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177)
“杀人取脑的凶手是你。”说开了,叶秋白反倒不担忧了,直戳孔泾源的晦暗。
孔泾源神情一转,摇头道:“杀人取脑的是我爹,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取你命罢了。”
“受人所托?”叶秋白疑惑,他虽说情感淡薄不喜与人交谈,但也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更何况远在大漠,何人会推算出他的行程,又好巧不巧的找孔泾源来取自己性命。
叶秋白双眸向上望去,眼睛不断的眨来眨去思索,这种性命攸关的尽头还这般认真。
想来想去,这么简单的人也找不到得罪过谁。
叶秋白的模样让孔泾源又犹豫了几分杀他的念头,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叶兄,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对你动手。”孔泾源不舍的打断叶秋白的思索,与他商量。
叶秋白揪着眉头看向孔泾源,也不说话,静等着听他打算。
孔泾源放下匕首,已经完全动了心:“我爹死后,漠城就是我的地盘,你若换个身份跟在我身旁,我不仅保你性命,还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叶秋白这般动人的可人,就该捧在金银珠宝中,就算只看他一颦一笑,此生足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孔泾源顾不得什么命令,以身犯险也要保住叶秋白。
“我不愿意。”叶秋白直接的回绝了孔泾源,“你杀了我吧。”死也不跟他。
“你!”叶秋白拒绝的干脆,让孔泾源哑了言,“不再考虑一下?”
“杀了我吧。”叶秋白阖上双目,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有气节的等着孔泾源挥刃。
望着叶秋白决然的面孔,孔泾源反倒心软的不行。
这般尤物世间只此一人,护着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动手呢。
叶秋白不自知,无意间已将孔泾源的心抓得死死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就算天天捆着你,我也要把你绑到身边。”孔泾源全然不顾了,向着叶秋白扑去。
事已至此,还不如随心所欲。
触到孔泾源的气息,叶秋白开始慌乱了,扭动着身子反抗。
死他不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你杀了我吧。”叶秋白四肢困的死死的,除了无关痛痒的碰触孔泾源几下,完全抵抗不了孔泾源。
孔泾源完全贴近了叶秋白的肌肤,呼出的热气瘙痒着叶秋白的脖颈,叶秋白此刻双目眩晕,十分的恶心。
不如一死来解脱。
“杀了你?”听闻,孔泾源自叶秋白白皙的颈上移至上方,捏着叶秋白的脸颊哼笑道,“我怎么舍得,先让我享用你一番。”
说毕,那张急不可耐的脸朝叶秋白惨白的嘴唇上扑去。
“孔!泾!源!”赖御带着满身的怒火踢开营门,恰见叶秋白在孔泾源的牵制下,一滴泪水讪讪落下。
“我要杀了你!”赖御全然忘记三道的叮嘱,怒火中烧,杀意蹿升。
“坏了。”三道随后进营,见此情景,知道已经要控制不住赖御了,转身去找游荡,“铜哨准备好。”
游荡不明,铜哨是控制四象用的,拿它来干嘛?
犹豫着,游荡攥着衣领迟迟没有掏出铜哨。
三道顾不得搭理游荡,紧盯着赖御,袖中掏出一符,飞速的画着杂乱的咒文。
一切都蓄势待发。
孔泾源被赖御吓得一哆嗦,向后退了几步,而后镇定下来,不疾不徐的整理了凌乱的衣衫,与赖御道:“这么快就来了。”
不等赖御回复,孔泾源迅速拉扯柱子后头的绳线,铁笼自头顶上空砸下,笼罩住大营中央的几人。
“专门为你准备的。”孔泾源洋洋得意的靠向铁笼,哂笑着泛滥着怒火的赖御。
赖御双拳紧握,僵立在原处,还保留着一丝一丝的理智。
“你与叶兄交好?”见赖御如笼中之鸟,孔泾源越发得意,“骁战将军,像叶兄这么俊俏的人你怎能一人享用,太自私了,从今儿起转到我手中,我玩上一段时间再给你送回去。”
孔泾源还不想与赖御撕破脸,他也清楚知道,赖御和叶秋白是万万不可能的。
就算孔泾源放弃这个念头,身后撑腰的那人也断不会放过叶秋白,与其让叶秋白不明不白的死去,不如孔泾源留在身边当个玩伴。
一旁的叶秋白别过脸去不敢看周遭的一切,玉脂般的肌肤染了寸寸红印,身子瑟缩不断,应该是在啜泣。
叶秋白哪儿经历过这些,自小在府中养着,即使送去大营,一众也因着他的身份忌惮着他。天生俊美,除了情感淡薄些,这二十年被叶宏图护的很好,没经历过私事……即使与赖御也不敢多想,这凭空却被孔泾源,叶秋白又羞又恼,在看到赖御后,眼泪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