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100)
疯狂地掠夺着他口腔里的唾液,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酒味儿和清淡的雨水味儿交融,在晦暗的车厢里慢慢纠缠。
今天午后离开祖宅,傅朝闻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在哪里停止,只想离开傅家独自待会儿。
转着转着就去了京城郊外的碧江陵,面水背山的陵园,父母哥哥的墓地。
方方正正的三块墓碑,埋葬着傅氏集团的半壁江山,埋葬着傅朝闻关于家的所有寄托。
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像俞寂和梁漱那般分析陈松所言,只有阵阵的无助和迷茫。
他在墓前站了很久,直到天空飘起雨丝,傅玄撑着柄黑伞出现给他挡雨。
傅玄也是来看他父亲的,带了四束鲜花,依次摆在墓前。
他似乎忘记前几天因为俞寂,和傅朝闻在病房里发生过争执,径直拍拍傅朝闻的肩膀:“哥,咱们去翰城壹号喝酒去?”
傅朝闻无处可去,便没有拒绝,跟傅玄去了翰城壹号。
到底是不怎么习惯酒精,傅朝闻没几杯就晕得厉害,直到傅玄告诉他俞寂在找他。
俞寂抱起来很软,唇瓣亲起来也软,身体又带着浅浅的青草和槐花味,俞寂的每种味道都令他着迷。
这是生理信息的直接吸引,两人的初夜就把这种身体信息,种在傅朝闻的记忆里。
唇瓣分开,两个人对望着,傅朝闻压低声音在俞寂耳边喃喃低语:“好想闻你身上的酒味儿。”
被提起这件事情,俞寂感觉有点难堪:“可是那个平时是闻不到的......”
“我知道......”
傅朝闻鼻尖蹭着俞寂的颈窝,拿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软肉,“想闻......”
这句想闻就跟想干他没什么区别,羞得俞寂连忙低头,“等回......回家再给少爷闻......”
俞寂是被迎面抱着进傅家祖宅的,从底楼的电梯直接到傅朝闻的房间,昨晚的狼藉还没收拾,俞寂又蜷缩成团被整个扔在床上。
见状他立刻爬起来,抱着被窝楚楚可怜,指着浴室:“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得到允许俞寂就匆忙钻进浴室,他脑子乱糟糟的,可是昨天刚做过,今天又要做吗......
洗完澡俞寂没换洗的衣服,傅朝闻扔了件自己的白衬衫给他。
这件白衬衫他穿起来很宽松,松松地挂在瘦削的肩膀,刚刚能盖住屁股的长度。
露出长直白皙的双腿,腿间还有昨晚没消褪的淤青和吻痕。
他从浴室出来,头发湿哒哒的,眼里还泛着朦胧的雾,局促扯着衬衫下摆不太好意思。
在傅朝闻眼里,这家伙就是故意勾引他,他压制着热意,把杯黑色的药递给他。
之前的感冒还没完全好,他身体不好现在淋雨有发烧的风险,傅朝闻喊陈姨帮他准备了感冒灵冲剂。
冲剂的味道很苦,俞寂捏着鼻子灌进去,好好漱过口才重新爬到床上。
傅朝闻也没犹豫,在浴室翻出润滑和安全措施就拽着俞寂的脚腕把他拖到身前。
这回的动作比昨晚娴熟得多,配合得也要更加默契,没有谁的牙齿磕着谁谁碰着谁。
今晚又是闹到后半夜,本以为傅朝闻说尽快用完柜子里的存货只是随口说说,要照这样下去真的很快就用完!
而且俞寂的腰也受不了被连夜顶撞,今晚也是被弄得迷离失神,完事后累得快化成水。
傅朝闻体谅俞寂,知道他腰部有伤,把他圈揽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俞寂浑身赤裸,藏在被单下面,身体紧贴着傅朝闻,那给他揉腰的手掌时不时往下滑,在饱满的臀肉瓣占两把便宜。
他被捏得脸红,强作镇定道:“陈总说新闻发布会在明天上午召开,下午就是集团股东表决大会,我们会得到多少支持率?”
“大概一半。”
傅朝闻闭着眼睛,懒懒散散地道:“他们会说我年轻,没接触过集团业务。”
“还会拿我和大哥做对比,用各种理由证明我当担不起傅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俞寂哑着嗓音嗯了一声,认同地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跟着陈松在集团这段时间,他大概明白每位董事的倾向。
墙头草居多,吃软怕硬的居多,当初傅景明在时他们没敢兴风作浪。
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追逐权力和利益是人性的本能,更别提早就利欲熏心的董事。
俞寂无声地叹口气:“那叶董事会不会站在少爷这边?毕竟叶小姐和少爷是朋友。”
傅朝闻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叶良民的态度其实代表集团很多董事的态度。
傅景明在世时,他就用小利益收买人心,对傅朝闻而言是不稳定的因素,这跟傅朝闻和叶清是不是朋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