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37)
他不只有自己,他还有笙笙,如何能不为孩子所考虑。
要是后宫的人愈来愈多,他与笙笙又该如何。
可这事他止痛子烛说过, 许意安又是如何知晓的, 子烛最是忠心, 定不会出卖他, 究竟是谁透露了口风。
沈枫眠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有些不可置信, 似是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说, 可那一闪而过的紧张却没有被掩饰住:“陛下说的什么, 臣侍听不明白。”
现在想来此举实在是不妥, 可他后悔的晚了些,不知怎的居然还被许意安所发现。
“不明白?”许意安笑的声音有些低沉, 听得他莫名了软了腿,下意识便想逃, “那朕今日便叫你明白明白。”
那盏茶被她饮尽,只听着一声脆响儿, 碎玉纹雕茶盏便被放在了桌案上。
她明明知晓这盏茶里被人动了手脚, 却还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沈枫眠面上终显现出了一丝慌乱, 就这么无措的站在原地, 像只受了惊的猫儿。
“小眠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耳边的声音有些喑哑, 还带着女子呼吸间的馨香。
“不, 不可,”沈枫眠单单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便有些醉人了,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张口便扯了一个生硬的理由,“我还有孕在身……”
既知自己有孕在身,得知她今夜要来,还派人在她的茶盏里下这种药。
许意安那只手环上了他的腰身,柔软的腹部就这么贴在她的身上:“朕问过崔太医,如今是可以的,若是小眠不喜,今夜将朕一人留在栖凤殿好了。”
沈枫眠似乎没想到她今日会这般,想问的种种都堵在胸口,今日他没有质问许意安为何不来看他,也没有问她到底将自己当做了什么,只是这般在她面前站着,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带了细细的战栗环住了许意安的脖颈。
许意安的唇上带了些青梅的酸甜味,像极了前些时日御膳房所送来的饴糖,她禁锢着他的腰身,将人抵在了榻边的雕栏木花栏旁,温热的掌心护着沈枫眠的后脑和腰身,生怕磕疼了他。
沈枫眠今日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压根不打算再抵抗,长睫同振翅而飞的蝶翼般轻轻颤动着。
沈枫眠今日乖巧极了,热烈地配合着她,她想索取想攻占今日这难得乖巧的白猫儿,他便任由许意安如何操控,直至被她吻的无法呼吸。
恍惚之间,沈枫眠觉着有只手探向了自己的衣领,缓缓拉开了束着的腰封。
他如今身子跟着显了些,腰封松松的挂在腰身之上,许意安仅轻一扯便被拉下,精致柔软的寝衣便这么对着她敞开,羊脂玉般的身子在她面前显露无遗。
沈枫眠瞧着不自在极了,耳尖微红滚烫,叫人想上手去捏一捏。
似是感受到了她炙热的视线,那双玉竹般修长的手缓缓松开她的腰身,慌乱的想将自己身上敞开的寝衣再度裹紧。
长指护在身前之时,缠绕着白纱的指尖忽的一松,耳边便传来女子布满情.欲的喑哑声音:“小眠为何还拿着这等东西,朕来为你蒙上。”
沈枫眠面色绯红,气息还有些不稳地上手轻轻推她,却是无力得很:“不要,我不愿戴这等东西……”
进来之时她也听说了,沈枫眠是说什么都不肯戴上这白纱,他有自己的思量。
沈小公子向来是不肯示弱的,有什么也都是习惯了自己扛,如何会戴上白纱叫人知晓他的眼盲之症。
许意安故作为难的轻笑一声:“小眠不愿蒙上也无妨,今日这蝉凉纱还有别的大用处。”
许意安不同他解释究竟是什么大用处,直接将沈枫眠打横抱起,徒留地上松散推在一团的素白寝衣。
红纱帐暖,榻上是玉体横陈,若是这一幕叫那清心寡欲的和尚尼姑瞧见也是把持不住的。
如瀑的黑发这般撒在榻上,月光微明,透过琉璃折射出几道彩光,映在那人白皙娇嫩的身上。
许意安眸色愈发的深,轻轻捏住了沈枫眠有些尖的下巴。
或许她不该用娇嫩来形容她的小眠,可现在的小眠的确是娇极了,孕期的身子又是格外敏感,如今仅仅是被搂着吻了一会儿,此刻身上便有了些印记,昭示着她方才失控时不小心印下的红痕。
沈枫眠吃痛,不禁闷哼了一声,偏偏这就是她想要的。
那双手仍旧遮在身前,他生怕自己被许意安看光一般,紧紧咬着凉薄的唇。
“小眠同我玩些好玩的……”许意安的声音清冽又勾人,引诱着他一般,微凉的长指一寸寸拂过他的身子,指尖所到之处好似被被火所点燃,愈来愈烫的身子叫他有些无力之感。
白纱不知何时缠绕在他的手腕之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被绑了结,一时竟是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