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爱席哥大谈特谈!”
因为被蚊子叮咬,席钚白和金狮快步回家,结束了这场饕鬄盛宴。
席钚白刚回来,行李都在包里,他进去洗澡的功夫,金狮拿着止痒药膏从隔壁过来,把药膏放在床头,之后开始帮席钚白把行李从包里拿出来。
弄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行李都理好了,席钚白也从浴室出来了。
头发他不喜欢半干不干的状态,全部吹干后才换上睡衣,这样睡觉不会让枕头变得潮湿。
走出浴室就看见坐在地毯上的金狮,对方的体型十分可观,哪怕穿着运动卫衣也能感受到力量感和野性。
金狮视线落在他脚上,白洁的脚背上有一个红点。
席钚白的体质显然很受蚊子欢迎。
“摸止痒药膏吗?我带来了。”
席钚白点点头。
不提起还好,现在提起腿上的蚊子包就开始痒了起来。
席钚白撸起裤腿坐在床上,等待抹药。
金狮低头挤着药膏没看他,“脱了吧,不然蹭衣服上了。”
席钚白的眼神瞬间变得不简单起来。
一场恋爱硬是被他谈出了FBI的感觉。
这句话很正常,但从金狮嘴里说出来就没那么正常了。
金狮挤好药膏抬起头对上了席钚白警惕的目光。
“怎么了?”
他的神情无懈可击。
席钚白嘴巴嘀嘀咕咕,“我总觉得你没按好心。”
“没有。”金狮举了举手中的药膏,“只是涂药。”
身上散发着正直的气息。
席钚白也没和他僵持,反正药都是要涂的,酷吃脱下了睡裤。
金狮坐在地毯上给他左涂涂右涂涂,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大手捏着他的大腿往上一抬,席钚白眉头一跳。
金狮查看,“你身上还有没有?”
席钚白咕咚咽了下口水,“没有了。”
金狮看起来一切正常,就算是捏他大腿也一脸正直,仿佛就是公事公办给他抹药,直到一抹殷红从他的鼻腔流了下来。
原本坐在地毯上的男人起身,“没有了吗?”
黑色的眼睛在他身上流转,“应该还有吧。”
席钚白:……
席钚白:咪……
他就知道。
等席钚白回过神来,已经被按在了床上,睡衣底下凉飕飕的。
妈的,他就知道这坏男人是变态。
扭头去看身后的人,现在一流鼻血更变态了,但这摸红色却给他那张混血的脸上填了几分禁忌意味的姿色。
金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包。”
说着大手掰开了什么来看,席钚白瞳孔一紧,脸瞬间爆红的埋在枕头里。
一道炙热贴了上来,金狮卧在他身上,手臂从后面穿过他的腋下,声音如同着了魔般,像是被鱼钩勾住的鱼,“我就蹭蹭。”
自古蹭蹭就没有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夏夜空气闷热没风,但今晚对于席钚白来说却风雨交加,等第二天睁开眼皮的时候,嗓子传来的感觉又干又疼,仿佛在沙漠里暴走了两天一口水也没有喝。
到最后他都不叫了,发现越叫金狮越起劲。
席钚白一动,金狮也跟着醒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翻背对着他的席钚白,让对方面对他睡。
看着对方的活力四射,席钚白如年过半百,整个人都被他抽干了。
金狮搂了他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弄吃的。
席钚白现在可不敢在他眼前乱晃,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起床前看了眼床单。
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时,席钚白陷入了沉默。
那是昨晚金狮的鼻血。
席钚白:……
骚男,居然还落红。
金狮一年只接一到两部电影不上综艺,但席钚白不一样,他现在事业正回春,工作几乎都连着。
在家窝了三天,便又要出门工作。
金狮现在已经不回家了,生活全在隔壁,看着席钚白拿着行李要出门,走到玄关二话不说就要来个离别热吻。
他一直很正视自己的感情,每当席钚白要出去时他都会把自己的不舍适当表现出来。
席钚白觉得差不多了拍拍他,结果这家伙还在闭着眼睛裹,嘴巴被他咬的难舍难分,以至于嘴唇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都是麻的。
江铜在车里等席钚白下来,很快对方的身影出现,今天活动在本市,不用过度奔波。
一上车,江铜就注意到了席钚白的不一样。
“你嘴怎么了?”
红红肿肿,跟涂了唇油一样。
席钚白举了举他离开家时特意拿的道具,“吃火龙果吃的,现在正是吃火龙果的季节,我昨天买了几个,味道好极了。”
现在是火龙果成熟的季节吗,他不太知道,江铜将信将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