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275)
可他们却与世隔绝,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
钟振民用钟氏的未来困住钟珩,也用自己的死做了最后一次绑架,令钟珩不得不接手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世界。
他知道钟珩不想接手,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会让钟远扬和钟珩这对父子形同陌路,但他依旧这么做了。
钟振民是个合格的决策者,却并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爷爷。
他给钟远扬的,只有否定,给钟珩的,只有强加于人的压力。
钟远扬则用父亲的身份,将钟珩当做了证明自己能力和权威的道具,他的眼里,钟珩是一个理应听话的棋子,也是阻碍他的最大对手,而不是亲生儿子。
钟珩失去母亲的时候、出柜的时候,整个钟家都在令他痛苦,没有人想过帮他。
他们所有人的眼里,钟珩都像是不需要处理痛苦,只需要做出正确选择一样。
包括今晚。
至于岳宗城,他这辈子,从头到尾,到死,都是烂人一个。
他死了,倒像是放了岳嘉佑一条生路。
岳嘉佑莫名觉得,在这个晚上,他们终于自由了。
他没有想伤害任何人,仅仅是偷偷藏了那一点点幼稚的报复心——
抛开那些伤害过他和钟珩的人,或者在他们最无助的时候推波助澜的人,他们在全世界的喧嚣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是想做吗?”钟珩扣子拽了一半,按着岳嘉佑胸口:“怎么还走神?”
心跳被触摸,岳嘉佑深吸了一口气,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
“只是在想,我可真坏。”
岳嘉佑半闭着眼:“今晚出了那么多事,我却只想和你做。”
他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坏小孩。
明明钟振民的选择没有错,钟珩接手钟氏,意味着很多人不需要面临失业危机,钟氏也将安稳度过这段时间。
但他却希望,至少今晚,钟珩是自由的。
在一起背弃他们而去的今晚,他们可以确认彼此的爱,以及存在。
“钟家不信神佛。”钟珩用膝盖分开了岳嘉佑的双腿,轻轻向上顶了顶。
只要他把钟氏运营好,其他的与世人无关。
他在和岳嘉佑解释少年的那点顾虑。
世人通常所信奉的世俗规则,在钟家什么都不是。
奶奶过世的当天,钟振民在欧洲参加会议,并没有中断任何工作,而是选择在一个月后的原定日期回国。
母亲的葬礼,钟远扬也没有参加,他在和新的钟夫人签署新的婚前协议。
岳嘉佑伸手去解钟珩的衬衫,手指隔着布料轻挠紧绷的腹肌,却被按住了手。
“别乱动。”钟珩说话的时候,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将岳嘉佑的手禁锢在头顶,胡乱用领带拴在了床头柜上。
岳嘉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放任钟珩对自己的禁锢。
钟珩俯身衔住岳嘉佑的唇,轻轻舔咬的同时,膝盖向上。
“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岳嘉佑下意识弓起身,逃离钟珩的触碰。
“别逃。”钟珩没有闲暇说太多话,唇齿深入岳嘉佑口腔。
岳嘉佑仅仅是空白了一秒,就开始更为热烈的回应。
接吻的同时,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烫。
岳嘉佑扭动胯骨,用小腿蹭着钟珩的背:“钟老师……帮我……”
“小孩儿。”钟珩在他颈侧轻声叹息。
少年总是难耐,索求如同幼犬,却格外令人着迷。
他迫切地希望在今晚,与自己喜欢的人,离得越近越好。
“忍一忍……”钟珩声音低哑。
“老师?”岳嘉佑被他按了快进一样的进度吓到,身体瞬间爬上一层战栗:“等等!不用做什么准备么?”
难道钟珩打算直接开始?
虽然……即使是那样……他也是愿意的。
就是,感觉会很疼。
岳嘉佑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钟珩。
“那你轻点……”少年轻声呢喃,却舍不得说出半个字的拒绝。
【此处,一片厚重的马赛克】
“钟老师……我……非常爱你。”
少年又重复了一遍,眼睛微眯,眼角有泪水肆意流淌。
钟珩垂下脑袋,舔舐少年的泪痕,不去问他眼泪的由来。
是快乐还是悲伤并不重要。
“光这样你就要不行了,想留到你二十岁好像有点难。”钟珩顺手释放他被束缚的双手。
岳嘉佑在失神中隐约察觉出不满:“又是二十岁,还有好久啊。”
钟珩俯身轻吻少年眼角:“至少今晚不合适。”
岳嘉佑轻轻“嗯”了一声,稍稍错开一些身子,拉起被子:“别擦了,我一会去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但他却莫名不想立刻就将那些痕迹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