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66)
只不过这面铜镜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就这般竖在浴池之间, 难免叫人生了别的想法。说来哪里有铜镜这般立在浴池中央,瞧起来也是十分怪异的。
沈枫眠赤了上身就这般靠坐在浴池一旁, 对上许意安的眸光有些不自然地将水面上浮起的花瓣笼在胸前,好似这般便不会被他人所看到一般, 可在这般清澈的泉水之中,这一大片馥郁的花瓣要想遮住什么便是杯水车薪。
分明两人已是做了一年的妻夫, 沈枫眠今日这番倒是有些未出阁男子的娇模样, 莫名看得人心中发痒。那张玉质金相的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温热的水汽所熏染, 随着耳尖带了几分绯红, 世家公子身上的清冷矜贵与那抹绯红却是没有半点的冲突。
分明是为她生过一个皇子的男子了, 又非未出阁不谙世事的小小公子, 如今瞧起来还是一副娇娇模样,想到先前她被困宫中之时听闻宫外有人相传圣宴将军在战场之上是何等凶狠的模样,此刻便是如何相反的温和,叫人难以相信传言与眼前男子究竟是否为同一人。
想来英勇善战的吉斯王女若是见了此刻的场面,估计也会十分惊叹的打趣她,毕竟能有生之年见着圣宴将军这般模样也是只能在她身旁了。
话虽如此说,可许意安只是想想便醋意大发,她眸色深深地轻轻顶了顶腮,而后看向眼前人道:“将侍人屏退下去吧,今夜有朕在此,哪里还需什么侍人服侍?”
沈枫眠不发话,子烛有些为难的抱着怀中的浴袍道:“殿下……”
子烛是他的人,若是许意安未曾发话叫他下去,他便是要一直在这边留着的。
沈枫眠本是不愿子烛将他自己留在银礼殿,便是子烛在场许意安亦是这幅不多收敛的样子,更莫要提许意安不再究竟又是如何了。
许意安说要与他一同沐浴,这铜镜是将两个池子所隔开,算是可作为遮挡,这人却没有如他所想去那边的池子,而是同一块粘人的膏药一般非要同他贴在一起,子烛一会出了殿门她可便是得了自在,届时不知要如何折腾他的。
沈枫眠侧眸看向他开口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他不便在为难子烛,却见着子烛刚出殿门之时,眼前女子脸上原本温和的眸子里染了几分欲色,玉指轻抬起他的下巴,直白的目光快要灼烧他的心口:“今夜莫要侍人服侍了,朕亲自来侍奉凤君殿下……”
许意安在这方面究竟有多无节制他是最知晓的,可今日他有心避开也是躲闪不及,只是他凝滞的瞬间,微抿的薄唇便被一张红润的唇吻住,许意安的气息热烈,他一时之间有些抵挡不住,透过迷蒙的水汽他看得清许意安眸中难掩的情绪。
她今日不似以往的凶狠,沈枫眠想来也能觉得出她近些时日也是想他想的紧,许意安时而清浅时而深沉的啄着他的唇瓣,温软的触感总是叫人欲罢不能。
沈枫眠这九个月与她几乎算是素着度过的。崔太医嘱咐多次,说他身子还是亏空着本就不适合生养,如今要想保住凤君与胎儿便不可过于放纵,要好生将养着,免得再伤着皇嗣。自此,即使是她再如何难耐也不会要沈枫眠,除非是想得很了为他纾解一番,自己也不肯将人如何。
沈枫眠呼吸早就被她撩.拨的乱了,偏罪魁祸首许意安今日是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的。素了多月的狼又怎么肯将到嘴的肥肉再好生放回去,是以,那双手便慢慢顺势向下滑去,光滑却不那么平整的背被她带着水意的湿热指尖触过便引起了阵阵的火,那只不安分的素手最终按在了凹陷的腰窝之上。
沈枫眠不禁轻颤着闷哼一声,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喑哑:“妻主……”
湿冷的舌堵住他将要说出口的话,细碎的吻顺着晶莹的水滴向下,含住了那颗凸起的喉结,换来的便是沈枫眠更重了几分的呼吸,而那双玉竹般修长的手虚虚抵在她的胸口,要推不推在她眼中便是欲拒还迎。
羊脂玉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沈枫眠那双挂着水意的凤眸在水汽中闪着微光,而眼尾与耳尖又是同先前那般泛了红,这幅样子许意安分明见了许多遍,却总是能被他勾的难以自持。
不待沈枫眠再有什么反应,许意安伸手将人托起,只留半身在水面之上,手上湿软的触感与鼻尖好闻的冷香叫她轻吞了口口水,眸底的暗色愈发掩盖不住。
银礼殿内满是阵阵水波荡漾的声音,随着男子的闷哼声时而激烈时而迟缓,只叫人听着便知晓其里发生了什么。银礼殿外早便没有了宫人侍候,许意安为着今日能与沈枫眠这般早就将人全部遣散,今日无论沈枫眠如何叫喊也是无人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