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47)
轻烟好似是笼罩在了沈枫眠的面前,叫人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真切,端的是勾画醉意袅袅。
眼前勾人的公子显然不知晓自己对许意安的诱惑有多大,听不到许意安的回复,他摸索着覆上了许意安有些微凉的唇瓣,胡乱地蹭了一会儿便啃咬着,毫无章法的吻让眼前的许意安哭笑不得。
沈枫眠仍讨好地吻着她,并不上心的带了几分敷衍,随后眨着眸子抬眼问道:“妻主,不要罚小眠了好不好,小眠只喝今日这一次。”
“不好,今日一定要罚的。”许意安俯在他耳边喑哑的道。
沈枫眠扁了扁嘴还欲说什么,耍赖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忽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俯在了许意安的身上,那双好看的手就这么拍在他的臀尖之上,用劲不大便不是很疼,但那声音是极响的,待他回过神来脸上便是带着和惊愕与羞愤。
沈枫眠耳尖一片殷红,简直能滴血来:“你,你怎能这般,可真是……”
“真是什么?”许意安戏谑的看着他,等他方才未说出口的话。
“真是无耻,放我下来。”沈枫眠咬了咬牙开口威胁着,却无半分令人觉得害怕,只像一只没有长出獠牙与利爪还在张牙舞爪的奶猫。
许意安怕伤着他,手上不敢用半分力气,偏这人反倒得寸进尺的在她身上胡闹。
直到她阴沉着脸在他身旁响起带了些忍耐的声音:“小眠,莫要再招我。”
沈枫眠听出了她语调中带了几分别的意味,抬眼看着她时眸底满是笑意,带着一副达到了目的的狡黠:“小眠哪里有招惹妻主,分明是妻主想我想的紧。”
沈枫眠笑的有些得意,她却并不反驳这话。
许意安眸色更深了几分,唇角的那颗犬齿也露出来了些:“再这般下去朕可要忍不住了。”
她脸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沈枫眠亦是知晓,在这种事上许意安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所以待他覆在许意安颈窝汲取她的气息之时,也跟着染了几分情.欲:“我不要你忍着……”
这话引得许意安呼吸微微一滞,征得了他的同意,随即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发了狠,扣着人的后脑将人按得更深几分,眸底酝酿着晦暗不明的意味。
沈枫眠依稀看得清她如今的样子,目光交汇之时好似被她露骨的眼神烫了一瞬,湿热的吐息戏弄他一般,不断呼向他的耳廓,惹得他有几分痒。
沈枫眠还嫌不够,抿了抿薄唇试探地伸出那只长指,就这么虚虚的勾在了许意安的腰封之上,手上还未有动作便被眼前人箍紧在怀,许意安身上烫极了,惹得他喉头有些干渴。
“小眠。”许意安一遍又一遍这么唤着他,呼吸都变得短促了起来。
沈枫眠蜻蜓点水般的覆上了她柔软的朱唇,不待他撤开,许意安不容置喙地将人箍住,吻来的攻势极为霸道,静谧的栖凤殿里充斥着羞人的声音与彼此的心跳声。
许意安好似怎么吻都吻不够一般,直至他轻轻推了一瞬她的胸口,许意安这才有些不舍的将人松开。
旖旎的气氛在栖凤殿里蔓延,许意安抬起他骨节分明的手,细碎的吻在了他白皙圆润的指尖,虔诚又珍重,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身上的热气叫嚣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尽,沈枫眠轻喘一声有些受不住了:“不许闹了,够了……”
许意安食髓知味的埋在他的颈窝,将衣领拉开了许多,轻轻向下印上了一吻,换来的是沈枫眠带着醉意的慌乱:“这里不好看的。”
“不好看,哪里不好看了?”许意安点了点他的鼻尖。
沈枫眠不语,难堪地别过了头。
他锁骨之上的疤痕有几分骇人,一道极长的白色疤痕就这般横在那处,可许意安却无半分厌恶的表情,听他这般说更是珍重的吻在了那道疤上:“这是独一无二的小眠,朕的小眠。”
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子,如何又会不好看,她只怪自己当时被封在了宫中护不住他。
可许意安的安慰听到他的耳边却又不是那番意思,沈枫眠默默地垂下了头,只觉着愈发的难堪。
那日的梦犹在眼前,许意安冷漠的样子与那句“你脏”久久不散,他是上过战场的男子,而许意安待他这般好却叫他不敢接受,他越是心悦这人,便越怕哪日她将自己丢在一旁不管不问。
“听闻今日苏公子去宣政殿寻了陛下,还送与了陛下一个香囊……”沈枫眠越说声音越小,带着不易发觉的委屈,眼尾的水意愈发明显,那一抹殷红像是控诉她的所作所为一般。
他又不是不知晓,像女子身上的玉佩香囊这等贴身物件儿都是夫郎送给自家妻主的,更是不可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