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情阿哥(京城四美男之四)(19)
虽然这不是胤祺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碰触她,他的举动依然令蓝烟羞窘不安,她慌乱的闭上眼睛,却难以抵挡他食指在幽谷里来回抽动所引发的快感,一指增为两指,他的抽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情不自禁的吟我终于忘我的从她嘴里倾泄而出。
「看着我,看我如何爱你,你喜欢我这么抚摸你吗?」欲望在他眼中跳跃,他迫不及待的将她占有,却又珍惜的想让她得到最美的初夜。
张开眼睛,蓝烟意乱情迷的看着胤祺,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烧成灰烬的火花,让她既惊乱,又不能不让炫烂的光彩攫住心魂。
「你可知道,我的生命因为有了你,不再那么毫无眷恋。」
这是什么意思?蓝烟试着拨开迷蒙的思绪,了解他话里的含意,可是当他俯下身,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用他的舌撩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然后缓缓向上,舔吮盛开的花核,她的思路终于溃散,她双手无助的抓着他的头,双脚则弯曲弓起,她深深沉沦在他惊涛骇浪的取悦下,嘴里不住的呻吟。
直起身子,胤祺再一次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的风情万种,被情欲纠缠的她美得有如盛开的花朵,让人等不及的想将她采下纳为己有,他抚着她的唇,轻柔又霸道的宣示,「你是我的,今生今世。」拉开衣裳和裤子,他将她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后一举将他的肿胀穿入她的体内。
「啊!」撕裂的痛楚让蓝烟抓紧被褥,她抗拒的想推开他,却又使不上力来。
「别伯,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他张口含住她一只乳峰吸吮,唇舌戏弄的舔弄着,牙齿轻柔的嚙咬,藉以转移她对疼痛的注意力,直到她渐渐软化下来,他开始在紧绷湿热的密谷缓缓的畅游,她的不适在他的驰聘下慢慢臣服,男人的阳刚摩擦女人的阴柔激荡出极度的欢愉。
「唔……唔……」她放松自己发出快乐的呢喃,汗水仿佛一层薄薄的衣衫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散发出更撩人的幽香。
「喜欢吗?」无尽的眷恋占满眼眸,胤祺陶醉的欣赏躺在身下的她娇喘吟哦的模样,他是何其的幸运,这一切都是他的,她的冷傲、她的美丽、她的风采、她的娇媚……她的一切一切已经把他的心层层网住。
一阵急促的紧缩揪住感官,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承受不住的爆炸开来,很快的,痉挛攫住她,她的身体肆放出狂喜,可是还没有尝够那股欢乐,胤祺突然退出她的体内,翻过她的身子。
「三爷!」蓝烟无助的喊道,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胤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灼热的唇瓣怜吻她光滑玲珑的脊背,还有她娇俏的臀,带领她感受另一波酥麻颤栗的激情。
「告诉我,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人。」
虽然深陷情欲的泥沼,蓝烟下意识里还是不敢轻许诺言,她可以甘心乐意的当他的女人,却不能许下一生的誓言,因为他们不可能拥有一辈子。
分开她的双腿,他的手指探入期待他占有的花谷,轻揉慢捻的逼她就范,「告诉我,我就满足你,否则,我就这么折磨你一辈子,直到你承诺。」
挣扎了半晌,终究敌不过他残酷的拨弄,她只好轻吟,「君当作盘石,妾当作蒲苇。蒲苇勒如丝,盘石无转移。」她只能矢誓此情永生不渝,至于一辈子,她不能妄想。
这就够了,只要他们此情不渝,是一天,一年,或者是一辈子,生生世世,那又如何?
不再折磨蓝烟,胤祺深情的道:「这一次,我要跟你一起飞上云端翱翔。」握住她的两股,他向上一挺,让他的阳刚从后头进入她的体内,他接着在她的欲望之都来回戳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的体内,带着她一起领受震撼的高潮,让结合得到最丰盛灿烂的满足。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春日宴,缘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常相见。
从园子里摘来一朵鲜花,胤祺走进书斋,将花儿插在蓝烟的发髻上,爱恋的吻吻她的脸颊,看著书案上的宣纸,上头写着冯延巳的「长命女」。
「这是你的愿望吗?」胤祺欣喜的问。
「妾身不敢。」进宫已经好些天了,她终于知道原来被宠爱也是会上瘾的,真想这么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即使没名没份,她也甘之如饴,可是……
「有何不敢?」将她转向他,胤祺温柔之中透着霸气,「我说可以就可以。」
「三爷……」
「胤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准你跟我这么见外。」
「胤祺。」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你的愿望吗?」
静静的看着胤祺半晌,蓝烟走向窗边,望着窗外幽幽的轻吟,「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走向蓝烟,胤祺由身后将她贴向怀里,「即使你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我也会排除万难,让我们同那梁上燕,出入成双成对,相随相守,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是吗?」一个是民女,一个是阿哥,他们的身份如此悬殊,想在一起谈何容易?况且她身不由己,他不死,她就别想活,她是可以不要命,可不能让爹和哥哥一起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