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327)
修长的手指拂过鞭身,摸到一片密密麻麻的暗纹。
贺作峰咽了咽口水,扬起手——
啪!
鞭子落于手腕,顷刻间留下一小片红痕。
紧接着,贺作峰的眼睛也跟着微微睁大。
竟不太疼,反倒有一种火辣辣的酥麻感。
……他有些喜欢。
贺四爷试完包裹里的东西,阿清也回到了家。
男人在卧房里耐着性子等。
他知道,阿清每回学完戏,都会在客厅里吃点东西。
他等得及。
但今日,也不知是心里过于焦急,还是阿清吃得多了些,贺作峰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熟悉的上楼的脚步声。
他开始寄希望于,祖烈能提醒一下阿清。
谁曾想,祖烈提醒是提醒了,却因为嘴皮子笨拙,别说是劝动阿清,竟是连林妈都说不过。
贺作峰断断续续地听了一耳朵,意识到靠祖烈是无用的,又坐回床上,摆弄起摘下的乳夹。
林妈好像给阿清准备了水果。
他还得再等等。
贺作峰重新把乳夹夹上,吸着气披上晨衣。
吃水果,用不了多久。
他还是等得及。
……贺作峰原以为,自己等得及,但当胸口传来痒意时,他认命地起身,将晨衣的衣带系紧,然后推开了卧房的门。
贺四爷站在二楼的走廊,向下望。
阿清果然在吃水果。
他抓着切好的橙子,低头认认真真地咬,像小仓鼠,腮帮子都鼓了,才慢吞吞地咽下吃进嘴里的果肉。
胸前,欲根,手腕被鞭子抽红的地方,随着看见的一切,同时发起热来。
贺作峰扶着栏杆的手微微收紧,不受控制地唤了声:“阿清。”
阿清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四爷,您怎么出来了?”祖烈自然也发现,贺作峰从卧房里走了出来,“您有什么吩咐吗?”
贺作峰看也不看他,只对着阿清说:“还不休息吗?”
阿清意有所指:“您想休息了?”
贺作峰沉默了一会儿:“看你。”
“我还不想。”阿清拿帕子擦了手,高高兴兴地起身,“既然您说了‘看我’……可不能反悔啊。”
“不反悔。”贺作峰颔首,“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后悔了?”
“也是。”
阿清跟对暗号似的,和贺四爷交流了一番,终是迈着轻快的步子上了楼。
“四爷和清少爷在说什么呢?”
留在客厅里的祖烈自言自语,“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他说完,想着问问林妈,扭头才发现,林妈早就端着果盘走了,登时落了个没趣儿。
而上楼的阿清趁四下无人,凑到贺作峰怀里,先伸手向下摸:“套上了吗?”
贺作峰料定阿清会喜欢羊眼圈,却没想到他喜欢到,尚未进屋,就忍不住伸手摸的地步,无奈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套上了。”
“乳夹呢?”
“……夹着。”
“真夹了?”阿清眼冒精光,先眯着眼睛,将手探到晨袍底下,亲手确认,羊眼圈当真在他熟悉的欲根上套着,然后才色眯眯地张开五指,顺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一路摸上去——小小的夹子,夹着两颗已经有些肿胀的乳粒,像两只扇动着翅膀的蝴蝶。
“疼……疼吗?”阿清不自觉地哑了嗓子。
贺作峰低低地“嗯”了一声,顺势揽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在怀里:“试试?”
“您要是今晚让我满意了,我就试。”阿清顺势抱住贺作峰的脖子,待进了屋,一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将男人身上晨袍的衣带解开。
他这个时候,倒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就是觉得自个儿像是平安饭店里,急着和服务生亲热的客人,猴急。
但这也不能怪他。
阿清心想,还是得怪贺四爷。
谁叫贺四爷纵着他呢?
阿清解开晨袍的衣带,果然在那蜜色的胸膛上,寻到了自己买回来的乳夹。
他吸了口气,骑在贺作峰的腰间,拿手指试探性地拨弄着乳夹。
两颗小小的夹子在阿清的拨弄下,拽动了乳粒。
贺作峰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叹息,最后握住他的手腕:“不帮我取下来吗?”
阿清摇头:“才不要。”
他吞咽着口水,问:“鞭子呢?”
“……四爷,您自个儿试过吗?”
贺作峰翻动手腕,给阿清看自己用鞭子抽出来的红痕。
“疼吗?”
阿清再想要同贺四爷胡闹,心里也有底线。
他捧着男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疼,就不弄了。”
贺作峰摇头:“还好。”
阿清不信,非要自己试一试。
贺作峰拗不过他,只能将鞭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