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门恶少,人狠话多/暴戾少爷怎么就撩上了疯批大佬+番外(123)
也能从他靠近的热度上察觉出他的心意。
也不知他哪里学到的坏点子,非要在他正关键的时候阻止他将要空白的瞬间,贴近他耳边,嘶哑道:“你忘了叫我什么。”
谢时索性一口咬住他紧实的肩头,“哥哥,好哥哥,快点。”
霍司轻笑一声,“还有一件事你忘了。”
谢时面色微变,这人真是太恶劣了,明知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他仰头咬着牙,“还有什么要求,快说!”
“再说一遍你小时候要对我说的话。”
谢时瞪大眼睛,“你疯了,你要在在这种情况,这种姿势下说那样的话。”
他说不出口!
霍司索性一动不动,就算自己也难受的要命,也要逼谢时说出来。
谢时轻声呜着,指尖不停在他背后轻挠,像狗爪子拍人似的,只痒不痛,但更叫人想狠狠折磨谢时。
“兔兔,说吧。”
谢时咬紧牙关,坚决不肯在这种情况下说。
那种话怎么说也是圣洁的,怎么能、怎么能……
“啊!”
霍司突然一个动作,叫谢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霍司挑眉笑,“看来温和的做法没效果了,那我换种。”
暴烈狂风自海面吹拂而来,以前是要把他绞杀沉进海底,这次却是要把他吹起飞到天际,只是临到天边一脚,又给他拽回原地,叫他上上下下的,又是暴爽又是憋屈。
偏生这股狂风又有无尽力道,好似根本不会累,谢时一个不察,露出了妥协之意。
霍司一把将人带到窗边,正好赶上日出,翻滚的江边白浪上洒来金色光辉,美不胜收。
霍司叼住他耳垂,又扶起谢时已经软下去的腰,“别想逃,你说了我就停止。”
谢时用他已经喊到嘶哑且不成调的嗓子道:“我、我说,霍司,我们去结婚好不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霍司将他头偏过来,一记深吻过后,认真看着谢时,说:
“好,十分乐意。”
……
休养了几日,谢时人的精气神是回来了,但腰却越来越不堪重负,好在霍司终于良心发现,没有在日日粘着他散发他那春日猫的骚劲。
他开始带着谢时去见各个眼科名医,结论无一例外,神经压迫太久,眼睛恢复情况他们都不敢说,只有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医生说或许可以大胆尝试一下。
“但这个尝试具有一定的风险,因为是眼部神经,稍有不慎就会永久失明,手术成功率只有40%,你们考虑一下吧。”
霍司不敢拿定谢时的主意,去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做。
谢时正在学习盲文,闻言笑道:“最坏的情况也不过维持现状,为什么不试试呢?”
霍司看着他的笑容,眸色微颤,“兔兔,你最近爱笑了很多。”
谢时惊讶,“我一直就很爱笑啊。”
“以前你都是假笑,现在你笑容有感染力。”
像春日里绽放的鹅黄花朵,鲜活极了。
谢时笑容加深,“不用自谦,我如今的样子,就是你的功劳。”
“我会让你变得更好。”霍司认真道。
谢时接受了手术,医院马上开始安排手术日期,就在明天。
手术当天,谢老谢忡霍司甚至于问唐虞都过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担忧紧张。
为了缓和这份紧张,于问道:“你们知道吗,诸二少最近好像和姜总走的很近,我好几次看到他们俩都在一起,但昨天他们好像开始闹矛盾。”
唐虞恍悟,“怪不得,前天诸少来谢少办公室躲着,我问他躲谁他也不肯说,还说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他在这里,但我一出公司就遇到了姜卞,看他只是在周围闲逛的样子,我也没细问。”
谢老谢忡充耳不闻,他们只顾着盯手术室的灯。
于问试探性问道:“霍总,姜总他、他性取向?”
“如你们所料,同。”霍司简洁回道。
于问唐虞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有了八卦可谈,众人紧张的氛围缓和了不少,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也在一眨眼的时间过去,等到显示“手术中”的灯光熄灭,谢老谢忡首先同时站起来。
医生护士推着病人走出。
“医生,谢时他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道:“手术出乎意料的顺利,相信明天病人的视力就能恢复如常,现如今病人还在麻醉中,等一两个小时后醒来,就可以摘下医用布条,先慢慢让他感受光感,切记勿一下子让他见太强烈的光。”
谢老连连欣慰点头,“好,好,好,麻烦医生,辛苦医生。”
“应该的,我们先推病人回病房。”医生道。
几人忙跟在医生身后回到病房,一直等到谢时醒来,看着护士给他摘下布条,个个围在他床边上,都期待谢时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