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炸弹娇妻(313)
冰凉的药水从燥热的喉咙中滑下,咽进肚子里时,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白秀死命扑腾,但于事无补,他把那瓶药喝了下近乎三分之二。
喝完药,架住他的男人松开手退到一旁,他跪在床上,咳嗽了好一阵,颤抖地伸出手抚摸自己被打的一边脸,那里又痛又热,打他的人下手有点重,滚烫的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口腔里尽是血腥味。
他哭了,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他呆呆地跪在床上,视线逐渐模糊。
池锦升走出别墅后,在大花园门口碰上了在这等他的燕北。
燕北香肩半露,一件手工勾织的开衫滑落在胳膊弯里,整个人从容慵懒,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靠在栏杆边,见池锦升冲她走来,便扔下手里只抽了一半的烟,讥笑道:“被小东西赶出来了,真没用。”
池锦升一言不发,低着头神情落寞。
“他打你一巴掌,我让人帮你打回去了。”燕北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你猜他会不会哭呢?嗯?”
池锦升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地扭过头就跑,不过两个异能战士拦住他的去路,燕北见他着急,也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我让人给他灌了特别的药,要不要和他做那些是你的选择,反正,你要是栓不住他,自会有别人来代替你。”
燕北这话一语双关,所谓的“代替”,一个是指继承人的位置,另一个,也许是代替他成为白秀身边的人。
而这个“别人”,大概说的就是姜山。池锦升暗暗咬紧牙齿,强忍着怒气,甩开拦着他的人,脚步匆匆往白秀所在的别墅去。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秀原本白皙的皮肤浸染上一层粉色,他躺在床上,双腿夹紧被子,眼圈湿润红肿,头发像散开的蒲公英一样,几根软毛随意地撇在眼窝和鼻梁的交接处,他在哭,哭得让人怜惜,声音断断续续,听得池锦升激起强烈的兴奋感。
白秀呜呜地小声啜泣,在看到池锦升下腹逐渐硬挺的东西时,又极力地往后躲,哆哆嗦嗦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池锦升伸出手想摸摸他,但看到他厌恶恐惧的眼神时,却倏地停下。
他很清楚,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白秀不会相信他,燕北的所作所为同样代表着他,他只恨自己又给了燕北空子钻。
白秀的眼泪像花瓣一样落下,从鼻梁坠落,淌进另一只眼睛里,他瑟缩成一团,颤抖着说:“你给我下药......卑鄙无耻。”
“白秀,如果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池锦升落寞地坐在床边,抬手拉过白秀滚烫的手臂。
白秀拼命甩开他,恶狠狠地说:“要是你用这种方式留住我,我只会更讨厌你!我不愿意的话,你是准备强上我吗?”
池锦升望向墙角边的发财树,在花坛中,有一个漆黑的东西,藏在两颗鹅卵石的夹缝中,他起身拿过水壶,浇在上面。
他踱步过来,解开束腰的皮带,抓起白秀的手腕,两手并做一手,压在后腰上,他拽下白秀的睡衣,从床头柜里取出小雨伞。
这事池锦升没少做,今天却做的格外慢,恍若过了一个世纪。
白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池锦升缓慢的动作像是在挑衅他,欺负他,更像一种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与压迫。
他气的眼泪打转,可催情药的效力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尽管心里对此深恶痛绝,在药的作用下,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池锦升的动作,小幅度扭%-动起来。
老男人的体力依旧旺盛,都奔三的人了,仍然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大力征伐,他们缠.绕在一起,让人脸红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秀终于败给了池锦升野兽一般的发泄方式,他两眼一黑,再也坚持不住地往前栽去。
第二天早晨,白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新的房间里,房间布置与之前那个大差不差。
不过这个床上没有锁链,而且房间内所有的尖角都被软垫子包上,有些干脆换了圆角的家具,估计是怕他有轻生的念头。
他虚弱地看着这个装潢华丽的房间,低下头,微微地喘着气。
他难过地红了眼眶,池锦升为了达到目的果然不择手段.连这种下三滥的方式都用上了,说明根本没把他当人看,他就当自己瞎了眼,摊上一个只计较自己前途的人。
白秀倔强地擦掉眼底蓄满的泪水,在醒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家庭医生走进来给他检查伤口,看到那里如此泥泞不堪时,忍不住挑眉看他反应。
白秀咬着牙,嘶哑着声音:“你笑什么?”
医生的眼神带着戏谑,带着手套的手故意用了点力,在那里按了按,白秀登时疼得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