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殿下,让妾身......留下......”
裴承礼缓缓地一声嗤笑,嘴角噙着一丝嘲弄。
“孤留下你,干什么?”
话已至此,芝芝只能硬着头皮,就势而为。
“妾身...妾身...妾身留下来服侍殿下.....”
裴承礼不疾不徐地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沉沉的盯视着她,半晌没回话。
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良久良久,他方才再度开口,冷声唤了人来。
“给她备水。”
芝芝已然就快控制不住了,直到听得这话,紧绷着的心弦方才一点点松了下来。
宫女过来将她微颤的身子扶起。
她进了净房。
不多时,小姑娘脸面绯红着,裹着纤薄衣衫,从净房出来,被宫女送入裴承礼的卧房。
这一系列之事,芝芝脑中一片空白。
进来,她微微抬眼,早已无心思瞧看那男人房中这华贵之景,眼中剩下的只唯独他的人。
他骄矜尊贵,冷漠难近,压迫感十足。
俩人单单是个子与体格上便所差甚多。
他高出她一头不止,于她而言很大一只。
芝芝渐渐靠近,到他身前,矮身福去。
“殿下......”
裴承礼本是坐在桌边,自她过来之后视线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她靠近,她身上的那股子特别又诱-人的清香飘至他的鼻息之中,只吸得一口,男人便觉得腹中窜火,星星燎原。
他起了身。
小姑娘更靠近了一步,微微低着头,一双水葱般的尖纤手指慢慢朝他的衣衫伸来,指甲淡粉,晶莹剔透,喘息的有些厉害。
那双手最终落到了他的腰封之上。
且不知是力气不济,亦或是不会开,她摆弄了许久方才打开,瞬时一张小脸如煮熟的蟹子一般。
芝芝踮起脚尖,为他脱下了那价值千金不止的银色蟒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边,硬着头皮,为他一点点地解开里衣,朦朦胧胧的瞧见了他的身子。
他很是健硕结实。她的柔荑时而不小心的碰到他,每每如此,她皆浑身一哆嗦,这般便越解越慢,柔荑也愈发的不听使唤。
正脑中一片空白,聚精会神又瑟瑟发抖之际,芝芝突然便是软软的一声轻咛,双肩被那男人摁了住。
她瞬时如同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亦是动弹不得。
“殿,殿下.......”
接着,她便感到了他温热的大手一点点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继而单臂束缚,搂住了她的的脖颈,只微一用力,芝芝软柔的身子便一下子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耳边传来热气。
男人声音低冷。
“你不是瘦马?学什么了,嗯?”
“妾身,妾身没学几日就,就被买走了.......”
“是么?”
“...是.......”
芝芝牙齿打颤,小脸赤若流霞,已然六神无主,浑身烧着了一般,一个“是”字在唇齿间半晌方才吐之出来。
她的衣衫很薄,此时与那男人也仅隔着这一层衣衫。
他身上很烫很硬,且愈发的烫。
离得近,她亦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淡淡麝香。
男人凉寒的声音紧接着便再度响起。
“什么都不会,你准备如何服侍孤?”
“妾身....妾身....”
裴承礼耳边尽是她柔嗲不成话语的声音。她身上发上散着陶然香气,绵绵不绝地在他鼻息之下荡漾。人喘息的越来越急促,那一呼一吸,愈发的勾-人魂魄,也愈发的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
裴承礼也没再等她说之出来,扯下她身上的薄衣,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单臂只微微一提,曲下她的双膝,小姑娘顷刻便双股轻分,不着寸缕地背身跪在了他身前的桌案上,一声娇呼,继而接着声音随之响起。
广阳宫外,莺儿五人在附近足足找了一炷香的功夫,如何也没找到。那个小狐狸精好似人间蒸发,消失了一般。
莺儿气的心口发胀,“怎么就不见了!!”
宫女之一朝着远处的广阳宫张望一眼。
“莺儿姑姑,你说,她会不会是.......”
莺儿瞧得宫女所示,心一沉,与此同时脸色也当时就落了下。
“怎么可能?她岂会有那般大的胆子?殿下又岂会让她进去!”
宫女垂头,“是。”
莺儿内心烦躁。
眼见着已经出来这般久没回去,良娣势必会不悦。
原本如若抓到了那个小贱人,把人带回去,就算不悦,良娣的气也有处发,可她们却死活找不到人!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消失了!
思及此,莺儿缓缓抬眼,也朝着广阳宫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心中一抖,暗想:那个狐媚子该不会真的去了那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