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709)
帝千傲这才被哄得好了些,到底点了点头,“嗯。”
洛长安见他醉酒颇深,冷俊的面庞有几分酡红,当真惹人怜惜,她摸着他的眉宇交代他道:“我不在家,你要按时茶饭,操心国事同时保重身体。你爱喝的碧螺春,我给你放在壁橱第三格了,我交代宫人了,茶盒子里的茶叶没了,宫人也会去壁格取。然后,不要忙到太晚了,夜里早些睡,春日里仍凉,不可踢被。”
帝千傲如任性一般,和她反着干,“你不在家,我不用茶饭了,不饮茶,夜里也不睡了,索性被子也不盖了。一年后你回来了,给我上柱香。”
洛长安心里撕扯着,和帝君别离好伤感,他太黏人了,她别开眼睛平复了下险些夺眶而出的眼泪,“不要闹啊。”
帝千傲嘴角微微颤着,“就闹。”
洛长安略高了声音,“相公!”
帝千傲终于借着醉意把她禁锢在怀里,使她坐在他腿上,咬着她耳廓和她软声说道:“媳妇儿,明儿能不能不走啊。舍不得,舍不得……”
洛长安终于红了眼眶,真怕下一个字就失声哽咽了,但实在不敢吐露实际不想走的想法,有此想法已经觉得愧对二老了,“不能呢。爹娘十年祭日,我是长女。白泽为守边关不能回去,情有可原。我若嫌旅途远不回去,就说不过去。刘勤为义子尚且记着养育之恩,我是亲生女儿,不主事,使人笑话。”
帝千傲就失落的把脸埋在她胸口,难受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竟无从反驳,过了许久才又抬起眸子道:“明儿和爵爷约了几时动身?”
“我哥教我辰时赶到谷波渡口。我不知他为何选这个渡口,想必这个渡口偏些,不引人瞩目。”洛长安说着,又问:“您是如何打算的呀。”
帝千傲轻轻一叹,温声道:“我已经交代刘勤,诸事都已经部署好了,就走谷波渡口,这渡口是我选的,明儿一早朕派人将你从地宫里直接送出宫外,出了地宫暗门,不久便是渡口。时江两岸你所经之处朕都打点好了,一路上,你见的船只、路上行人,均有朕的人隐在其中,各地班子信得过的也都通报过了,都会护着你。不必忧心路上安危。画舫大火之旧事不会再度发生。”
洛长安颔首,这才明白,三月里他虽然没有表态,但是他默默替她安排着回乡诸事,他对她总是如此用心和不辞辛苦,尊重着她的想法和决定,“好的。”
帝千傲揪了揪眉心,“辰时,又是朕早朝的时辰。不能亲自去送你了。明儿朕下了早朝,你就到了沅陵渡口了。”
洛长安连忙说:“没事的。明日不送也没关系,现在不是已经提前在送我了吗。”
帝千傲一声声唤着:“长安…长安…抱抱…”
帝千傲这晚上醉的厉害,缠着她不肯丢,闹着说要要给皇后做暖床奴才,退了外袍只着里衣就爬上了她的凤床,又说也想帮娘娘暖身子,便将她按在榻上翻来覆去亲个不休,留了许多痕迹。
她有孕期间他已经数月不得亲近原就缺乏,此时因身子恶露未尽净,还有些少许残余,他也不便亲近,又即将分别一年,他直难受的满额青筋在她耳畔说好想她,声音也颤了。
洛长安听得耳根发软,只说要给他讲讲四德,帝千傲当真就酒后乱性,直将她兜兜也去掉了,比宫妃听了她讲四德还要反应激烈,左右不让她睡下,醉糊涂了,只求着让皇后宠幸,左右抵不过他攻势,依着他安抚疏解他几回,他才稍微平静下来累到睡下,她才出月子,当真吃痛了。
翌日早,洛长安起身极早,今日她穿着寻常布衣,她起来时,帝千傲仍沉沉睡着,她不忍打扰他休息,也怕别离太苦,于是洛长安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去儿童房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槿禾与槿风。
便使亲信抱着槿云和槿璃随宫人从地宫去了。
她走得很坚决,一是刘勤在渡口等他,晚了刘勤会唠叨批评她不孝顺。二是,她怕走得慢了自己越发舍不得离开,又难以启齿不舍离开,为父母尽孝最大。
洛长安进地宫之前,看了看大雁湖的方向,只见大雁湖这边最后一批大雁也北飞去了。
大雁塔仍伫立在那里,昔日和帝君分食月饼的情景还在脑海。
今年的中秋,不能团圆,要分开过了。
好在可以一同欣赏天上明月,北方和南方是同一个月亮。
卧房内,皇后的凤床上,帝千傲揉着犯痛的额心,张开了眸子,便见皇后已经不在身畔,他便弹坐起来,急忙下床,昨夜记忆涌上来。
他里衣上有些血迹,他立时有不少懊恼,昨夜他弄痛了皇后,苍淼交代至少二个月才得碰她,昨夜居然在她身子不清净时就要了她。若是作病,他当真愧疚,但真的太想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