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和主唱大人互撩/关于主唱谈恋爱这件事+番外(70)
台上怕分心谢楚星没敢多看,回家之后看了个够。
不仅看个了够,还吃了一嘴的妆。
不仅吃了一嘴的妆,还要个没完。
“你是我的了,”谢楚星抚摸着于热如绸缎般的后背,“不是别人的,是我的,是我的鼓手,也是我的人。”
于热亲他的耳垂:“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谢楚星被愉悦的丝网笼罩,捧起靠在肩头的脸,汹涌地吻他,“是你的,都是你的。”
倏然间,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且不规律的呼吸声,不知道是谁的脚,蹬在床头的木板上,两个人都是手脚酥麻地动弹不得。
那一夜,谢楚星真是把人干到第二天一天没下去床。
用空气炸锅烤了酸奶面包和南瓜,于热带着手套把它们端出来,经过厨房门的时候问谢楚星:“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
谢楚星觉得没有必要在大清早对那些床上运动展开说说,又想起昨天于热对叶子笑说的听了一个人的声音看了一个人的视频就明白了喜欢的感觉,也决定不问了,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他只是笑。
也不帮忙拿餐具,就站在门边看于热从他身边数次经过,笑得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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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前三名是有奖金的,谢楚星把钱均分了并感谢了大家的不离不弃。
自己那一份直接交给了于热,说自己不会管钱。
“好,那我帮你保管。”于热说。
“不是帮我保管,”谢楚星纠正他,“我们的钱不应该放一起吗?”
于欣然给的钱,谢楚星一直没有动,因为于热说要养他。
他想要给丁潮的场地费,和给蓝晴买的合成器,包括这次比赛请的化妆师和服装设计,都是于热出的钱。
谢楚星坦然接受,是以这些都是共同财产为前提的。
所以他赚的钱,理所应当地交给于热。
于热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大男子主义,接受十分良好地说:“好的,那我来管钱。”
这几天谢楚星又小火了一把。
不仅因为livehouse里的演出,更因为他的突然出柜。
热搜上全是他的话题。
#谢楚星官宣#
#谢楚星出柜#
#谢楚星和鼓手谈恋爱#
家里人自然也都知道了。
于欣然早就是知情人士,沈明晚发来贺电,谢池寒叮嘱了一二三四五,要他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并发了巨额红包过来,二叔则是让他带人回家一趟,给他把把关。
把关两个字谢楚星不喜欢,都已经私定终身了,所以把这事拖了一拖,说最近忙着演出,过一段时间再说。
“低烧”成了CandyClub的常驻乐队,也是一只可以满足乐迷所有幻想的乐队。
有炫酷燃炸的现场,有高浓度的颜值盛宴,还有甜度爆表的CP可以嗑。
谢楚星接连写了两首歌《梨涡》《这条街》,有独一无二的亲身体会,不用于热指点就唱得特别有味道。
尤其是《梨涡》,一首非摇滚的歌,他唱出了满世界的星光,成了的每场live的必备曲目。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不知不觉变了模样。
CandyClub在市中心,离于热的住处和丁潮的loft都比较远,五个人来回跑都不太方便。
恰巧跟于欣然给他准备的两套房子很近,谢楚星想带大家搬过去住。
但是要先问过于热的意见。
已经是这么亲近的关系了,谢楚星喜欢有话直说。
某次演出结束后,他直接开车带于热去看房子,同一个单元的顶楼两套,家具全实木,电器是一水的“凯夏”,只需要购置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就可以拎包入住。
还没开口,于热就看出了他的用意:“你想搬过来住?”
“是我们,”谢楚星说,“我们两边都可以住,你想回去我随时陪你回去。”
于热:“所以你已经决定了,通知我?”
春夜微凉,谢楚星背对着夜空,和于热站在阳台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要于热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离开他赖以生存的环境,怎么可以用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不是的。”谢楚星嗓子发紧,看着于热低垂的眉目,心底涌上一阵慌张。
这段时间他太快活了,有点得意忘形了,一时忘了爱人其实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我是想询问你的意见,”谢楚星说,“因为于好快高考了,酒吧你也在逐渐交出去,所以我才……你为难的话,我就陪你住在原来的地方。”
于热睫毛颤了颤,抬头迎上谢楚星的目光:“那你不为难吗?”
对视间,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
谢楚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不为难。
不为难就不会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