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万?
还是一个学期的?
一共三个学期,也就是说,一学年是240万?
在做背景的时候,稍微赚点生活费,应该不算过分吧?
所以——
挡我财路者,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大家好,这位是新来的同学,让她自我介绍下吧。”
班主任是一个很漂亮的红色长发女老师。
“我叫刑 墨。”
说完,90度鞠躬。
“刑墨同学来自中国呢,所以日语可能不是很好,大家不要在意哦~”
尾音漂亮的往上翘起,是一个和自己红色大波làng长发很相称的老师。
“那么,刑墨同学就坐在左边最后第二排里面那个位置好了。”
也对,只有那里才有空位子。
走过去,左手拎着书包,外面的那个带着眼睛的男性起身让开位置,坐下。
是一个靠窗的绝佳位置。
“我叫,柳生比吕士。”
戴眼镜的紫发男生自我介绍。
“刑墨。”
言简意赅。
既然老师给自己打上了日语无能的标签,那么不如好好利用这一点。
反正自己边上的那个男生,看上去文质彬彬,绅士气度十足,那么,没有关系了。
眼睛无焦距的看着站在黑板前面,激情四溢讲课的班主任若林杏子。
旁人认为她听不懂而发呆,但是只有自己知道。
重新学一遍老早学过的科目需要多大的耐心。
没有睡觉只是发呆,已经很给面子了。
下课,所有靠过来的人,都微笑的用一句“日语不懂”打发。
至于那个考试成绩。
我只是日语无能而已。
日语书面的,我可是第一名。
真是抱歉了。
至少,第一天,只要是做考卷的学期前抽查,全部做完,然后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反正,结局老早知道了。
另一种方式的预知,而且——
用自己的真本事和能力。
“柳生,你的同桌很厉害啊。”
好像A班的老师习惯于卷子发到每一个人的面前,走下来,第一张卷子不是边上的柳生,不是后面的真田,而是外貌最多算得上端秀,和漂亮完全没有关系的脸,以及沉默寡言的刑墨。
满分。
柳生看着自己国文考卷上的那个98分——两分扣在作文上,以及边上的那位满分,只是微微点点头。
“虽然书面上是满分,但是口语还要学好的。不然到时候可不行啊。”
国文老师温和的笑着说。
没有说话,点点头。
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
然后是所谓的社团……
疑似班主任和我们伟大的真田班长说过了,那张社团申请表就不要给这个——
父母双亡,刚刚做好心脏搭桥手术,唯一监护人在国外的,倒霉孩子。
天知道,自己昨天可是为了省下公jiāo车钱,徒步走了2公里之遥。
不过,为什么还是叫刑墨啊,虽然前辈子自己叫做刑莫,但是这辈子音同字不同,还是很抽搐的存在物啊。
放学后,走在回家路上,忽然想起自己奶奶很早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了。
“刑,对我们家来说,那是罪人的姓氏。”
罪?
什么罪?
桃花运太过旺盛的罪?
自己前辈子的父母,父亲是在江南水乡长大的,身上是一股子书卷气和南方独有的优柔寡断。
母亲是北方人,性情慡快耿直,说一不二。
这样子的两个人,在一起,早就知道了结局。
家里是每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哪天不吵架了,才叫做奇迹。
一直优柔寡断,但是女性缘超级好的父亲,受不了母亲的斤斤计较,杀妻入狱。
那个时侯,自己在东京攻读的学位,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只能在那个高级旅馆打工,虽然说是旅馆,但是老板娘虽然在训练上异常严苛,但是也护着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
然后,车祸。
最后的结局就是——
发现自己一路上想着自己的事情,竟然也能条件发she的走到自家门口。
实在是奇迹啊。
一边摇头,然后右手拿出拎在左手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屋。
打开煤气烧水,点了点家里的泡面,然后绝对今天吃完饭后,再去买一箱,顺便再买几个面包之类的东西。
人偶
沉默寡言——
因为父母去世导致打击过大。
体育免修——
因为刚刚做好心脏搭桥手术。
成绩优异——
因为不想给国外的叔叔带来太大负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