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619)
洛长安听见砰的一声,箭矢入木的声音,便疾步走了过去,抬手打算将门上的箭矢拔下,试了才知道是高估自己实力了,箭矢入木三分,她力气太小根本拔不下,于是单将那信笺从箭矢上撕下来。
将信笺展开,从撕破的缝隙将信笺对在一块,只见上书:长安城渡口见,独来,灭狐。清。
司徒清。沈清川。
洛长安在江岛别院时见过沈清川的字迹,这正是他的字,而此处这个狐指的是帝君。
沈清川才是狐,沈清川全家都是狐。
洛长安在内心不服的同时,也吃惊于帝君竟...被捕了?她不敢相信。
她心中的帝君,从没有败过!而沈清川决计不是帝君的敌手才是。
然,沈清川竟得手了,如他所说的,将帝君活擒在了地陵之内?!
这与昨夜与帝君进行那两万字的详尽探讨的帝后联手里应外合又不一样,因为无论从哪种假设来看,帝君都不会失败才对。现下竟,有了意外!
洛长安几乎没有多想,便依计划以沈清川的‘盟友’身份入地陵,自落了锁的屋子暗格内取出了帝君赐给她的斩龙剑,她用黑绸裹了那缠绕着龙纹的斩龙剑,教家丁送到长安城渡口,便教家丁去码头边子上等着,江面上有一艘并不引人注目的船只,可容十几人,泊在几处大船之后,她第一眼就看到这只小船。
“上船吧。”耳边,沈清川的声音响起了,“你若不来,我疑你有诈,便会作罢今日灭弧计划了。你来了,咱们就继续。”
洛长安闻声,回过头朝沈清川打量,他未着官服,穿着常服,他眼底有着仇恨即将得清的快意,“给了你耳环,我怎会不来呢。我们女人,是很注重契约精神的。”
沈清川边将洛长安往船上引,边笑问:“你会背信弃义吗?洛长安。”
“对谁?”
“我。”
“灭国让你没了安全感了。你看我今天的表现吧。然后,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人了。”洛长安微笑着,模棱两可。
沈清川摸了摸衣襟她的耳环,又深深看她一眼,“行,我信你。”
上了船,正是那艘洛长安一来到渡口就看见了的那只不起眼的小船,船只顺着时江往下游走,江水上被激起白色的浪花。
风景向后划过,洛长安在甲板上立着,她没有随姓沈的入船舱,她不想吃亏。
此人在她看来阴毒至极,且有极强的报复心理,且他好像也不在乎生命并且想拖下去很多陪葬的,他能有心用半年时间将她雪藏,部署这些,离间她和她丈夫,这人就是带着恶毒的目的来的。
“昨天在棋室和你说了咱俩的情事之后。我打包票你一直在想我。”沈清川颇为笃定。
洛长安睇了睇他,“想你。”死。
“我和帝千傲,谁比较令你满意?你在内心里比较过吗。"沈清川问着。
“你挺无聊的。”洛长安并不热衷他的问题。
“我最喜欢你到达峰顶时那一声...低咛。你叫得挺好听的。男人都喜欢。”沈清川背靠甲板围栏,“既然你恨他,这话题应该可以谈的吧?”
“不如谈谈那城府极深狐狸如何被你擒住的?”洛长安试着主导对话。
沈清川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话题,“你一生有过两个男人?含我在内。会暗暗比较的吧,人性使然。如果你改投我,此刻我是在说情话,你该欢喜?”
洛长安被问得极为不舒服,她对和沈清川的接触毫无记忆,他这么一问,她气得心血有些喷张,加上他过分暧昧的话,她恨不能立时死了,她一直都恪守本分,追求婚姻忠诚,未曾想竟遭遇这等被辱之事,她险些哭出来。她很想这人立时死掉。
但昨晚帝君交代她要沉住气,帝君说不要她干什么,只要她乘船去时江下游走走看看,也去地陵,当一次探险,丰富一下见闻,安全方面让她放心,暗处有暗卫,时江这天被帝君包了,所有时江水面上还有两岸的人,无论什么装扮都是帝君的人,然后地陵里有帝君,她唯一要做的是引着沈清川脱口复颜草的下落。
帝君说那个复颜草可以帮她把面颊上的疤痕复原,但帝君没说复颜草的用法,是直接吃草吗?
但现在沈清川说帝君被擒了,她突然慌了。
她听着这个卑劣的男人用言语侮辱她,她很难受,也害怕。但她必须勇敢,她不确定是帝君的计划有变,还是帝君真的被擒了。但是对帝君的强大信念,使她义无反顾,如飞蛾扑火般奔赴。哪怕是死,她也要去地陵和帝君死一块。
“怎么,不自信了?帝千傲可从不问我满意不满意这个问题,他说男人不用问这个。沈大人,别露怯。你可是昔日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