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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7)

作者:福泥先森 阅读记录

叶秋白还纠结着钥匙的热度,没察觉到自己被虎视眈眈的盯住。

赖御伸手,在叶秋白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道:“小孩,想什么呢?快去开门。”

“嗯!”叶秋白捂着脑袋,惊诧的望着赖御,结巴问道,“你,你说什么?”

赖御撸了下胡子,眼珠一转,嘴角再次上扬起来,伸手拍向了叶秋白的屁股,那身白衣还未沾染过黑渍的地方,终究留下了印记。

赖御按住叶秋白软和的屁股蛋,将他推到门前,笑道:“我说,小孩,你快去开门吧。”

说完摸完,赖御心满意足的收手,小跑着冲下了楼梯,扔下一句:“好好休息。”

叶秋白背对向一众开着门,始终不敢回头,因为脸已经滚烫的骚红了大半。

紧绷多年的性子全因赖御崩塌了。

身后几个随士强忍着笑意,目光难从叶秋白下袍那一个手掌印上移开。

等开了门,大家心照不宣的绕开了叶秋白的脸,忙活着收拾起行李。

叶秋白自个儿一间,关上门后一阵轻叹,兀自念叨了一句:“巧合吧,不可能,他绝对不是……”

楼道里,赖御神清气爽,吹着口哨下了楼梯。

看到楼道口的三道先生时,哨声戛然而止,赖御收敛起笑意,沉默着等三道开口。

三道背立着手,朝赖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枯瘦如干柴的手指向二楼,厉声道:“我们客栈可不养闲人。”

赖御没回话,眼神有些飘忽的望着三道那双泛旧的鞋子。

三道气恼的跺了下脚,逼得赖御移开了目光,语气更重道:“我们客栈更不收虎狼之人!”

赖御眸子一抬,蓦地望向三道,略有不悦道:“人家救了我,我留人家几天不碍事的。”

“呵!”三道瞪道,“这么多年了,头一次听到你还需要人救。”

赖御听毕,转了笑脸:“这么多年了,头一次听你夸我。”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先生依旧严肃着,“这荒芜之地少有人知,那宝座上的人为何派人来此,你该好好留意。”

“我留他在这儿,正是此意。”赖御笑意不减,眸子黑亮了不少。

听赖御说毕,三道顿了一顿,紧绷的表情松懈了不少,语气也转了软:“你做事向来有数,只是太重感情了,这次,还是小心为妙。”

“放心。”赖御伸手拍了拍三道的肩膀,三道经受不住赖御的力道,身子向前蹙了几下,脊梁骨绷不住弯了下了。

摆了一眼赖御,三道双手背立在后,重新直立了腰板,又与赖御齐高。

“快把后院补上吧,要不然那玩意又来了。”三道迈步离开,顺便说了一嘴。

“下次他再来,我非扒了他的皮。”赖御朝三道的背影气愤地喊道。

三道没回话,晃悠着去了后院。

这一下午,客栈几个都没停下,补墙补到了天黑。

店里没了猪也没了菜,丁禧便烙了几张饼给大伙吃,饼子干巴巴的没点油水,就水都难以下咽。

几个还是凑了两桌,随意对付几口。

三道观了天象,故意在桌上大声宣知,明儿风沙将停,可以进货,也可以走人。三道嘴直且毒辣,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通,什么客栈不养白客,明天风沙都停了,还不走的有何目的?

尽管和赖御聊了,三道还是放心不下,非得撕破脸。

多亏了叶秋白脾气好,压制住了他们一伙才没干起来,一顿饭也就不欢而散。

客栈又陷入了死寂。

屋外却消停不下,狂风卷着砂子不断拍打着厚重的墙壁,一声一声磨损着耳壁。

空旷荒芜的大漠里,客栈尤显孤寂。

“秋白,已过丑时,今晚应该不会有事,早点睡吧。”展鸿从椅子上站起来,望向倚在窗沿上的叶秋白。

脱去白衣,叶秋白换了一身黑衣,将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已是深夜,叶秋白的眸子没有一丝困意,目光紧盯着一旁散落的画卷。

狂风卷过的黑夜,无一丝云翳,月光澄明,即使不点灯,也瞧得一清二楚。

画卷里是一张眉目舒朗,棱角分明的脸,笑意悉堆眼角,亲和又不减英气,仅是看过画像,便使人印记于心。

卷尾落款,题写了几个飞扬大字——骁战将军。

仔细观望,大字一旁,一行墨迹很新,字迹娟秀的蝇头小楷。叶秋白紧盯的正是这行小字,嘴中喃喃道出上头的二字:“阿束。”

“我不困,你先睡吧。”叶秋白从画中抽离出,低沉的回了展鸿一声,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小瓦房。

房中静的,只有风过的痕迹。

展鸿轻叹一口气,又坐了回去,这小公子没睡,他哪儿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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