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命中(267)
方雨笑,“好了你吃。”
陆与闻瞪眼道:“耍我呢,坐到我腿上来。”
方雨如愿坐在陆与闻腿上,靠着他的胸膛,一碗蛋羹两人分着吃。陆与闻想了想,道:“过几天我会着手准备那个仪式,我打算和电影上映周年纪念一起办了,电影来一次重映你觉得怎么样?”
方雨答:“都听你的,我要露面吗?”
“要的,我会安排在最后,不用紧张,”陆与闻挖一勺蛋羹吹了吹,喂给方雨,见他吃下去了才接着道,“我希望你和燚火文化申请解约,这事我来处理,解约后我帮你物色新公司,但这几个月还是以休养为主。”
方雨有些吃惊,眼神下意识闪躲,勺子已送到嘴边,陆与闻盯视着他,“你和那边彻底没了瓜葛,这样我才能放心,”
方雨吃了蛋羹,回避陆与闻的视线,陆与闻叹一口气,强求道:“方雨,看着我。”
“我知道你想留下方便查当年的事,之前同意你待在那,是因为我以为暂时不会有危险,但时间久了肯定不行,现在也是时候了。”
方雨抿抿唇问:“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费心思弄个仪式?”
“以防万一,而且我不能确保你百分百听我的话,”陆与闻笑笑,“对我而言最稳妥也最安心的办法是把你关在家里,但你愿意吗?”
“方雨,你说了不分手,你也说了我最重要,以后都听我的,你说的话算数吗?”
方雨头低了下去,双手紧张地蜷着,陆与闻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逼问道:“说话算数吗?想要我吗?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我要的,”方雨痛苦地答,“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陆与闻钳住方雨的下巴,吻上他的唇,用缠绵炽热的吻麻痹方雨的心志,吻时断时续,陆与闻的指令却十分连贯,“要我就听我的,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我。”
“爱我吗?”陆与闻问。
方雨有点喘,没能立即回答,陆与闻又勾起他的下巴,叫他伸出舌头,含吮了许久,直至方雨连眼神都变了,陆与闻再次问道:“爱我吗?”
方雨喃喃道:“爱,爱老公。”
陆与闻又问:“那要听我的话吗?”
“要,”方雨知道自己像鬼迷了心窍,可他不能没有陆与闻,“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陆与闻很满意,喂方雨吃完蛋羹,接下来吃饭喝汤也不让方雨碰碗碰筷子,全由他一勺一勺地喂。方雨很配合,咀嚼吞咽的时候双眼不离他,双手更是时而摸摸他的腰,时而探入他的衣服里,抚摸胸膛和腰腹。
“喜欢吗?”陆与闻勾了勾唇角,“我很下饭对吗?”
方雨不答,脸颊两边因为塞满食物而鼓鼓的,眼睛向他眨啊眨,陆与闻揩去方雨嘴角的饭粒,方雨弯了弯眼睛。
这样的时刻在他们平常的一天中很常见,会在任何地点、场合发生,他们说不同的话,做不同的事。
方雨喜欢在床上,喜欢为他吞吐,他这时的神情通常和那些时候很像,在他们两人的世界里,食与色总是分不开。
而陆与闻钟爱的是此时此刻,他尤其爱给方雨喂食,爱看他张开嘴巴,方雨的吃喝都由他料理,好像方雨是他养着的。
晚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失眠了,方雨是白天睡太多的缘故,陆与闻则是因为睡前的亲热导致身体亢奋,他像个蠢货一样杵着直挺挺的物事,偏偏不能叫方雨来帮他。
方雨只会火上浇油和越帮越忙。
在这关头竟还有人打电话给他,陆与闻瞅了眼床头柜的手机,方雨殷勤地拿来,按下接听贴在他耳畔,陆与闻胳膊也不抬一下,就着方雨的手听电话。
“喂?谁?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陆与闻没好气道,“这个点我能干嘛?我陪我老婆睡觉,你没有老婆吗?”
电话那头的人许是说了什么,陆与闻静了片刻听完,不耐烦的口吻道:“再说吧,陪老婆要紧,先挂了,老婆催我讲睡前故事了。”
说完夺走方雨拿着的手机,挂断兼关机,拉开抽屉扔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陆与闻重新躺下来,方雨扑上去闹他,“谁的电话?还有谁要你讲睡前故事了?”
“乖别乱动,”陆与闻提防方雨的偷袭,单手控制着人,“想不想听我说人坏话,我这有可以讲的。”
方雨眨巴着眼睛,“你要说谁的坏话?”
“阿志,”陆与闻冷笑,省得方雨难过先将人拉进怀里,“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按我说最蠢的是阿志,蠢透了。”
方雨不解,陆与闻解释:“他做的最错的事,是自作聪明拿走一颗带回局里化验,这种散货要么按数量要么按克卖,少一颗多打眼,所以隋文斯能那么快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