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星星。”陆离拿下巴蹭她，现在他又要开始刮胡须了，明明去年的时候都还不用。春去秋来，白驹过隙，他们总有长大的一天。对陆离来说这不是长大，而是失去。

“你就是星星。在我眼中，就是一颗又亮又大的星星！”呆头鹅倔强地说，“你知道吗？陆离，我喜欢你之前，其实好崇拜你，我觉得你好厉害啊，不用上课也能考高分，还会自己做游戏，明明出身微寒，却能在川海一中昂首挺胸，我高一得罪过你，你也丝毫不计较……”

陆离安静地聆听。

“我也知道崇拜不是喜欢，可是当我和你关系越来越近后，我发现星星也不是特别遥远。那个时候，我觉得和星星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好，就像童话成真一样，我希望未来永远这么持续下去。所以当时看到你和百璃在一起时，我心里难受极了，好像那颗星星又一下子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和别的女孩子并肩而行，将我远远地丢开。”

“我一直都好害怕，害怕你哪天不要我了。她们说我随便能就找个比你更好的，可是……我心中的星星只有一个啊。”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的。

陆离怕气氛更消极，插科打诨：“谁要你去找更好的？说出来我去教训他！”

“是以前一中的女生们，她们碎嘴很多的，你别和她们计较啦。”

“好，怡宝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呆头鹅闻言喜笑颜开，可可爱爱地在陆离脸上亲了一下：“后来，后来我其实一直都怕那次的事重新上演。”陆离知道是在说她第一次撞破他和安百璃的事，陆离这才意识到是他在这个完美的女孩心里留下了第一道心理阴影。

“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廉价了，被你一张嘴就骗走了。所以每次看到你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时，我都会有些提心吊胆，我怕你会再次变成星星，和她们去追寻宇宙的尽头，忘了还有个不值钱的楚静怡在傻傻地等你。”

“可是，现在我不害怕了。”她安心地躺在陆离怀里，“我知道我的星星会愿意付出一切来找我，我在星星眼中也不廉价，对吗？”

“你也是我的星星。”陆离将她抱得紧紧的，“已经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好~”她娇娇地说，片刻，又微微昂首，“可以亲我吗？”

美人邀约，陆离自然不会拒绝。他知道呆头鹅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一切的缘起都是他，那也应由他抹平这姑娘心中的创伤。世人都说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的伤口自己舔舐，不然哪会迎来成长？可陆离却想替她抚平伤痕，这可爱的女孩不需要再成长，她可以永远地单纯浪漫下去，永远地追星星，不必知道星星上其实寸草不生。她在前半生被保护得完美无瑕，后半生也该由陆离守护。

少女生涩地迎合陆离并不激进的亲吻，她发出可爱的嘤咛声，像一只被戏弄的小兽。陆离的手顺着宽松的睡衣，落在她愈发饱满的胸前，才意识到这丫头没有穿内衣，而且，她发育得越发好了，也许有朝一日，能追上雅梦姐和朱家姐妹也说不定。

陆离并未再多作弄，因为他觉得此情此景再用情欲操纵自己总是有些唐突。他将主动权交予生疏的呆头鹅，任由她释放自己的感情。

良久，唇分，楚静怡隔着睡衣按住陆离的手：“给、给你捏，冬令营那次，你好像、像很喜欢捏奶奶……”陆离略显尴尬，好像连静怡都知道了他的本性似的。得到楚静怡的允许，陆离手上才开始轻微的动作。陆离的手法何等老练，所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不消一刻，呆头鹅便面带红潮，双腿下意识地夹住陆离的一条腿，娇艳红唇痴痴地张开。

陆离咽了咽口水，伸长手按了按床头的开关，将天顶关闭，星空留给世界去欣赏，此时他只需要欣赏怡宝就够了。

楚静怡小声说：“可、可以哦……但是、但是要轻一点……”

陆离脑海轰然炸开，他只觉自己坚守的神智被这小姑娘一句话给催得支离破碎。他已经顾不得此刻是在楚家，也不去想岳父会不会暴跳如雷，他只想顺着这似水柔情，滑到无尽深渊去。陆离顺手将手机关机，一只手穿过小姑娘腋下揽住她，另一只手则抚摸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陆离……”

“我在。”

“我爱你哦。”憨憨的声音，带有几分娇艳。

“我也爱你。”

陆离微微一叹，真的，陆离，真的，你这辈子就是被女人害了。

第12章 退休

翌日清晨，陆离是被自家怡宝摇醒的：“陆离，醒醒，陆离，醒醒……”陆离迷迷糊糊地，见到呆头鹅顶着一头乱发，他还以为是自己压到她头发了，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谁知呆头鹅还是在摇他：“陆离，醒醒，我要叠床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