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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24)

作者:呕花深处 阅读记录

“果然是成家了就变了,现在父君你也不放在眼里,表弟你亦不记挂着。”太凤君一脸伤感,像是被女儿伤透心的父亲。

苏橙扬起一张泪水连连的小脸儿,拿帕子给他拭着眼角:“舅舅莫要哭了……”

“橙儿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不愿他受半分委屈,他是最喜欢你的,”太凤君眉心微微蹩着,“不若你先让他入宫做个贵夫……”

贵夫位份只在凤君之下,形同副君。

即使沈枫眠无心争宠,待到苏橙入宫,太凤君更不会让他好过。

以太凤君的野心和心计,届时定不会只让苏橙坐到区区贵夫的位置上,到时她就跟两仪殿选了那几位男子还有什么区别。

沈枫眠是她那些年仰望的欢喜。

六年来,多少个夜里魂牵梦萦的都是他的身影,音容笑貌无一不是他。

许意安好不容易将他带到身边,怎能轻易就被太凤君换掉。

偏她现如今没有实权,皇姨不许她动手,她只得隐忍。

许意安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父君,此时我们过些时日再商议吧。”

若是咬死不准苏橙入宫,太凤君亦不会善罢甘休,不若说开了缓一缓。

太凤君本就不急于这一时,他拿锦帕沾了沾唇角:“既如此,陛下就先带凤君回去吧,哀家瞧着他是不愿见到哀家的。”

沈枫眠眉眼中尽显不耐,嘴上道:“臣侍不敢。”

太凤君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每与太凤君共在一桌用膳,一顿饭下来定是不欢而散的。

沈枫眠身子还没养好。

先是前些天被太凤君罚跪引发了陈年旧伤,又是掉进初春的湖里高烧赴宴,如今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许意安挑了一条幽静的小路陪他慢慢走着,沈枫眠身形有些晃了晃,被许意安一只手扶住。

透过春季薄薄的衣料,她手心温热的温度仿佛灼烧到了沈枫眠,他慌忙躲开。

“臣侍自己能走,无需陛下搀扶。”他的语气还是那般冷冷的生硬。

若不是许意安离得近,当真会以为他如今是脸不红心不跳。

沈枫眠慌乱的情绪掩饰的极好,若不是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旧伤复发,你如何走?”许意安毫不客气的拆穿他。

她的手仍扶上了那只肌肉紧实的小臂。

沈枫眠当即动作微僵,这次却不再言语,任由她扶着去了。

往日他几步就到的栖凤殿,今日跟许意安走仿佛漫长了许多。

膝盖处的疼痛是蚀骨的,而越是疼,他才越能刻骨铭心。

是他的功绩还不够,婚事亦还不能为自己做主,才致使自己陷入此等境地。

心绪不在此,膝盖要提醒他似的狠狠刺痛一番,一时间他竟没有站得住。

沈枫眠眼疾手快地将人搂住,只手提起他肩头将掉未掉的锦料。

这一动作使得两人靠得极近,隐约间透露了些似有似无的暧昧之感,倒像是沈枫眠依偎在她怀中一般。

沈枫眠凌厉的眉眼中略显无措,只一瞬,复又恼羞成怒:“不劳陛下纡尊降贵,臣侍站得住。”

他表面那一身尖利的刺一刻都不肯收起来,逢人便要狠厉的扎一下,碰都碰不得。

许意安不顾他话语中的强硬,把沈枫眠肩头的衣料理了理,覆住令人冰凉战栗的肩头。

宫夫们衣服的款式大都领口开的较大,初春仍是如此,沈枫眠本就是受冷体质,现下肩头裸.露的部分早就冰冷一片。

“天还冷着,莫要受寒。”许意安说的一切都是那么合理,亦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他眼睫微垂,让人看不明其中的情绪:“……是。”

深宫本萧瑟,当年先帝后宫美人儿众多,便于给宫夫们解闷,但凡能种的地段都种满了花草,现在开的正好。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郁郁葱葱的小嫩芽,不再是冬日那般衰败的场景,树下一片浅绿,只道是浅草才能没马蹄了。

景是好的,可几人的心思都不在此处,这生机勃勃就无人欣赏了。

手臂上那只搀扶他的手白皙有力,那人手心的温热源源不断的传来,微凉的手臂一时被暖热了。

远处咿咿呀呀的有人在唱,听着是一曲长相思,不知又是哪家的儿郎在深宫里呆的寂寞。

“是谁在那?”许意安问身旁的白芷。

许意安不记得,白芷可是忘不了这个声音,这不就是流朱殿那位。

白芷摆了摆拂尘俯身道:“回陛下,是贺侍君。”

月台影亭下,一身暗红薄纱的贺枝繁舞姿柔美,薄纱半透,白腻的腰肢勾人遐想,红纱衬的更为动人。

那一瞬,许意安不禁想起沈枫眠也是肤白,他生的比贺枝繁还要好看,若是这一身红色薄纱覆在沈枫眠身上,必定是会更好看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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