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和主唱大人互撩/关于主唱谈恋爱这件事+番外(93)
谢楚星在老地方坐下,什么都不用说,服务生就自动上了一个果盘和一杯蜂蜜水。
还特意留下话:“热哥说蜜瓜太甜了,所以果盘里就没放,还特意嘱咐多削一些梨。”
看来行踪已经暴露了,或者是郑小北通风报信,或者是于热的电话打到了酒吧。
不管是哪一种,谢楚星都已经不气了,甚至在这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坐了一会儿,便不可抑制地想于热。
想于热为了他涉足娱乐圈,又为了他拒绝那么多导演的诱惑,不接戏。
想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为他吃醋的模样。
想他每一次被使用时的心甘情愿。
想前年自己嗓子发炎高烧不退那次,于热趴在床头,握着他输液的手哽咽着说:“以后不许这样拼了。”
又摸着他下颌和喉结的连接处:“你这里,不是我的吗?”
是啊,他们是彼此的。
谢楚星拿出手机,准备给于热发个信息,说这就回家。
于好的信息先一步跳了出来:
[你欺负我哥了?]
谢楚星:“……”
到底还是向着哥,连偶像都不叫了。
谢楚星回她:[谁敢欺负他]
于好:[那他眼睛为什么是红的?]
于好:[他很难过]
于好:[拜托你哄哄他]
谢楚星怎么都坐不住凳子了。
生气归生气,不接电话,他胆子也是够大的。
果盘只吃了一半,谢楚星仰头把蜂蜜水干了,着急忙慌地往酒吧外走。
一出门,就看见了,眼睛红了的人。
于热靠着谢楚星的车身,低头抽烟。
看到谢楚星,他把烟掐了,也没废话,自动坐上了驾驶位。
谢楚星上了副驾,郑小北自己坐后座。
上了车各自都保持着缄默,配合夏日的夜色刚好。
于热撕开包装,放嘴里一块润喉糖。
“怎么来了?”谢楚星问。
“废话么不是,电话打了六个都不接,”于热说,“接你回家啊。”
“想看看你最多能打几个,”谢楚星说,“打一个,我就少唱一首歌,既然这样,那就唱30首吧。”
于热抿着唇笑,头一偏,眼眶又红了。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他拉着谢楚星的手臂,送了一个吻过去,也把润喉糖渡给他:“先别说话了,含着。”
似乎被遗忘了存在的郑小北:“……”
-
两场演唱会唱下来,谢楚星的嗓音尚可维持,但吞咽已经感觉到不适了。
最后一场的最后一首歌唱完,全场的人都在喊安可。
返场是一定要返场的,但能拖一时是一时。
于热让谢楚星张嘴,往他嗓子处滴了一滴奇楠油。
一个鼓手比一个歌手还懂得怎么保养嗓子,怕是找不到第二个。
安可返场,谢楚星唱了一首歌,在准备唱第二首的时候,于热忽然抽走了面前的麦克风,走到台前来:“让他歇一下好吗?”
于热很少这么跟粉丝互动,全程立刻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
粉丝们表示,让他歇可以,你上!
人群沸腾,大家开始七嘴八舌提要求,有要于热唱歌的,有想看主唱和鼓手热吻的……
倏而,一道尖锐的男性声音划破喧嚣,放大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衣服脱了,看看你纹身。”
“……”
于热的纹身在后颈处。
就是穿正常的衣服也只露出来图案的一半都不到,何况他经常穿立领的衣服挡着。
除了谢楚星,没人看过他完整的纹身图样。
这个要求实属过分了。
但全场都跟着起了哄:“想看纹身!想看纹身!”
反反复复就是这四个字,整齐划一,没有停歇。
于热笑了笑:“恐怕,不行哦。”
谢楚星在一旁喝好水又重新走到舞台中央,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们越权了啊,这不是只有我才能看的吗?”
回应他们的仍旧是“想看纹身”四个字。
少唱了几首歌,谢楚星和于热心里都有些歉意。
两人对视一眼,于热侧过身去,谢楚星把手放在于热颈侧,手指压在衣领边上:“就一下啊,别眨眼。”
猝不及防地,谢楚星撩了一下衣领,一朵妖艳的玫鬼在颈间绽放,但也只有短暂的一秒,这景色又被衣领盖住。
台下是此起彼伏的“啊啊啊啊”“嗷嗷嗷嗷”,看清的没看清的全都跟着疯狂叫喊。
这朵红玫鬼嵌在一个金色的五角星里,然而这仍不是纹身的全部。
玫瑰花的另一头,是蜿蜒的枝叶,一直延伸到腰窝处,才以一个实心的五角星做了收尾。
谢楚星从来不会让于热一个人做这种事,耳洞一人一个,纹身他自然也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