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了,我很讨厌这种行为啊。说起来柳生你这么无所谓,难道不相信神明这种东西?”
略带惊讶的问着这个明显是唯物主义者的人。
“神明也好,鬼怪也好。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我一点都不喜欢,因为不符合最基本的物理学原理。”
一边看剧本,一边偶尔敲下一段文字。
“HIE~柳生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还是讨厌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
好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探究的眼神。
比起仁王的那种知道后会狠狠嘲笑自己的不同,而是一种像是发现了自己秘密,但是却会保守的。
“不是讨厌,也称不上喜欢。”
说不清楚这种感觉。
只不过超出的范围太大,所以就会有一阵的失神。
“我可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那种人呢。所以说,我是坚定的道家维护者哦。”
看着柳生,然后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自己所说的话,他听得懂而且不会表面附和但是眼睛里却是嘲讽和不解。
所谓的知己,也大概就是这种了。
“道家吗?你不是无神论者?”
略感意外。
“不能说不是无神论者啊,我只不过比较喜欢那种说法而已。”
挥挥手,表示不是。
“你该庆幸自己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日本。”
柳生敲打键盘的手停下来,然后有些恶趣味的说,“要是在十七世纪,你就和天草四朗时贞一样成为宗教的迫害的牺牲品了。”
“安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跳“蓑衣舞”(就是穿上浇了油的蓑衣,被活活烧死)而亡的。”
然后一个巨大的抱枕被扔到柳生身上。
网球训练出来的良好反she神经,顺利接住这个抱枕。
【时间顺序现在是第二学年末尾,也就是第二年第二学期,顺便说一句,我不觉得给王子们扔上多么显赫的家室是一种好事情,这个只会是一种让剧情变得复杂化,或者小白化的糟糕情况,柳生的情况只需要当成是家里条件为中等阶级的比较好的家庭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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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了,即便是把剧本改掉了表演还是一样的无聊啊。
qiáng忍住打哈欠的想法,然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位。
“真是的。”
小声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这个家伙的脸上还能够露出这种带着欣赏的表情!
所谓的等级问题吗?
-_-|||
“好了,走吧。”
表演结束之后的分礼物关节就不看下去的柳生从椅子上起身。
“不看下去了?现在走很没有礼貌啊。”
不解,发问。
“现在不走人的话,等下就走不了了。”
柳生很有经验的,不容置疑的说道。
“为什么我会和这家伙先开溜呢?”
而且还是很放心的把自己的左手jiāo给那家伙,让他拉着自己从一条根本估计没有人知道的通道走出去。
那种年代久远的木质地板,狭窄的走廊顶端,好像只有身边的半径才有的光芒,还有前方不知道会有什么的无尽黑暗……
然后——
“累死我了。”
喘着气,弯下腰。
“你还真是缺乏运动啊。”
柳生无奈的等着这个自家同桌穿好鞋子。
【作:自家啊,你说了自家这个词吧?】
“你以为我像你啊,我心脏不好,当然很少做刺激心脏的事情了,真是感谢你,让我把这几年的分量全部一次性解决完了。”
然后柳生脸上露出内疚的表情,却一下子让刑墨手忙脚乱起来。
“啊,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只是,那个,嗯……”
好像事情被自己弄得越来越糟糕了。
“我知道了。”
柳生出声打断了说话,“作为补偿,请务必要让我送你回去。”
“啊,好。”
点点头,然后有些奇怪于柳生奇怪的表现。
“嘶——”
所以说了,大冬天的无聊在12月23日这种天气出来chuī冷风实在是无聊的一塌糊涂。
“现在好多了吧?”
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然后披到了刑墨的肩上,半弯下腰,帮她扣好了纽扣。
手和身体都被包在了长长的深紫色风衣之下。
“啊。”
在心里默念“这个是绅士风度绅士风度自己只不过是接受这个绅士风度而已”,但是,还是会有这种小女生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