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你和离怎么就这么难?(100)
刚才他们俩当众调情的那一目,她看得真真切切,怒火中烧。
她真恨,恨不得一个上前过去,将两人分开。
立即将陈宁那个贱人立即毁容处死。
隋原年为何会对她如此情深痴缠,就算是他对自己情浓时,也从未有过这般的热烈。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被石头撞击了一般,碎成渣渣。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已经别过了头,一脸轻松地想要走。
现在隋原年已经不在府中,无人再替她守护。
她还怎么处理她,可就简单得多了。
“站住。”她喝到。“什么?”
“我叫你站住,没听到吗?你这个罪臣之女是听不懂人话吗?”
“公主,请您自重。”陈宁暂时还不想跟她开站,转身就想离开。隋原年终于走了,她心情难得感到畅快,想到店铺去走一走呢,这一回,得挑个身手好点的马夫。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他的脸就拉下来了。还没看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他就被人拉拉下去。
许是因为之前说过的话让他感到难过,他的眼神充满的愤怒。
陈宁不再说什么,只向她瞥了一眼,那意味那明显,我不屑理你。
龚凌兰有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恼羞成怒道:“我叫你站住你就得站住,听到没有?”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公主就可以强词夺理,咄咄逼人吗?”
龚凌兰向来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当场就走了过去,挥手一扬,正好她还找不到缘由赏她巴掌,这会子倒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啪——”
清脆的响声响起,站在门口的下人们纷纷吓得跪了下去。
只剩下可儿没有下跪。
她先是惊慌,现在是满脸的痛快。
因为她们王妃在公主那手掌即将挥过来之际,就被王妃死死钳制住了,王妃毕竟是练过功力的,力道自然比寻常女子都要大一些。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一旦使起力气来,其实是可举起一个人的。
所以,公主就这么轻飘飘地送上门来,王妃自己不会吃了亏。
立马就反手在公主脸上赏了两巴掌。
“你,你居然,敢打我?”龚凌兰瞪大着眼睛。
“为什么不敢?你到要打我了,我为何不能防守?不是傻子吗?”
“你,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敢打我?”
“你大可以去皇上面前告我,说你要打我,打不过别人,就被别人打,还想恶人先告状。”
“你,你...”龚凌兰气到话到打结。
“既然是公主先挑起了事端,我们不妨双方都把话讲清楚了,免得这段时间再出什么误会或事端,终归是丢了应王府的脸面,被人看了笑话。”
“王爷刚前脚才离开,公主就想给我脸色看,我自是不会同意的。如果这段时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政,自然是过的各自都清心的。怕就怕在有些人不守安分,总想忍出点什么事端来试探我的底线。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会再像以前般任人宰割了。”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恨清楚宣示她的主动权了。
龚凌兰自然是不甘被她打压下去的。
整个人都瞬间没了气场,这不是让别人看她笑话吗?
她扭捏着,想挣脱开的她的束缚,没想到陈宁的手臂明明比她还细,居然却像铁钳般让她动弹不得。
她甚至感到了双臂的疼痛和麻木,让她差点忍不住想掉下眼泪。
“陈宁,真有你的,敢跟本公主斗,你连怎么死法都不清楚呢。”
她咬牙道。
“还能逞强,说明我下的力终究还是小了。”她于是又加了些许力道。
伴随着一声惨叫,“啊,啊——”
“你快放开我,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龚凌兰惨叫着。她身边的丫鬟吓得不轻,一直给陈宁磕头,却终究是无人敢替她出头。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如何让我连死法都不清楚?你倒是说来与我听听看,让我怕一怕。”
“你,你该死。”
“我该死,你就不该死,”陈宁眼中划过一抹厉色,“你害我两次小产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龚凌兰脸上闪过慌色,她的脸以为剧痛而苍白冒汗,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这个世上谁不知道,唯独你不会不知道。你别以为是我怕了你,只是时候未到,我暂时还不想就这么轻易放了你,你等着,你欠我的,终究我会让你双倍还回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不是威胁,是在跟你承诺呢。你就等着看我会不会实现我的承诺。收起你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吧,这里又没有王爷,没人会上你当。”陈宁见到她那撞出来的柔弱样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