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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番外(61)

韦紫夕扶住裘宝阳朝房里走,心簇dàng漾,好想,很想,非常想,紧紧地搂在怀里抱会儿啊。裘宝阳对她的掺扶就已表现得十分排斥,再想也白搭。

裘宝阳一沾chuáng,就钻进了被窝里,然后继续蜷成一团,手压在热水袋上把热水袋压向小腹。

韦紫夕在chuáng边侧身坐下,低头看着蜷缩在chuáng上的裘宝阳,忍不住抬起手搁在裘宝阳的那小熊帽子上轻轻地抚摸。很可爱,也很可怜,就像一只生病挣扎的小熊。她还喜欢看到那在游戏里打出一排凸”字或在群战里喊凸你一万遍”的钱宝,很可爱,也很闹,和在公司里的形象截然不同。

钱宝。”韦紫夕低喊一声。

裘宝阳皱起眉头,抬眼看向她,说:别摸我的头。”

韦紫夕收手,说:gān妈说让我在这里住几天,至少要住到等他们回来。”

凸!裘宝阳烦燥地翻过身,滚到chuáng的另一边,继续蜷成圆盘状。她又不是三岁孩子,只是生理痛,又不是病到生活不能自理。事实上,确实是有点不能自理的意味。总不能让她撑着绞痛的肚子出去觅食吃饭吧!总不能让她自己下厨房做饭吧?别说她不会做饭,就算会做,痛到在chuáng上打滚她下得厨房吗?不乐意又不能拒绝,只好各种装无视。

韦紫夕看到钱宝这样,给了裘宝阳一个字的评价:倔!”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生活上的裘宝阳都十分好qiáng,一心只要做到最好,也不顾身体是否能够负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方式换不来钱宝如今的成就,在不为人知的背后,常人无法想象得到钱宝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她总想起在机房里咬着面包、把搁在旁边已经凉透的咖啡一口灌、忙得两手不空双眼不够看的钱宝。那时候,钱宝用了一个字:熬”。她也不知道钱宝的脑子里到底汇聚了多少信息,上至高层的每项决策,下至每个员工——包括清洁工、门岗的生日、伤病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阿宝,过刚易折,慧极易伤……”人的jīng力始终有限,透支是要付出代价的。

裘宝阳翻个身,仰面躺chuáng上,斜眼瞅着韦紫夕,问:你是不是还想再说四个字:好自为之?”

韦紫夕笑,在心里赞了句:你果然聪明”,却又轻轻地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刚柔并济,适时糊涂。”她起身,说:你好好躺着,我还有公务没处理完。”

凸!凸!凸!裘宝阳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公务没处理完”,你这就是变相地各种埋汰姐!把姐发配边疆了,跑来给姐哭忙!忙死你活该!裘宝阳装作各种听不到,又背过去,窝成一团。

裘宝阳睡得昏头昏脑,只觉得在黑暗里打转怎么也走不出去,突然间,她感觉有人进到推开她的房门踏了进来,瞬间想到有女鬼推开她的门飘到她的chuáng边各种转啊转啊转,她吓得打个激灵,醒了!一睁眼,屋子里各种黑,吓得她赶紧拉过被子蒙住头,喊了声:妈——”然后想起,她妈不在家!她爸也不在!那是谁啊?谁进来了啊?

啪”地一声响,屋子里的灯亮了,同时韦紫夕的声音传来:阿宝,gān妈的电话。”

几秒钟后过,裘宝阳刷”地一下子把被子掀开,喘着大气朝韦紫夕看去,额头上浮着层冷汗,嘴唇微微颤抖,那眼神透出丝惊吓后的凄厉。

呃!”韦紫夕僵在门口,手上捏着电话,呆望着那脸色苍白、犹带惊吓及惊吓过后的怨怒神色的裘宝阳,心说:还真让gān妈说准了。”

裘宝阳愤愤地瞪了韦紫夕一眼,接过电话,长长地喘口气,把电话贴在耳边喊了声:妈!”瞟一眼韦紫夕,不好意思,抱着电话钻被窝里去了。

韦紫夕很识趣的转身出去,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又摇头。纸老虎、小病猫、外厉内茬说的就是裘宝阳这型。她隐约听说过钱宝胆小,但平时看钱宝敢一个人在公司加班过夜,她以为是谣传,没想到还真……

过了十来分钟,裘宝阳捏着电话出来了,到她跟前,绷着脸,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妈说让你今天晚上跟我睡。”电话丢给她,又回房了。

韦紫夕抬头目送裘宝阳飘回房,把裘宝阳的那点小别扭全看在眼里,不就是害怕一个人睡吗?gān妈不在,钱宝要真是不情不愿可以阳奉yīn违,她不乐意,谁还能qiáng行跟她睡一块儿不成?

韦紫夕忙到两点多,收工。她发现裘宝阳卧室的大灯关了,但chuáng头灯一直亮着,柔柔的灯光洒满整间屋子。

裘宝阳蜷在chuáng上抱着肚子,热水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被子则到chuáng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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