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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Decoration Disorder Disconnection(130)
作者:[日]奈须蘑菇 阅读记录
啊这个难说哦。不过我倒是听说从明年起也许会解除编制。不过现在也确实不是那种时代了啊。棒球已经变成了一种单纯的兴趣了。
呜哇,日子还真不好过啊
这还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消息。恨不得马上躺倒在操场上表示抗议了。但是都一把年纪了,荒唐也有个限度。过了二十岁人就会变成这样。
那个,雾栖,你真的打算在我家里借住?
唔?要是你觉得麻烦的话那我也可以找其他地方啦。有什么关系嘛。房租对半分。反正你那里也便宜,而且再有像这次的事情时,还能搭个便车。
所谓这次的事情,指的就是Sinker一事。:
本来自己应该是已经圆满完成了工作的,但是由于救了铸车和观,然后把他交给了警方接受保护这一点让对方十分不满,所以报酬也只收到了最小金额。
当然即使这样那也是一笔庞大的报酬,只是首先其中一半就被海江拿去了
啊?让Sinker屈服的人不是雾栖先生吗?所在你什么都没有干过,不给你报酬也是理所当然的啊。啊,这是棒球战的临时奖金,为了今后着想,劝你还是买个球棒吧,否则被哪个不认识酌杀人狂袭击的话就糟了哦?
那个恶魔一般的雇主这样子打趣道。明明那么有钱,却是个吝啬鬼,这点真希望他能够改一下。虽然有人说吝啬是聚财之源,但那毕竟只是比一般人多那么一点的有钱人才会说的话。这家伙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程度的,为什么就不能像分杯水喝一样分给我一点呢?
怎么了?还在闹别扭吗?你不是说过白天的事情都会忘记的吗?
关系到钱包的事情怎么能说忘就忘啊。我连最初一个月的工资都还没有拿到啊!
既然没有钱的话,叫人再介绍份工作不就好了?那个孩子不是说过只要所在你愿意的话,多少工作都有吗?
怎么可能!跟恶魔附身打交道什么的我绝对不会再干第二次了。
没错。这次的最大教训就是,绝对不要再参与除魔这种事情。
还好,由于针对Sinker的除魔行动是在白天举行的,所以自己并没有记忆。但是夜晚发生的事探访铸车和观的家,从邻居家的太太口中听到的有关铸车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却是想忘也忘不了。还有留在记录上的来龙去脉也让人不能不心酸。
没错,看到这些的话就会觉得难受。尤其是像铸车和观这种的,自己真的想极力避免接触。把生存理由和生存方式直接联结起来这一点,实在是不太正常。
啧,所在,你看那个。贯井那家伙,光在那里洒水还不够,干脆跑去踢门了。我看还有三分钟就能够突破中央防线了。
年轻真好啊。我真的很想知道那种精力到底是哪里来的。今天可是有三十八度高温啊?地球人一般是不能在这种高温之下活动的吧?
会不会她就是所谓的支仓最强者啊?一边发呆一边自言自语。
我们都沉默了。其实心里是希望他能够否定的。
贯井打破了雾栖的预想,一分钟左右就成功地打开了棒球部活动室的大门。仔细一看的话好像一开始就没有上锁。
对了,让那个茶发小子连续三球扔向同一个位置的人,好像就是你吧?
什么嘛。原来你发现了啊。
结束之后我才发现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巧合成这样的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早就让人一眼看穿了啦。
好过分,别看我这个样子,比起以前来说在耍手段方面可以说已经有了巨大进步了哦?
这个根本是在胡扯。虽然把自己说得像个恶人似的,但是自己这辈子绝对会是个不折不扣的善人。世上只有真正的恶人、邪恶的善人以及善良的善人而已。
哦,出来了啊!那个笨蛋女人,还真是鸡婆啊。
贯井从棒球部里借来了球,向着活动室的墙壁开始玩起接球来。似乎是在模仿投手的动作真希望她能够懂得察言观色一点,没事干吗偏偏要模仿侧投动作来着?
就那样看着贯井,看了好几分钟之后
啊啊,原来如此。
练习投球的话,一个人也行啊
透着无力感的声音。雾栖唐突地自言自语着。
是啊。怎么了?
不,没什么。小时候的事情而已。为什么当初会说一起玩这句话呢我都已经忘了。原来如此,一个人能够玩的游戏,也就只有那个了啊
他茫然地说道。
然后对话就此断开,两人的目光凝视着以可爱的姿势投着球的贯井。收回前言,那家伙,也未免太懂得察言观色了吧。
但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是啊。说得也是。
似曾相识的炎夏午后。
雾栖盘腿坐着,我则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塔形云。
好,那不如我们来打棒球吧?
太突然了,连反对的说话也哽住了。
雾栖慢慢地,用造作的动作伸长了手。
什么嘛,所在,打发一下时间而已,有什么关系?你看那边的笨蛋在那里以及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啦。。
这样啊。事情就该这样发展的是吧。我不禁苦笑起来。
既然已经决定了的话那就赶快开始吧。喂,贯井,我们要打棒球了!
我大声喊道。贯井大喊一声我早等着呢,然后径直跑进了活动室。雾栖则慢慢地站起身来。
就在这一瞬间,视野的某个角落,看见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像在眺望远方,又像在目送再也不会回来的列车远去似的,不知为什么,总让人觉得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哟,我们走吧,雾栖。
装做没有看见,开口喊了他一声。雾栖用_如既往的不逊的表情点了点头。
幸亏现在是白天。现在的悲伤,到了晚上就能忘记了。不管是值得欣喜的幸运还是难过的悲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本来必须记住的种种事情,也会成为只有此刻才能收藏的记忆。
学长!快点快点、今天我绝对要把这个大猩猩打得落花流水的!对了,你为什么要住在学长家里啊?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的吧?故意的是不是?哼,我最讨厌你了,要是你下次敢来我们家的话,你就和数量变少了的哥哥们一起打个够吧!
贯井一边从活动室里拿出球棒和手套,一边扔向雾栖。
沉浸在感伤里的时间就到此为止吧。带着蓝色忧郁的回忆就在这里断开。三个人的棒球游戏吵闹地开始了,苦闷的感觉消失在蓝天的彼方。
当然,至于站在击球区上的是谁这一点,应该不用说了吧。
Sinker VS Slugger一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工厂的噪音在遥远的地方回响着,穿越无人的施工现场传向远方。
设置在通道上的镜子碎裂了。
击球手不知是不是因为会心一击引起的后遗症,从极度的紧张中解放出来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只不过是暂时昏迷,对生命并没有威胁。
投手像是崩溃了似的整个人倒在通道上。这边虽然还勉强残留着意识,但是生命力正在急剧消失,恐怕性命难保了。或者说不是生命力在流失,而是被右臂上附体的东西夺去了。也许是比起母体的生命活动,更优先于保全于自己的性命吧。作为寄生体来说,是勿庸置疑的弑亲行为,但是那本来就是恶魔。也只能这样来解释了。
然后,绕到了投手那边的通道上,到比赛结束为止一直在建筑物外面等了大概二十分钟。
这段时间看似短暂,感觉却无限漫长,光是站在那里忍耐就需要莫大的意志。
步行在通道上,脚步声在四周回响。由于镜子已经破碎,无法看见自己的身影。这也好。总是能够看见自己的样子的话肯定会觉得疲累不堪。尤其是现在,看不见会比较好过一点。
是你吗。
倒在地上的他听见脚步声,有了反应。模糊的视线回头看着通道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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