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19)
祝宗宁觉得以前那些都没大意思了,这人糙是糙了点儿,皮肤也没以前那些伴儿软嫩,可就是带劲。
他控制不住地又吻住了贺兰牧,翻身把人压住的时候俩人“咣当”一下从沙发上直接滚了下去,放平时祝宗宁早变脸色了,这会儿却毫不在意,一边撩起他嫌弃过无数次的大背心一边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顶贺兰牧:“怎么了,害羞啊,第一次?不是你说的喜欢我。”
贺兰牧的笑里多了几分无奈,搂着压在自己身上人的后脑勺承受对方侵略性的吻,在好容易找到的间隙里轻声说:“是喜欢你,可家里什么也没有,我给你用手,行么?”
祝宗宁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没工夫管别人了,但大概是因为第一回和贺兰牧这种玩图新鲜,或者是还住人家的房子里,总之今儿算是给足了贺兰牧面子,在贺兰牧手里爽完了,还主动给贺兰牧摸了出来。
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衣已经在刚刚的混乱中丢在了沙发角落里,皮带开了,牛仔裤松松垮垮,一头精心打理的头发沾着湿意,已经彻底乱了,整个人舒坦透彻,酒意蒸发出来,整个人都慵懒地趴在沙发边上,也不嫌弃沙发不够大了。
贺兰牧背心也脱了,和祝宗宁的花衬衫卷在一起扔着,他就赤裸着上半身进了厨房,祝宗宁瞄了一眼,那宽肩窄腰的,身材简直好得没法说,转过身去的时候露出来后背上一道抓痕,是他刚刚挠的。
祝宗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赤身在厨房忙碌的人,想着得找一天在厨房试试。
他舒坦了,这些天因为被逼婚、住得不舒坦种种破事积压在心头的郁气云消雾散,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畅快了。
他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冲贺兰牧喊:“我不吃葱,你不要给我放葱。”
伺候这位小公主吃了十几天的饭了,贺兰牧早把他那挑剔的胃口摸得差不多,不吃葱这种小事当然知道,一边烧水一边在厨房应:“知道,今天浴缸装好能用了,你先去泡个澡。”
祝宗宁“哦”了声,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索性连牛仔裤都丢在了沙发上,全身上下就剩了一块布料,去浴室之前先去了趟厨房,摸着贺兰牧的腹肌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宝贝儿,你太棒了。”
第14章 太岁头上耍威风
贺兰牧煮完醒酒汤的时候,祝宗宁已经趴在卧室睡着了。
祝宗宁晚上睡觉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但自打他住进来,贺兰牧就没再进过他家主卧,避嫌。
但贺兰牧这个人心思没多细腻,心底里就觉得俩人之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了,那关系也就不一样了。
他自觉今时不同往日,俩人在沙发上这样那样了半晌,就差那最后一步了,没什么还继续端着地必要,很自然地端着熬好的醒酒汤推开了主卧的门。
卧室里面厚重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只亮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小夜灯,整间屋子里静谧安宁,只有中央空调夜间模式运行时轻微的响声。
祝宗宁仰躺在床上,只穿了条大短裤当睡裤,但睡姿十分不老实,宽松的短裤裤腿已经卷上去了,露出来一截白皙修长的腿,肚子上搭着贺兰牧新添置的空调毯,光裸的胸口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只是估计刚洗完澡就爬上床睡了,头发没擦干,连枕头都被弄得一团湿。
漂亮,诱人,祝宗宁安睡的时候没有平时那么张牙舞爪,显得有些乖。
贺兰牧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某些位置挪开,将注意力放到祝宗宁半湿不干的头发上,走过去轻轻喊了祝宗宁一声:“宁宁?”
祝宗宁喝了酒,又被贺兰牧好好伺候着舒服了一番,这会儿正是筋乏骨软睡得深沉,没彻底醒,要醒不醒之间翻了个身,露出一段美好的腰侧线条和后腰两个深深的腰窝来。
贺兰牧又喊了他一声:“醒醒,这么睡你明天容易头疼。”
这回祝宗宁被吵醒了,条件反射地抄起身侧的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你他妈……”
他气儿不顺地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瞪着面前的人,认出来了是贺兰牧,才把后半截脏话咽回去,只是脸上还是很不高兴,怨气冲天地继续说:“干什么啊。”
贺兰牧手疾眼快,一手还稳稳端着那碗醒酒汤,另一只手一把把捞住了砸过来的枕头顺手放在了床尾:“把醒酒汤喝了,我去拿吹风机。”
祝宗宁又躺了会去,动作很大地扑腾了一下,把床垫弄出来了很大的声响:“我不喝。”
贺兰牧感觉自己八成有点那啥倾向,对祝宗宁对他使小性子反而很受用,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祝宗宁,对他陈述一个事实:“这么睡,明天要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