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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102)

傅岭南随手将礼盒放到一边,抬手一下一下,耐心地抚摸着沈关砚的后颈。

等沈关砚情不自禁垂下头,将额心抵他的肩上,傅岭南才撕下那份平静,将沈关砚抱到酒店房间的吧台上,捏着他的下颌吻他。

沈关砚闭着眼睛,很温顺地接受傅岭南吮咬。

隔天早上沈关砚从睡梦中醒来,傅岭南躺在身侧,手臂揽着他。

现在已经九点多,傅岭南平时这个时候都起来了,会这样睡到现在的人只有他。

沈关砚一动,傅岭南就睁开了眼睛,用手摁了一下太阳穴。

沈关砚立刻紧张起来,声音有些哑地问他,“哥,你头疼吗?”

傅岭南之前车祸撞伤了脑袋,还失忆了一年多。

他恢复记忆那天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再发生一次事故,也没有受到强烈的刺激。

那天沈关砚难得休息一天,早上傅岭南在厨房做饭时问他最近练琴累不累。

沈关砚摇摇头说,“不累,已经习惯了。”

那一刻傅岭南觉得沈关砚的话似曾相识,他稍微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知道牵动了哪根神经,太阳穴抽动了两下,记忆猛然回到过去的某一天。

也是在厨房,也是主动问沈关砚练琴的手累不累。

沈关砚回答说不累,从小到大都这样已经习惯了。

傅岭南隐约记得,那个时候他很想亲一亲沈关砚那双明亮的眼眸,那两瓣看起来很软的唇。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揉了一下沈关砚的脑袋。

现在傅岭南并没有忍耐,他摁住沈关砚的后脑,拉过一个悠长的吻。

给沈关砚煎的荷包蛋都糊了,傅岭南把焦黑的蛋扔进垃圾桶,重新给他煎了一枚。

沈关砚面颊有些红,他没有问傅岭南为什么突然吻他。

他也永远都不会问,只会在傅岭南吻过来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其实傅岭南喜欢看沈关砚睁着眼,满是爱慕的模样,但他也喜欢沈关砚被亲狠,垂下的眼睫轻微发颤的样子。

又漂亮又讨喜。

傅岭南的记忆在那天早上慢慢恢复,到现在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可他脑袋毕竟受过伤,所以沈关砚很谨慎地取消了白天的计划,陪傅岭南在酒店待了一天。

晚上德尔派人来接他们去参加宴会。

傅岭南说他不去了,如果沈关砚想去可以过去玩玩,认识一些新朋友。

沈关砚答应邀请是因为傅岭南在身边,现在他不仅去不了,身体还不舒服,沈关砚更不可能丢下他。

沈关砚打电话婉拒了德尔的邀约,陪傅岭南在酒店看电影。

傅岭南问,“不能去弹那台古董琴,只在这里看电影会不会无聊?”

沈关砚摇了摇头,小声说,“现在更开心。”

窝在床上,挨着傅岭南,这是沈关砚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之一。

傅岭南侧头亲了亲沈关砚的发旋,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

沈关砚嘴角弯了弯,把脑袋滑到傅岭南肩上靠着他。

在北欧游玩的最后一天,沈关砚遇到了姜元洵。

许多年没见,姜元洵的五官越发俊朗,哪怕穿着宽松的休闲装都能感觉出他的成熟。

可能是眉宇间多了一份成熟男性才有的沉稳,不像少年时期那么倨傲跋扈。

沈关砚是在电梯里看见他,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了,多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是他。

见对方没有认出他,沈关砚把头低下来。

等电梯到了一层,沈关砚随另外两个陌生人走出去。

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沈关砚。”

沈关砚脚步微顿,姜元洵已经走了过来,开口打招呼,“好久不见。”

沈关砚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姜元洵:“最近还好吗?”

沈关砚:“挺好的,你呢?”

姜元洵:“也不错。”

沈关砚跟姜元洵分别时两个人都才十八岁,现在已经过去八年。

八年前沈关砚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姜元洵能平静而客套地跟他说一句“好久不见”,而他也能平静地回复。

除了这种生疏的客套,似乎也没有其他好聊的。

沈关砚跟姜元洵道了一句别,“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元洵说“好”,随后叮嘱一句,“路上小心。”

沈关砚没再说什么,姜元洵看他步伐很快地朝门外走,那不是在躲一个人,更像外面有人在等他,他不想让对方多等待。

姜元洵看着他离自己渐渐远去,最终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

沈关砚走到路边,坐进一辆汽车里。

这个季节气候爽朗,和风怡人,因此车窗没关。

沈关砚坐进车里后,身旁的人说了一句什么,他立刻笑了起来,唇角坍陷出两个月牙的弧度,那双眼睛明亮的一点阴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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