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想不起来了,太久远了,那时候我才二十来岁,他那个助理哎呀真没看出来他俩竟然有一腿,助理也长得不好看啊,就是人特别高,应该是假的吧?我不知道,那个助理现在混的挺好,叫什么来着,反正挺有钱,”男人很努力的调动脑力,“化妆师好像就叫什么什么诗,我送过就他一回,个子小皮肤白,长得挺精神,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好时髦,我当时都觉得一切正常,谁知道他们之间关系那么乱……”
文艳搭话:“我觉得那些八卦都是胡扯,一看他就是喜欢女人的,我感觉的到。”
男人突然不高兴:“你感觉个屁,最烦你们这帮老娘们瞎感觉,如果你感觉准的话,你干嘛嫁给我跟我过穷日子,去,给我盛一碗饭。”
乔柳捧着脸,还沉浸在新鲜出炉的零星往事里:“您这说了等于没说啊亲,还能不能想起来其他的,什么都行。”
……
乔青遥自满桌狼藉闹剧,安静的把一切看在眼里。
前尘不记,后世重始,是非不渡忘川河才能重新做人,可他偏偏不能。
阴魂不散的除了往事,还有他自己。
乔青遥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甚至能想起他叫乔松林,更记得自己曾经拜托乔松林给刘文艳送情书,通讯不便利的年代,电话座机都未普及,他的将心事和倾慕写成诗化成铅字,一封又一封,全都石沉大海,杳无回讯。
几十年前的事,本应只剩一声叹息,就翻篇过去,可他要刨根问底。
乔青遥阴沉着脸,问刘文艳:“他怎么追的你?”
喧嚣戛然而止,一片安静。
文艳一愣:“什么?你爸啊?”她很不好意思的笑:“你怎么开始好奇这事啦?”
乔柳面皮褪红,她替乔青遥接话:“可能因为您儿子母单solo多年,想跟我爸取取经吧。”
文艳把盛好饭的碗放在乔松林面前,却不似先前锁眉紧脸,她眉眼舒展,平添几分蜜意:“你爸只是给我写了几封情书,我就沦陷了。”
乔松林别扭又恼羞,他试图阻拦:“你当着孩子面前说这事干啥,别说了,吃饭吃饭。”
文艳毫不察觉,继续深情感慨:“他写的太好了,我现在想起来都很感动,这辈子只有这一个男人给我写这么美的句子,我没看完就爱上他了,我当时就发誓我一定要嫁给这个给我写诗的人!”
第5章
“左昀,你为什么跟一个高中生玩啊,他真的很无趣,哪方面都不咋地,出来带着他连句笑话都不会说,整个人就看起来傻傻的,你跟他做朋友我真就纳了闷了,是因为有个小跟班儿跟爽么?”李振北串子撸得嘴角泛油:“得亏他今天不在,不然他坐在那边插不上嘴我都替他尴尬,我跟你说他这个人性格对有问题,他不是说之前上学就是因为不合群给人排挤欺负么,我现在算是理解了,我要是他班级的都忍不住排挤他。”
“跟你妈的班,别那么说他,人挺好的,不偷不抢人是个正经孩子,他其实蛮可怜的,好像一直没什么朋友,学习吧,也比较吃力,这么多年的知识都学的无影无踪的,”左昀把自己说笑了,“啥啥都没有,我们还不帮帮孩子,伸出关爱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双手,又不让你掏钱也不需要你免费给他辅导课题,就一起玩玩怎么了,对我有啥影响还是对社会产生啥危害了?”
“哦,你他妈用爱感化人间啊,左昀,你可别爱心泛滥给自己找麻烦啊,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那天看见他亲你喝过的汽水瓶子。”
左昀无所谓的吃菜:“李振北,你哪次喝多了不是拿我的酒对瓶吹?你散德行的时候,啥没吹过,要不是我跑得快你都要跪下来给我吹了,朋友之间用用对方的杯子怎么了,就你事儿多,再说看没看清都存疑,你那眼睛两百度你还整天喝高度酒呢,你在这么喝下去,以后怎么继承你爸呲电焊的事业?你只能去盲人按摩院上班了。”
“去你妈,你嘴太损了,我好心告诉你身边有变态你还嘲笑我,能不能别再提我爸呲电焊的事了他早不干了,人我爸现在坐办公了,”李振北气的直灌酒:“我绝对没看错,你爱信不信吧,回头你被人操了皮炎千万别来找我哭。”
左昀马上捂住身边女朋友的耳朵:“妈呀他太脏了,听了不宜与身心健康。”
女生忍着怒气,拂开他的手,她没半点好气:“早我就想说乔梦真对你目的不纯,哪个正常人男的会给自己朋友隔三差五送礼物,虽然都是小礼物吧,但是你认识李振北这么多年,他不仅没在你身上贴一毛钱反而欠你好几千,这才是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