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游戏封测成功,正式上线第一次内测,继而是第二次内测,然后,开始公测,一举成功,运营至今,给公司创造了大笔利润,也让公司从一家中小型企业扩张成国内的知名企业。所有的成绩都是她的,没有人认为钱宝对这款游戏有多大贡献,包括钱宝自己。游戏研发,她是总策划,她是这款游戏的灵魂设计者,但如果没有qiáng大的服务器作支撑,没有运行的驱壳,再qiáng大的灵魂也只是一团空想。
表面上,这两年的时间里,钱宝似乎一直没什么表现,成天懒洋洋地窝在办公室,十分低调,就连开会都不发言,一向只听不说,只偶尔在关键时刻说一两句拍板的关键话,搞点一鸣惊人的举动就又沉寂了,并且还时不时地请假或溜班去医院检查身体。一个月二十五天工作日,钱宝最多只有十五天在,这十五天里如果再扣掉钱宝迟到和早退及中途溜出去的时间只有七天老实窝在公司处理事务。钱宝的胃不好,肝不好,时常感冒发烧,每个月痛经的那几天,在她的办公室里绝对找不到她人,谁有点事打她电话,电话那端的钱宝绝对素个炸药桶,甭管谁去都能被她几句话吼得没语言。后来公司里的人都养成一个习惯,坚决不在钱宝生理期找她,而钱宝的生理周期也成了全公司公开的秘密。唔,再过两天,钱宝又得肚子疼了。
醉死的钱宝睡得沉,韦紫夕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原本是打算加班把邮箱里的邮件回复了,结果到这会儿,还窝在chuáng上很不想爬到桌子前去摸电脑。她平时遇到钱宝,钱宝那张脸不是笑得像藏了把刀就是副冻过好几天才从冰箱里捞出来的模样,刺着呢。
这会儿钱宝睡着了,完全任人摆布。她就算是把钱宝拖出去卖了,钱宝都没反应。她刚才跟gān妈扒光钱宝给钱宝换衣服,把钱宝摆成什么就是什么样,动都不动一下。
扒光的钱宝,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软,苏软,然后就是瘦!很瘦!但瘦得不难看,倒像一块香苏排骨,苏苏软软的,万般诱人,馋得人流口水,很想扑上去啃两口。
韦紫夕笑了笑,收起自己那想份歪想,在钱宝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下,起身,去处理待回复的邮件公文。某人如今被放下去养身体,她却得扛着里里外外一大堆压力挑起公司的担子。她感觉到钱宝对她的改革是默许的,她没有遇到来自钱宝这边的任何阻力,甚至在变革这条路上,钱宝在给她让路。所有反对她变革的人,都盼着钱宝出来反对,结果,钱宝的办公室门天天紧闭啥事都不过问,公司的电脑监控一直显示她在玩电脑系统自带的扫雷游戏!扫雷?还是系统自带的低级的游戏,钱宝也能从上班一直玩到下班?呵呵,别说她就信,就算是傻子来也不信。
韦紫夕发现钱宝有踢被子的坏习惯,踢完被子不到两分钟就会受凉咳嗽,她从十一点多坐到电脑前到两点这段时间,就起身给钱宝盖了四五次被子,后来gān脆上chuáng坐在钱宝旁边捧着笔记本电脑忙,这样给钱宝盖被子也方便。她到三点钟睡,睡下不到十分钟,被子就又被钱宝踢开了。韦紫夕为防止钱宝再踢被子,于是把钱宝抱在怀里,并且压住钱宝那双不老实的腿。
第二天,裘宝阳醒的时候,很惊悚地发现自己被韦紫夕的腿还压在她身上,她被韦紫夕搂着,整个人都蜷在韦紫夕的怀里。裘宝阳惊吓地闭紧眼睛,心说,噩梦,绝对的噩梦!姐一定是没睡醒眼花,这是我妈,这是我妈!”她定了定神,再次睁眼看去,还是韦紫夕那女人!我擦!韦紫夕,你个死女人,趁姐酒醉对姐gān了啥?有你这样抱着人睡的吗?你当姐是嫩神马人啊?啊!姐醉了你就能蹭到姐的chuáng上来各种吃豆腐咩?啊!嫩个衣冠禽shòu!裘宝阳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韦紫夕,她再向后挪出些一些距离,然后果断地抬起腿朝韦紫夕踹去。
韦紫夕被裘宝阳那一推弄醒,刚睁开眼就看到裘宝阳一脸狰狞地朝她踹来,情急之中,她一把抱住裘宝阳的腿,才没被踹下去,然后,满脸惊愕地看着裘宝阳问:你gān嘛?”活像要捅了谁似的!
裘宝阳被韦紫夕抱住腿,没踹动,果断地又把第二条腿踹过去,又被抱住了,于是她两条腿一起动。
韦紫夕迅速撒手,跟着起身,压在裘宝阳的腰上,同时抓住裘宝阳的双手手腕制住裘宝阳,问:你gān嘛?”
裘宝阳愤瞪着她,反问:你说gān嘛?谁准你睡我房里还抱着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