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164)
她嗓音有些颤颤的,发着特有的暗迷:“清,清淮,哥哥。”
她只能这般唤他,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她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启齿,就算在这样的时候,她也无法启齿。
这时,院中传来几声轻咳,好似有人从正门处进了院子,夜色宁静,稍微一丝响动就能听得清晰,她听了出来,是爹爹的声音。
褚赫去镇上看完戏后,又与从前的街坊邻居在河边闲话了许久,饮了些酒,才会这么晚才回来,见院内的所有屋子里都熄了灯,他也就径直回了屋。
褚朝雨直到看着爹爹进了屋,心中才松了口气,而顾宴风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她适才几乎是用手紧紧捂着唇才将抑制不住的轻吟给唔回去。
待回到屋内,顾宴风将她放在床榻上,褚朝雨本是想骂他的,可她已浑身疲软,没有力气去骂他,只能等着他更磨人的折腾。
顾宴风褪去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弯身去看褚朝雨,他的指腹有些黏.腻,触在她的脖颈,嗓音暗哑到低迷:“孤,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褚朝雨嗓音软糯的唤他:“清淮哥哥。”
虽是什么都没说,却满是透着求.饶的意味,顾宴风挑眉,声线一扬:“没用。”
褚朝雨与他猩.红的眸子相视,她那般,他又何尝不是,适才他抱着她时,都能将她给烫化了,她只能软声道:“这次别扯衣服了。”
顾宴风倒是始终克制着,不紧不慢的轻抚她的鬓发:“哦,那你教孤怎么解。”
瞎。
褚朝雨手还未抬起,就被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一起落在了她腰间的绢带上,她被他带动着,起初顾宴风还很有耐心,可还没片刻,就又被他用力扯开了。
月白床帐落下,从窗外窥进屋内,只见月光洒满整座屋舍,影影绰绰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透过床帐,透过窗纸,格外旖旎。
月光转了又转,直至渐渐消散,被东山处的晨光取代,寒光渐透,扫进屋内,院中早起做羹匙的声音已响起,隔壁邻居家养的鸡也不停的啼叫,似是要被宰了炖汤吃。
褚朝雨有些被吵醒了。
她慵懒的抬起眼皮时,顾宴风也睁开了眼,她浅浅一笑,他今日倒是没有起身很早,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褚朝雨就想起了昨夜,也对,他折.腾的都快要到天明,哪能再起身那般早。
“醒了。”顾宴风淡淡道,还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褚朝雨侧转过身看着他,有些绵软无力:“你,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顾宴风失笑,一大早的就听到有人骂他,他嗓音带着些未彻底醒来的混音,面色温润:“怎么就是小人了?”
褚朝雨手肘撑着,直接在莹白脸颊上轻轻抓了下:“上次在庄子里,你怎么说的?”
她的语气颇为不满。
顾宴风故意拉长尾音想了想,突然笑了,他的笑声清浅,如山涧的溪,如夜间的清风,嗓音淡淡道:“对你温柔些啊?”
他说的坏坏的。
顾宴风又想了想,她这才不过是第二次,确实有些过分了,而且在回来的路上还对她——是挺过分的。
她还有些青涩懵懂,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日后,有的是时间与她恩爱,不可操之过急,他眉目含笑:“孤错了,那就下次,下次温柔些。”
褚朝雨抬手在他俊颜上捏了捏,又是下次。
不算话。
“不止温柔些,还不可纵.欲,你这般折腾,今日我还怎么出门。”她很是认真的与眼前的男人讨理,折腾她一宿,丝毫不知道节制。
顾宴风只漫不经心的轻‘哦’了声。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褚赫的声音响起:“小药,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
褚朝雨坐起身,手指在嗓子处抚了抚,撑着力气道:“我知道了爹爹,马上出去。”
随后顾宴风对她抬了抬眉,褚朝雨又道:“爹爹,您别去唤太子殿下了,他昨晚许是醉酒了,让他多歇会。”
褚赫在房门外轻应了声。
褚朝雨长吁了口气,微微皱眉,看向顾宴风:“谎是扯出去了,一会可要怎么出去?”
顾宴风抬手在她鼻尖点了点:“孤是让你告诉你父亲我也在这里,你怎么就扯起谎来了,真笨。”
他笑笑的说她笨。
褚朝雨:……
她才不这么说呢。
顾宴风见她小眉头都揪起来了,起身看着她,问道:“那你想怎样,让孤怎么离开这里?”
褚朝雨认真的想了想:“你不是会武吗,你从房梁上揭去瓦片,在屋后离开,进院时就说你出去透风了。”
顾宴风:……
“或是,等下我先出去,将我爹爹引开,你赶快偷偷跑去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