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和主唱大人互撩/关于主唱谈恋爱这件事+番外(23)
先挑衅他亲吻他的是于热,尝过那滋味久久不能忘的却是他。
中午于热的默许和回应更加大大鼓舞了他。
“有的。”
没经过对方允许,谢楚星亲了上去。
仗着自己为于热受了点小伤,想讨点礼物。
于热被迫与他唇舌勾缠,尝到血腥味,才明白谢楚星的意思是,要用他的唾液消毒。
怕牙齿划伤伤口,于热的回应很轻,但谢楚星的索求却很激烈。
于热便遂了他的心意。
对准受伤的地方反复舔舐吸吮,挑起灼痛感又将它融化。
谢楚星想要更多,想要更疼。
接着,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终于,在谢楚星抬手按住于热的后颈,想要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他被轻轻推开。
“别胡闹了,我还得出去。”于热说。
谢楚星最不爱听的就是胡闹两个字。
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任性和对方的纵容。
两个人拉开些距离,谢楚星快速平复自己,也在脑子里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他问,“我是个随便的人?”
于热与他视线相接又避开,像是早有思考:“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谢楚星语气加重,“我也是第一次,之前没跟人亲过,更没跟人做过,最多就是拉手了,我以为你也是知道的。”
那天晚上,于热家里没有东西,谢楚星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手上。
理论他知道,付诸实践却是难上加难:“草,这玩意怎么弄啊?”
“不知道,没弄过。”于热咬着唇,不愿将自己的脆弱泄露,“要弄就快点。”
……
“这不是重点,”于热说,“重点是你现在想跟我怎么样,就只是想亲吗?想跟我上床吗?”
谢楚星没有一丝停顿和犹豫:“我想啊。”
他以为这是于热想要的答案。
但不知道是他误会还是于热误会了。
“还记得我第一天跟你说的话吗?”于热问。
第一天于热跟他说的话不多。
谢楚星认真回想于热指的是哪一句。
“我不约。”于热抬眼看谢楚星,“现在记住了吗?”
谢楚星:“可那天……”
“那天是例外,”于热说,“也是个意外。”
激烈的亲吻让伤口创面扩大,谢楚星说了这么多话,又有血渗了出来。
他拿自己的舌头抵着那处,琢磨着于热说的话,只感受到了溃疡般的肿痛。
是不管自己的想法如何都绝无可能的意思吗?
可中午在沙发上,是于热在门开之后还追着自己亲吻,刚刚也是他配合自己的予取予求。
他哪里有自己说的这般无辜!
于热的翻篇能力总是很强,这边谢楚星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他已经无缝切换到了另一种拉家常的表情:“你吃晚饭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了。”被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填满胸腔,谢楚星食欲全无,“我吃过饭了,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于热没再留他。
谢楚星开车回家,洗了个澡,弹吉他弹到再弹就扰民的时间,他上了床。
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他一直在想于热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约,配合他暧昧,纵容他亲热,还不太正常地对他好,为他出头,这是拉开距离的态度吗?
到底是谁随便?
想到困意来袭,谢楚星突然有了顿悟的感觉。
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让于热误会大发了。
他们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开始,他就以为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并不是。
就好比你因为无意间撞到的一个精彩结尾去读一本书,打算从头开始,翻开第一页就爱不释手,越往下读越爱,毫不怀疑自己会读到最后一页。
可你心急,由于预先知道了结尾的精彩,总是按捺不住翻到最后一页去看。
虽然你知道,你看完了结尾还是会去一页不落地看完全本,可这本书的作者不愿意。
二叔说的没错,于热想的也没错。
他还真就是随便。
第二天早上,谢楚星是被饿醒的。
煮了一大盘速冻水饺,全都吃光后给原来的经纪人哥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聚会可以带自己参加,想要多认识一些自由音乐人。
又跟谢池寒互发了几条信息,说好了过几天回家陪二叔吃饭。
拿出以前的创作稿子改了改,时钟就转向了中午。
这几年谢楚星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出唱片就是在搞创作,所以才能像个机器一样持续输出,最近有点懈怠了,他准备回到正轨。
午饭谢楚星打算出去吃,顺便在附近转转熟悉一下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