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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S.D.P.A,单身狗保护协会,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吗!
是的,这就是!
袁久久道:“我和霏霏已经看到了学长2V2V2V1打麻将的惨痛经历,身为S.D.P.A的001号成员和002成员,我们怎能坐视不理?!放心吧学长,今夜,我们与你并肩而战!”
米霏豪情万丈地点了点头。
小情侣们面面相觑:……倒也不必火药味这么浓吧。
段野洲笑道:“现在一共有十个人了,你们几个分一分,再去开一桌吧。”
米霏从包里掏出一条红色的发带,目光坚定地戴在额头,上面写着“S.D.P.A必胜”几个白色大字。
小情侣们又一次看得目瞪口呆。吕儒律无比骄傲且自豪地说:“我们米霏学妹的包包里果然什么都有!”
小情侣哭笑不得地进行了分组。A组,秦书,徐宁,舒卓,吕儒律及其军师段野洲;B组,谢澜之,楚城,洪子骞,米霏及其军师袁久久——大战一触即发!
曾在小学担任元旦晚会主持人的袁久久高声喊道:“来吧,让我们尽情释放战争的恶魔吧!爱情只会让人愚蠢,麻将却能使你快乐——我宣布,S.D.P.A代表团 VS X.Q.L代表团,第一届交大国粹大赛,正式开始!”
楚城好奇地问:“X.Q.L是什么意思来着?”
秦书一脸嫌弃:“这都不知道,笨死了,儿子。”
徐宁告诉楚城:“是小情侣的意思。”
秦书答应和S.D.P.A们继续打,但他死活不愿意输了的人继续大冒险:“万一我要顶着那个微信头像过三年,那我现在就不活了。”
吕儒律想起段野洲身上淡淡的酒味,说:“那这样,输了的人喝酒,赢了的人撸串,怎么样?”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S.D.P.A全体成员似乎得到了老天爷的眷顾,东南西北万条同归胡牌路。两个小时的国粹打下来,S.D.P.A四人中,喝得最多的是吕儒律,只喝了四瓶啤的,其中两瓶还是替米霏喝的,顶多是微醺的状态。
反观X.Q.L代表团,楚城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而洪子骞一喝多就哭,哭得稀里哗啦,拉着段野洲语重心长地说:“哥们,以后参加我的婚礼,新娘不是舒卓你别来。”
段野洲拿开醉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哦。”
秦书醉得连路都走不稳,抱着谢澜之一个劲地哭诉:“1274,我不要用那个头像,我不要啊——呜呜呜呜——哥你帮帮我,哥哥你帮我!我帮帮你哥,哥你哥帮我,我你哥哥帮……诶?”
看来秦书是彻底醉了,否则也不会在这绞尽脑汁地用那五个字疯狂进行排列组合。
谢澜之拿男朋友没办法,一边扶着秦书站好,一边被迫向“恶势力”低头:“下个学期上课给你占一个月的位置,让秦书把微信头像改回去。”
“好同学之间说这些你也太见外了。”吕儒律爽快地伸出两根手指,“你得占两个月!”
谢澜之:“……成交。”
在今夜这个不眠之夜,S.D.P.A代表团仅凭四人,大胜有六人之多的小情侣代表团,吹响了单身狗来之不易的胜利号角!
一群人离开棋牌室,吕儒律感觉酒的后劲逐渐上来了,走路的时候都有些飘。
已经到了学校的门禁时间,家住本地的米霏被她爸爸开车接走了,剩下的也是回家的回家,开房的开房。不出意外的,在本地既没有房子也没有女朋友的吕儒律和段野洲又一次剩了下来。
段野洲说:“我住酒店。”
“那我呢?”吕儒律指着自己问:“我今晚睡哪?”
谢澜之说:“本来我们可以收留你去家里拖地洗碗铲猫砂,但很遗憾,你已经被段野洲赢回去了。”
吕儒律一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必须跟段野洲走?”
“澜哥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段野洲低头看着手机找附近的酒店,心不在焉道:“你想去哪过夜是你的自由,别人怎么能干涉。”
吕儒律用不太清醒的脑子稍作思虑,还是决定和段野洲一起去住酒店。
小情侣也是需要过二人世界的,他不能频繁去打扰。再说,他逆天的听力摆在这里,小情书难得醉成一副任人摆布的甜妹模样,他要是再去小情侣家借住,晚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纯睡觉的谢澜之大概会恨死他吧。
“我也住酒店吧,”吕儒律晕晕乎乎地说,“我今天带身份证了。”
靠在谢澜之怀里闭目养神的秦书闻言猛地睁开了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谢澜之单手捂住了嘴:“唔——”
谢澜之问心无愧地对段野洲说:“那么,鲤鱼就交给你了。”
秦书双眼大睁:“唔唔——”
段野洲笑了笑:“澜哥放心。”
谢澜之叫的车来了,他抱着秦书上了车,对吕儒律和段野洲道:“下学期见。”
两人把朋友们一个个送走,最后只剩下了他们。段野洲道:“我们也走吧,步行三百米就有一家五星级酒店。”
吕儒律胃不太舒服,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段野洲注意到他的异样,问:“律哥?你还好吗,要不要我背你过去。”
下了麻将桌,吕儒律敏感的神经再度归位。听段野洲一开口就是SS级别的暧昧行为,他哪敢再不舒服,忙道:“No,我自己可以。”
段野洲怀疑道:“你真的可以?”
吕儒律没好气道:“怎么,要我跑个1000米证明给你看吗?”
“那最好不过了。”段野洲说,“跑吧,就现在,目的地:洲际酒店。”
吕儒律:“……”
段野洲陪着吕儒律一路慢慢悠悠地来到酒店。段野洲要了吕儒律的身份证,让吕儒律在一旁等着,他去开房。
吕儒律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酒店的前台离他挺远的,但他依然能听清楚段野洲和前台的对话。
前台问:“请问需要几间房?”
段野洲想也不想道:“一间。”
吕儒律登时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再几个箭步来到了段野洲身边,把前台都吓了一跳。
吕儒律咄咄逼人地质问:“草,为什么是一间?”
段野洲有些无语:“你再激动一点,直接滑行过来不好吗?”
“别转移话题!”吕儒律低吼道,“我问你为什么是一间?你为什么不开两间?”
段野洲凉凉道:“因为我没有带身份证,而一个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
吕儒律不敢听信段野洲的一面之词,求助地看向前台。
前台忙道:“是的是的,我国法律规定,一个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
吕儒律“哦”了一声:“那没事了。”说完,他朝前台露出一个抱歉的笑,缓步退下。
段野洲按了按眉心,把吕儒律的身份证递给前台。
前台问:“请问是要大床房,还是双床标间呢?”
段野洲几乎没怎么考虑地说:“标间。”
竖着耳朵的吕儒律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段野洲拿上房卡,带着半醉的沙雕学长来到房间。因为是在城市的黄金地段,房间比他预想之中的小一些,好在干净度和整洁度都不错。
吕儒律一进门就往离他最近的床上趴了上去,鞋都懒得脱。段野洲则先去浴室看了眼:“律哥,你要不要泡个澡?”
吕儒律昏昏沉沉的:“……嗯?”
段野洲的声音从浴室传来:“这家酒店的浴缸还挺大的,你泡个澡或许会舒服一点。”
吕儒律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段野洲为什么偏偏要说浴缸大,而不说其他地方大呢?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等下,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标间就一定安全吗?未必,只要两个人共处一室,标间和大床房其实都是一个性质啊!
仔细一看,这两张床离得是不是太近了一些?段野洲手长腿长的,随随便便伸手一捞,就能把他从隔壁床捞到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