族企业,郁氏集团坚持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郁先生,你要提前做好打算,准备好充足的流动资金……”
郁怀白叹了口气,随即一声轻笑:“这股权本来就是我送他的,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当我还他了。”
宿洄不说话了,他想,郁先生这么聪明,肯定自己就能察觉到焦阳的不对劲。
果然,郁怀白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好好学习,大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宿洄揉揉脑门:“我只是担心你。”
郁怀白倒是很淡定,他喝了口茶,回道:“强扭的瓜不甜,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你通晓全局,居然没跟我说过一句焦阳的坏话。”
宿洄撇了下嘴:“你们关系那么好,我要是说了,你肯定不信。”
郁怀白沉默良久,回了句:“我信。”
不用宿洄说,他自己都能察觉到很多事情。
然而信是一回事,不愿意相信却是另一回事。至少在明面上,焦阳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郁怀白难得唏嘘道:“幸亏你没说,你要是说了,就算我信你,我也会第一时间弄死你。”
宿洄根本没被他吓到,反而有些心疼地看着郁怀白:“你朋友不多,我想你和焦阳和好,我想你开心。”
郁怀白摸摸他的头发,语气温柔:“我会跟他和好的,你好好学习,不要担心这些。”
宿洄点头,然后又重复一遍:“郁先生,我们也是朋友,你又多了我这么一个朋友。”
“是啊,”郁怀白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像晴天一样,很美好。”
-
考试一连进行三天。最后一天考完,周让居然把他堵在教室里不让他出来。
“你等会儿,我们对下答案。”
宿洄被压在自己座位上,对方手撑在课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不让他走。
宿洄吓得冒冷汗,他咬了下唇,艰难吐出两个字:“让开。”
周让不为所动:“少来,社恐是病,你怎么不去看大夫啊?别装了,你还记得英语答案吧,我们对一下阅读理解。”
周让话还没说完,宿洄提上书包,拔腿就跑。
周让都看傻了,被宿洄逗笑了,心想这人有点意思。
宿洄一路狂奔到车上,跟车上西装革履的郁怀白撞了个正着。
郁怀白赶忙伸手接住他:“慢点。”
宿洄有点懵:“郁先生,你怎么在车上?”
郁怀白简短道:“已经下班了,等下去看我外婆,顺便过来接你。”
宿洄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你还有外婆?”
宿洄说完就想起来了。
郁怀白是有一个外婆,不过这个外婆精神不太好,眼睛也看不见,常年独居在郁怀白给她买的别墅里,从不出门见人。
当年,就是这个外婆棒打鸳鸯,硬是拆散了郁怀白他妈郁彤和她的初恋男友,强迫郁彤嫁给当时村里年轻有为的唯一一个大学生,也就是后来的郁怀白他爸,袁欣。
外婆自以为给女儿找了个好归宿,谁也没想到,她亲自挑选的好女婿,竟在十几年后,害死了她唯一的女儿,并害得她最疼爱的外孙瘸了一条腿。
郁怀白淡淡应了一声:“嗯。”
宿洄不敢说话。
郁先生跟他外婆关系并不好,外婆也因为愧疚不敢见他,然而他们却是这个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
郁怀白一年去看他外婆一次,今天,就是他外婆的生日。
宿洄正想着,郁怀白眼尖,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
“谁欺负你了?”郁怀白皱着眉头,手指指腹擦过宿洄的额头,帮他抹去汗珠。
宿洄立刻委屈道:“就是那个周让,他总是缠着我,还让我跟他对答案。”
郁怀白脸色立刻沉了下去,说:“他逗你玩呢。”
宿洄不理解:“我有什么好玩的。”
郁怀白梗了下,心想好玩的可多了去了。
他干咳一声,回道:“我跟他爸再沟通一下,他要是再来找你,别怪我不客气。”
“嗯。”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宿洄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
轿车很快开到庄园。
宿洄坐在郁怀白旁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
“郁先生,我能陪你一起去看你外婆吗?”
“为什么想去看我外婆?”郁怀白问。
宿洄抿了下唇,实话实说:“因为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想陪你一起承担。”
第39章 第39章
车子开进庄园, 宿洄放下书包,郁怀白却要跟他吃完晚饭再去看外婆。
宿洄思考片刻,回道:“要不, 我们到那边再吃吧?”
书中郁怀白自他妈妈去世后, 再也没跟他外婆一起吃过饭。
宿洄这话问得小心翼翼, 生怕惹郁怀白生气。
果然,郁怀白淡淡回了句:“吃完再去。”
宿洄绷紧嘴巴, 不敢再说话。
两人在家吃完饭, 提上蛋糕, 乘车来到一处偏僻的别墅群。
郁怀白买了两栋别墅,一栋给他外婆住,另一栋闲置着,给保姆住。
外婆眼睛不好, 又不喜欢跟别人接触, 郁怀白只能在屋里装上监控,让隔壁的保姆们时刻盯着, 一旦出事了就让她们赶紧冲过去救人。
两人站在别墅门口。
此时天气已经入了秋, 傍晚的秋风吹来, 隐隐有一些寒意。
宿洄站在他旁边, 不敢催。
两分钟后,郁怀白面色平静:“走吧。”
他走到门前, 按响门铃。
指纹锁里也录有郁怀白的指纹,但他总是先按一下门铃, 然后再推门进来, 算是给屋里的老太太提个醒。
屋里没开灯, 虽然屋里窗帘开着,但太阳已经落山了, 偌大的别墅显得有些阴暗。
“谁啊?”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同时伴随着摸索着往前走的缓慢脚步声。
“是我。”郁怀白打开屋里的灯,别墅里顿时明亮起来。
他提着蛋糕,在门口换鞋:“外婆,你生日。”
“哦,我给忘了。”老太太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怔在原地。
宿洄也跟着换好了鞋。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太太,长相和蔼,没有弯腰驼背,看着挺有精神。
外婆名叫程安,她站在沙发旁边,手指紧张到抓住沙发靠背上的布料,说了一句:“坐,我去给你倒茶。”
“不用。”郁怀白把蛋糕放到茶几上,语气平淡,“我坐坐就走。”
“哦,哦。”外婆开始搓自己衣角上的布料,像是在搓围裙一样,显然很紧张。
郁怀白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宿洄也跟着坐到他旁边。
祖孙两人开始陷入一种诡秘的安静中。
许久,还是郁怀白先开口,问道:“身体怎么样?”
“挺、挺好的。”外婆紧张到结巴。
郁怀白嗯一声,然后看向他外婆:“你也坐。”
“嗯嗯。”外婆开始摸索着往沙发正面走。
她在这里一个人住了十年,对这屋里的所有物品都十分熟悉。
很快,她就走到沙发正面,坐了下来。
郁怀白开始动手拆蛋糕,语气十分平静,跟外婆唠起家常:“晚上吃了吗?还能吃蛋糕吗?少吃一点吧,吃不完放到冰箱里,或者我再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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