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108)
阿清满面欲色,靠在门板上打哆嗦。
他梗着脖子嚷嚷:“裙子……裙子就是……没付钱!”
阿清不觉得自己有错,对着贺作峰的脖子一顿挠:“四爷……四爷您悠着点,我……我稀罕这身……”
后面的话,被情欲烧得说不出来了,全成了咿咿呀呀的喘息。
贺作峰眼里情绪翻涌,又是隐忍,又是疯狂。
阿清……
阿清!
世上怎么会这么一个人,让他如此爱,又如此恨?
贺作峰掐着阿清的细腰,人猛地贴上去,腿间隆起的一包蹭着他细嫩的腿根,又在沾染上水意时,狼狈地退去。
阿清站着攀上了顶峰。
滴滴答答,温热的汁水从肉缝里涌出来,转瞬洇湿了地上铺着的地毯。
他哭丧着脸,还在心里盘算旗袍的钱:“四爷,您……败家!”
哎呦,当真是在生气呢。
“觉得我败家?”贺作峰闻言,后背的肌肉兀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的激动藏在半颗衣扣都没解开的衣服下——悍腰紧绷,手臂肌肉隆起,至于双腿之间更是不必说,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探入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纵横驰骋。
贺作峰掐着阿清的后颈,又吻上去:“那就管着我……阿清,我要你管着我。”
管他的钱,管他的人,还管他那颗早就填满了痴嗔妄念的心。
“什么……什么意思?”阿清头晕目眩,被贺四爷的手指捏住的颈子,热得仿佛要融化了。他犯着迷糊,双眸睁大,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敢去细想,只一个劲儿地用腿磨蹭贺作峰的腰,“四爷,您……您——啊!”
话音未落,肉穴内颤抖的缅铃忽地一个猛弹,活物般撞在柔软的一点上。
阿清顷刻间缴械投降,仰着细长柔软的颈子,在贺作峰滚烫的目光里,敞开腿,喷出好大一泡水。
他自个儿都吓着了,呆呆地伏在贺四爷的肩头,不敢看地上洇湿的痕迹。
“了不得,四爷,您……您瞧瞧我。”阿清悲从中来,“被您折腾得……折腾得半点绷不住了!”
贺作峰的心情倒是好了些,揉着他的臀瓣儿,语气里有自己都没觉察出来的得意:“无妨,这样很好。”
阿清哭丧着脸闹:“好你大爷的好啊!”
“阿清,不要这样说话。”
“我就要这样说话!”他推开贺作峰,急不可耐地检查起身上的旗袍,确认裙子除了褶子多一些,并未沾染上奇怪的液体后,长舒一口气——这条旗袍,他铁定要买,但若是付钱的时候,被瑞福祥的伙计瞧出端倪,他以后万万不敢再来这儿买衣裳了!
阿清检查完心心念念的水红色旗袍,撩起眼皮,染红的指甲一翻,戳着贺作峰的胸口,凶巴巴道:“麻利儿地给我弄出来!”
贺作峰明知故问:“什么?”
“缅铃!”他将手探到腿间,“我晓得,有条线……您倒是扯呀!”
阿清的指尖撞上了贺作峰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条绕在男人指腹上的细线。
他不管不顾地一扯,体内缅铃一阵乱颤,丁零当啷,差点又去一回。
“含着好不好?”贺作峰顺势揽住阿清绵软的腰,“好心”道,“我带你去吃饭,晚点……我帮你拿出来。”
说着,竟真的替他脱下了水红色的旗袍,转而套上了原来的那条裙子。
贺作峰甚至连厚皮子都给阿清披在了肩头,捧着他泛着异样红色的脸颊,温柔地笑:“好不好?”
受制于人,阿清哪里说得出半句不好?
他站都站不起来,扶着墙,好半晌才寻出力气说话:“响……四爷,会响!”
缅铃遇热狂颤,卡在细窄的甬道间,怎么可能不发出声音?
贺作峰不为所动:“瑞福祥内吵闹,无人听得见。等到了饭点,包厢内又只有你我二人,不会被发现的。”
“不……不行。”阿清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刚冒出来,几声呻吟也跟着溢出了唇角,原是那缅铃弹动着撞上了敏感处,将他刚挺起来的腰又给生生磨软了。
贺作峰缓缓坐回到轮椅上,看着阿清微张着红唇,眼神迷离,身陷情欲的模样,心底滋滋往外冒出来的阴暗嫉妒,总算散去了大半。
……不谈旧事,只看今后。
今后,阿清的身边只会有他一个人。
贺作峰推开了隔间的门。
冷风吹散暗香,阿清一个激灵,试图躲在门后,可贺家的四爷先他一步,转着轮椅出去了。
“祖烈。”贺作峰甚至唤来了下人,“去同掌柜的说,阿清看上的,都要了。”
祖烈秉承着做人要机灵的原则,偷偷问:“老规矩,买两套?”
“嗯。”贺作峰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一套送到平安饭店,一套送回到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