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心领了,我抱着这个就不冷了。”悄悄的挪了一下,莳詤紧紧的抱着枕头。
“哦?真的吗?”起身好笑的看着满脸戒备的莳詤。
“你想gān嘛??”
“你觉得我要gān嘛?”
“……不知道。”眯起眼睛,莳詤紧紧的盯着泽田纲吉。
“呵,你的表情真有趣。”上前,捏了捏莳詤的脸。
被泽田纲吉这么一捏,莳詤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已经没这么可怕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已经快半个月了,而自己也慢慢发现这个家伙除了那次后,就没有在对自己怎么样过,不过也是呢,自己又不是大美女--有病的男人才会没事找自己呢!起身这样也好呢,自己也不用经历那次的痛了,丫的,那次太痛苦了。这几天,他似乎特别喜欢把自己当抱枕,一直抱着自己入睡,不过总觉得很奇怪,自从那个瓦迪斯来了后就很奇怪了。
“够了,在捏就变饼脸了= =”拿开他的手,莳詤表情郁闷。
“放心,你的脸够弹性,不会变饼脸的。”放下手,泽田纲吉顺势将她抱入自己的怀抱。
被泽田纲吉这么抱着,莳詤也没有挣扎,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喂,那个瓦迪斯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奇怪?哪里?”听了莳詤的话,泽田纲吉眯着眼睛轻轻问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让我感觉不是很舒服就是了,而且盯着我的眼神有点令人郁闷,我说这几天你一直窝在我这边,不是因为那个瓦迪斯吧。”
头轻轻的靠在莳詤的肩上,泽田纲吉发现他怀里的小女人真的很聪明,而且观察人也非常入微呢!“你果然聪明。”
“那个家伙不会盯上我了吧。”想到那个老头盯上自己,莳詤一阵恶寒。
“是呢!”
“……我能扁他吗?”
“貌似不能,况且他这次带的手下也有一百多人呢。”
“……”现在的人都吃饱没事gān了是吧,都喜欢去当黑手党,妈的当黑手党就这么吃香吗??
“怎么了?”见莳詤不说话,泽田纲吉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喜欢当黑手党的人挺多的。”
“是吗?我觉得还行。”
“还行?那你为什么当黑手党啊??”转过头盯着他。
看着莳詤满脸的好奇,泽田纲吉淡淡一笑,想到过去的自己,他真的发现原来时间变得好快好快。
“怎么了?”盯着他,莳詤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十多年前的事。”
“十多年?”
“啊,我就是从那天起被训练要成为黑手党。”摸了摸下巴,泽田纲吉很认真的笑道。
“……”听了泽田纲吉的话,莳詤抽搐,敢情这黑手党还得从孩子教育起。“十多年前你应该十几岁吧。”
“恩,我14岁遇到了里包恩,也是我现在的老师,然后……”
“然后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你说得真溜。”听了莳詤的话,泽田纲吉狠狠的抽了一下。
“谢谢,我说得可是事实,话说里包恩是那个总是冷着张死人脸的家伙吧。”想到那个穿一身黑的家伙,莳詤就一冷。
“死人脸?”听了莳詤的话,泽田纲吉微皱眉头并且想起了自己的那位总是冷着死人脸并且爱校爱到现在,手机铃声一直是校歌的云雀恭弥学长。
“恩,就是那个带着帽子,总是站在一角冷笑的那位吧。”
“……”看着莳詤,泽田纲吉不自觉的点头了。如莳詤所说,里包恩的确越来越死人脸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最近特别的烦躁,几乎给别人好脸色看过,特别是这几天,每天都过得非常凄惨,十多年来自己果然还是没有逃出那家伙的魔爪。
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悲叹,泽田纲吉发现自己真是可悲。
突然觉得身边的气氛有点低迷,转头看见泽田纲吉那十分可怜的脸,秦莳詤狠狠的抽了,这家伙咋了?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吗?怎么会有这种可怜兮兮的凄惨表情啊??
“你怎么了?”手抚上泽田纲吉的额头,莳詤以为他生病了。
抓住莳詤的手,泽田纲吉回神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十多年来其实挺悲惨的而已。”
看着他,莳詤以为他悲惨是因为自己当了黑手党的BOSS,于是她拍拍泽田纲吉的肩膀道:“既然悲惨那就弃暗投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