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81)
沈枫眠眼前一片黑暗,却也被这一声呢喃引得乱了心神,犹豫了一瞬,他回应道:“嗯。”
许意安仿佛不是在唤他,有些失控的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喃喃道:“小眠,小眠。”
一双手臂将她束缚进朝思暮想满是冷香的怀抱中,同她方才一样,将未尽的话语声尽数淹没在一个满是情意的吻里。
远比上次熟练许多,沈枫眠撬开她的牙关,尽力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由吻变成了啃咬。
此刻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的东西,许意安只知道,她现在想要将他据为己有,想要找有他的一切,让沈枫眠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
手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腰封,只要她想,指尖轻轻一勾,眼前人的腰封便可被她扯开,但许意安克制的分开了方才难舍难分的双唇。
他脆弱的脖颈就这般暴.露在夜色中,窗外是月光皎洁,殿内有烛光照应。
莹白又脆弱的脖颈勾人的很,好似感受到她灼灼的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
“小眠,你可愿意……”许意安声线又低又磁。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刃,就此剖开了殿内旖旎的气息。
沈枫眠像是缓过了神,清润的声音中还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妻主,不,不可如此。”
明明是拒绝的话,可尾音拖得长了,听起来暧/昧又缱绻,像是欲拒还迎,如一只在她心头轻挠的羽毛。
他不愿意,他为何不愿意,方才他明明是愿意得很。
许意安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有些慌乱的人:“好,小眠不喜,我们就慢慢来。”
话虽如此,两人却都是心知肚明。
眼下浴火焚身的二人规规矩矩的着了一身雪白绣金丝的寝衣,沉默着盖上了自己的被子,佯装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身子的反应却骗不得人,沈枫眠薄唇微抿,将锦被拉得靠上了些。
翌日。
朝堂那边安静了三日,今日礼部尚书又出面恳求她,希望她能将人放出。
“太凤君再如何说也是陛下的父君,陛下看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曲雁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知晓自己话不在理,底气不足。
舒亲王轻嗤了一声道:“那太凤君这是暗地里得罪了多少人,居然有这般多的人前来污蔑他,本王倒是想要苏大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古语道,墙倒众人推,若是太凤君真有秽乱后宫的事,也是该先将人放出来再做定夺。”被舒亲王回怼,苏曲雁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理会她,许意安叫白芷将一封折子递了下去,让今日上朝的大臣们传着看。
看过折子的大臣们脸色愈发的精彩,向礼部尚书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苏曲雁见状,顿觉不妙,伸长了脖颈以看请那份折子上写的什么。
“罪臣苏曲雁,以勾结碧波祸害西凉国之根基,为官不仁盗用国之公款等罪名,剥去官职贬为布衣,于后日斩于闹市,世代不得入宫为官。”白芷展开手谕道。
苏曲雁脚下一软,不由得后退一步大声喊冤:“陛下明鉴,臣一心为西凉,如何会勾结外贼!”
许意安微微偏头看向一旁,白茶会意,从后面拎出三个瘦得脱了人形的朝臣,蓬头垢面,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样子。
白茶手持长剑,当众划开了三个朝臣的衣袍,赫然漏出了她们身上的刺青。
文武百官哗然,这东西她们都不陌生,唯有碧波国人才是一人一块刺青。
“诸位爱卿对朕的处置可有异议?”许意安笑的温和,仿佛还是前些时日那个软弱好拿捏的女帝。
眼下谁还敢说话,大臣们高呼:“陛下圣明。”
一如苏曲雁所说,墙倒众人推,先前还上赶着巴结她的人们,此刻早已都不见了踪影,混在一众朝臣中高呼万岁。
苏曲雁的为人,朝廷上谁不清楚,便是极其贪财好色,为了钱财与权利不择手段的女子,若是碧波开的价能令她满意,通敌卖国一事她也定毫不犹豫。
太凤君倒台,首先遭殃的便是平常蹦跶的最欢的几人,苏曲雁首当其冲。
见无人帮她说话,苏曲雁也不再干嚎,跌坐在地上桀然笑了几声:“陛下,大局将定,您还是莫要反抗的好,不若留臣一条命,或许臣还能为您化险为夷。”
“碧波的走狗,”许意安轻笑一声,“你觉得朕会信几分?”
“光禄大夫,”不再理会地上的疯子,许意安出声道,“虽没有罪臣苏曲雁犯下的过错大,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牢里吐干净再告老还乡吧。”
“陛下仁慈,”舒亲王将手中的折子递给白芷,“光禄大夫效忠太凤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太凤君被软禁,作为前党自然也是该分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