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坐在他旁边,因为身材缘故,老头衫硬是让他穿出来一种野性。
“不是好几天没吃了吗?”
席钚白努努嘴,像是他吃了,两人就会和好一样,他觉得金狮之前的行为不尊重他,并不是几袋零食就可以消磨的。
“我不爱吃。”
说着把手中的薯片往旁边一放。
我心意已决,不是区区薯妃能动摇的。
薯片被打入冷宫,嘴边又被喂来薯条。
“你尝尝,要是不喜欢就不吃。”
席钚白:……
勾引他。
三番四次的勾引他。
——
“这跟谈了有什么区别?”
“金狮好像在哄席钚白。”
“我就说我嗑的是真的,他俩之前一定是闹矛盾了!”
“大嗑特嗑!”
“为什么金狮穿老头衫也一样帅气。”
“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
席钚白是个有原则的人,说不吃就不吃,推开金狮的手,“我不要,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
就好像在说他们的感情一样,我不喜欢,不跟你在一起了,你自己过吧。
说完直接起身离开,害怕看见金狮的表情,说实话,席钚白知道自己这样挺伤人的。
对方里里外外忙活了一中午,还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做了不少额外任务,给他买零食吃,他却不领情。
但他却又觉得这样的果断拒绝是对的。
两人之间的事情是原则问题,不是有零食哄一哄就可以结束的。
哪怕……,席钚白紧抿着嘴,他心里也不得劲。
他以为他这几天在这里录制综艺,疲惫能让他忘却和金狮之间的感情,回去后就能提分手,谁知道光是见一面,就好像干柴遇烈火一样。
尴尬,但心中是止不住的想他。
他根本就没有忘记金狮,哪怕身体上的疲惫也没有消磨他对金狮的感情。
毕竟金狮还是个大颜霸,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哪方面还……
席钚白赶忙把脑海中的东西撇空,现在下午快要四点多,他打算准备晚饭。
严夏阳是会做饭的,上次席钚白带自己做的巧克力回剧组他就知道席钚白不会做饭。
看着准备做饭的席钚白。
严夏阳撸袖子把席钚白从灶台前挤开,“学长,我来吧。”
席钚白茅吹自荐,“我自己也行。”
严夏阳:“不用,学长应该不怎么会做饭。”
席钚白意外,“你怎么知道?”
严夏阳:“看着没什么造化。”
席钚白:……
看人还挺准。
严夏阳把活揽了下来,让席钚白在他旁边打下手。
虽然严夏阳也好久没下厨,但有以前的根基在,味道应该不会太差,他对自己有信心。
金狮收拾好床上的零食后出来劈柴。
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席钚白去小屋后面采一些菜叶,回来时候就见严夏阳在背包里翻找什么。
“奇怪,我记得我明明带了。”
席钚白好奇:“在找什么?”
“碘伏。”
“你受伤了吗?”
“不是我,是前辈刚才劈柴时受伤了。”
席钚白拿着菜叶的手一僵,没有问严夏阳金狮受伤的原因,而是开始在小屋里寻找。
他记得小屋里是有医药箱的,翻了几个柜子,在最下面看到了医药箱,找出碘伏和棉棒大步向屋外走去。
对于嘉宾受伤,节目组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生活中受伤是常事,来这的嘉宾也有很多磕了碰了的在所难免,保证人身安全就好,不需要刻意宣扬什么。
金狮不在劈柴的地方,席钚白绕了小屋半圈在洗菜的小水池边看见了他,他此时正把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
席钚白快步走过去,“你受伤了?”
金狮看着他,眼眸中出现了一闪而过的惊喜,没说话点了点头。
席钚白拧开碘伏盖子。
“拿过来我看看。”
金狮伸手,果然手背上有个四厘米左右的裂口,看着吓人不断往外涌血,但不深抹点药就行了。
席钚白看着直皱眉,“你怎么不小心一些。”
说着拿着沾了碘伏的棉棒给他涂抹伤口。
金狮乖乖在他旁边站着,席钚白眉眼低垂,从他的视线可以清楚的看见席钚白下垂眨动的睫毛,挺翘的鼻尖,还有抿起来的嘴。
就在席钚白给人上药是,脸颊突然一热。
直播间的镜头也跟着瞬间对准一旁树上形影单只的胖鸟。
胖鸟:……
就很突然。
“????金狮凑过去干什么?”
“他俩是亲了吧!是亲了吧,我都听见声了!”
“我也听见了,吧唧一声。”
“为什么不给我看!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摄像师你坏事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