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贝勒(京城四美男之三)(25)
不肯结束的继续抽动,直到蜜ye沾染了手指,她的下腹急促的收缩,他突然撤出她的身体,撩起自己的衣裳,拉下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挺,他的肿胀瞬间贯穿她湿热的谷地,占有与恐惧交织出无尽的渴望。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心里有任何人,不准不准不准!”他放肆的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却又盈满浓烈的情爱。
刹那间,珞晴愤怒的心房瓦解了,她明白了,他是在吃醋,虽然无理取闹,却证明他对她的在乎。
紧绷的身子柔软了下来,她放纵自己坠入他的狂风暴雨,娇喘吟哦抗拒不住的流转而出……
第八章
他真该死!昨晚竟然如此粗暴蛮横的对待晴儿,她现在一定恨死他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瑾临忧愁的揉了揉太阳穴,对女人,他一向很有耐性,即使丑得令人作呕的姑娘,他也能展现出无限的多情,可是她,就是有那个本事教他失去冷静。
无论如何,他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晴儿留在恪亲王府,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坏了他的事,只要有一点点威胁,他都必须阻止,晴儿是他的,他不准任何人对她心存一丝丝的觊觎。
“阿哥,你找我?”瑾煜笑盈盈的走进“竹清苑”的花园。
“坐吧!”指着对面的石椅子,瑾临转向站在身后的阿德道:“阿德,沏壶茶过来。”
“喳!”阿德福身退了下去。
“瑾煜,我们兄弟俩许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
“阿哥整日忙进忙出,想见上一面都不容易,如何促膝畅谈?”
“这么说来,是我的疏忽哦!”瑾煜不像他,喜欢附庸风雅,享受生活,上茶楼品茗听曲,上“醉红楼”听红玉姑娘谈琴唱歌,京城四处可见他的行迹,瑾煜可就不同了,他最大的乐趣是待在恪亲王府读书作画。
有时候看他,觉得他的性子好像个姑娘,烟花柳巷对他来说,更是遥不可及,他们两兄弟的生活是南辕北辙,自然少有相聚的时候,这几天,还是他待在府里最多的日子,而全都是因为晴儿,晴儿让外头的一切不再有一丝丝的吸引力。
“阿哥千万别这么说。”他们两兄弟的兴趣不同,当然没法子玩在一块。
顿了一下,瑾临聊天似的问:“瑾煜,你可有喜欢的姑娘?”
觉得奇怪,瑾煜笑着道:“阿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让阿玛和额娘帮你找房媳妇了。”
“长幼有序,阿哥都还没成亲,我怎能抢在阿哥的前头?”
状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瑾煜,瑾临别有用意的应道:“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亲了,你见过晴儿了,不是吗?”
这下子总算明白瑾临找他的用意,瑾煜坦然的问道:“阿哥,你不喜欢我接近晴儿是不是?”
“我不喜欢任何男人接近晴儿,更不喜欢晴儿亲近我以外的男人。”瑾临尽可能婉转的表示道。
“阿哥很爱晴儿?”
“我用整个生命在爱她,今生今世,非卿不娶!”
瑾煜震撼的看着瑾临眼中燃烧的深情,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个优雅尊贵的瑾临贝勒,他是一个热情的男人。阿哥从来不想独占某个女人,也不想被某个女人独占,他是多情的,他的心是属于所有的女人,可是现在……爱情这玩意儿真教人不可思议!
“阿哥,我当晴儿是我的兄嫂,额娘没生个姐姐和妹妹给我,我总觉得有些遗憾,这会儿府里多了一个年纪相当的姐姐,难免有所忘情,若是失了礼,还请阿哥不要见怪。”
闻言,瑾临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不过,这话实在很难启齿,他只好道:“我明白,只是府里的奴才们明白吗?”
“阿哥是担心府里的奴才会乱嚼舌根?”
“府里的奴才人多嘴杂,一点儿小事就风吹草动、大惊小怪,不能不顾虑。”这话说得实在有点心虚。
“我明白了,以后不会跟晴儿单独相处。”瑾煜闷闷不乐的说,他承认自己很喜欢晴儿,因为跟她在一起很快乐。他生性喜爱宁静,平日都待在府里,可是这么大的一个恪亲王府,却没有人可以陪他开怀大笑,这会儿多了一个晴儿,她不当他是二贝勒,有话直来直往,全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教人不自觉的感染她的朝气,跟她一起动了起来。
清了清喉咙,瑾临尴尬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哥,我知道。”
“以后记得常来‘竹清苑’走走,看是要沏壶茶,下盘棋,还是一起练武,我们兄弟之间可以忙的事情可多得是。”
“如果阿哥愿意的话,我以后一定会常来‘竹清苑’。”瑾煜终于展颜一笑,说穿了,他是欠一个伴,不管是阿哥还是晴儿,他都喜欢。
☆☆☆
东翻翻,西翻翻,左摸摸,右摸摸,把整个紫檀柜都翻遍了,珞晴终于在柜子的最里头找到她要的小包袱,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当初没把这套衣裳给丢掉,否则这会儿就麻烦了!”她之所以一直留着这套男儿装和帽子,就是怕有一天得用上,好比逃命的时候,这衣裳可是很好用的,女扮男装,即可以防好色的不肖之徒,想上哪儿也方便,没想到,她的未雨绸缪是对的,这会儿她就得靠这套衣服度过今晚。
她仔细盘算过了,如果今晚可以让她顺利的逃出恪亲王府,她总要有个栖息之处,好让她等到天明再返回宫里,可是想了又想,她能上哪儿去?这个京城,说她熟吗?她是挺熟的,能玩的地方都让她玩遍了;说她不熟吗?她还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收留她的地方,何况她身无分文,想住客栈,只怕被当成乞丐扫出来,堂堂一个九格格沦落到那种地步,岂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