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妹——她姐,吃姐的豆腐!裘宝阳恨恨地瞪一眼韦紫夕,倒回chuáng上。姐不喝水了!恶劣!
韦紫夕看着裘宝阳呵呵”地笑了笑,放下杯子,返身出去了。
裘宝阳气恼地捶捶chuáng,在心里愤道:丫的就趁着姐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吃定姐了!”咩叫趁姐病要姐命啊!姐要回家,姐不要挨着韦紫夕这个女色魔,回头还不知道丫的怎么对姐上下齐手呢!她想归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回不了,车都开不了,怎么回?要么韦紫夕送她,要么她妈来接她。
中午,韦紫夕哄她吃过饭,跟喂小孩子似的喂她吃,一本正经地哄她,羞得裘宝阳恨不得钻地dòng里去。故意的,韦紫夕绝对是故意的。可韦紫夕一脸的温柔体贴样,看不出一点捉弄的成分。她的身体不舒服,韦紫夕不计早晨之事的前嫌跑来嘘寒问暖地照顾她,她总不能为这种热情举动跟人叫板吧?泪,姐二十八了呀,过完年就二十九了呀,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啊!喂饭就不提了,还找了只塑料的带着卡通娃娃图案的幼儿园小朋友用的勺子来喂,连碗都是塑胶的儿童碗!你妹——她姐的!你这是在埋汰谁啊?姐打小就没有用过塑料碗好伐?啊!
裘宝阳饱了,真饱了。韦紫夕还端着饭坐在她跟前。裘宝阳说不吃了,韦紫夕笑道:你如果不吃完,我不介意帮你吃完。”
呃,吃饭还有帮的吗?裘宝阳转念一想,顿时明白,韦紫夕不会是想吃她吃剩下的饭吧?囧,妈妈呀,赶紧来把韦紫夕送jīng神科去检查一下。裘宝阳光想到韦紫夕拿她的碗勺吃剩下的饭就觉得各种囧,各种变态,韦紫夕各种不要脸,为了不让韦紫夕的不要脸荼毒到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她决定——一把夺过碗和勺子,两三口全把饭扒入嘴里,吃了个一gān二净,再把碗送回给韦紫夕,说句:饱了!”身子一挺,躺chuáng上躺直了挺尸。若有人来问,此人怎么死的?答:撑死的!
呵呵。真乖,奖励一个。”
裘宝阳听到韦紫夕这么一说,赶紧把手覆在额头上遮住,以免韦紫夕吻她的额头,结果——韦紫夕那死女人居然又亲她的嘴!凸!你妹她姐的!她狠狠地瞪着韦紫夕,咬牙切齿地叫道:韦紫夕,等姐身体好了,姐非凸死你不可!”
噗!哈哈,我求你的身体赶紧好起来,我等着你身体好起来后凸!”
泪!愤!裘宝阳悲愤地指控:韦紫夕,你欺负病人!”
韦紫夕留下句:我没求你生病的呀?”收拾起菜盘碗勺,走了,留下那几欲发狂的裘宝阳在休息室里躺着。
裘宝阳悲催得恨不得立马爬起来泪奔,但她这会儿各种奔不动,只能用脚踢着被子聊作发泄!太可气了!姐为嘛要来上班啊?姐为嘛要跑到公司来受欺负啊?为什么啊!裘宝阳哭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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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分错属性点了 …
裘宝阳饭后约四十分钟,韦紫夕又进到裘宝阳的休息室,端着药像哄小孩子般哄她喝,还美其名曰怕她再把药倒掉。裘宝阳满脸囧相,纠结地看着韦紫夕,很是为难。喝吧,自己遭罪,不喝吧,韦紫夕一直和她这样耗着。她总不能把药抢过来倒掉吧!裘宝阳虽然很想,可看到韦紫夕那温柔得快滴出水般的神情,心都快化成糖水了,哪下去得半分手。
裘宝阳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张嘴,心说:死就死吧。”韦紫夕喂一勺,她就咽一下。药虽然加了糖,但甜味仍遮不了苦味,甜味里渗透出的苦味一直苦到味蕾深处,久久不散。一勺一勺地喝完整碗药,裘宝阳只觉从舌尖到肠胃全都成苦的了,比苦瓜水泡过的还要苦!苦就算了,还想呕!她把身子一仰,躺在chuáng上,要死不活地说:韦紫夕,姐恨死你了!”
韦紫夕憋不住笑,在心里说:原来这孩子吃药是要用哄的啊。正儿八经地让她喝药,怎么也不肯,哄几句,中药能当成糖水喝!中药很苦,通常都是一口gān,少渗点苦味,阿宝居然一勺一勺地喝了个jīng光。”她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脸上漾着大大的笑脸,好笑地摸摸裘宝阳的脑袋,又去给她弄了杯热呼呼的红糖水,用一个塑料型带瓶嘴的杯子给她搁在chuáng头,说:红糖水。”
裘宝阳趴在chuáng上瞅着韦紫夕,心说:不气人、不讨人嫌、照顾人的时候其实蛮温柔的。”她瞅到那带着瓶嘴还有卡通图案的水杯,问:你从哪里弄的这些碗勺和这水杯?”
去超市买的。”韦紫夕答道,看到裘宝阳那苍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条件反she地伸手过去轻轻拧了下,说:乖,好好休息。”她说完,转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