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上朝时孕吐,满朝野都在找孩子他爹(64)
戚未眠眼神里带着认真。
闻颂直接伸手抱住了她,语气笃定而认真,带着足够的让人信服的力量:
“戚未眠,你要我,我永远不会让你难过,永远喜欢你,我会努力让你觉得,虽然可惜,但是值得!”
“永远?”戚未眠细细的品了一下这个词,她淡淡的笑了一下:
“闻颂,你才多大,现在说永远,会不会太早?”
如何能保证真的永远呢?
“我知道你不信我。”闻颂将头埋在她的肩膀,温香软玉在怀,可闻颂此时却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
如果今夜没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他就彻底完了。
戚未眠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人呢,她连先帝都不信,如何能信任他呢?
“戚未眠。”
“阿眠,给我点时间好吗?让我证明我自己。”
戚未眠很想答应,她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扣弄着掌心,让自己理智一点,冷静一点。
她故作淡定的追问:
“要多久?”
“三年。”闻颂目光深邃,凝望她,一眨不眨。
只需要两年时间,他可以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好,将闻家家业,闻兆兴,以及他手上所有的东西安排好,做摄政王两年,让阿眠在龙椅上安然坦荡,没人能伤她一分一毫。
三年就够了,够他助她全然没有后顾之忧,而他到那时,专心做她的夫君。
闻颂说完,自顾自得又改了时间,似乎觉得三年太长,不能让戚未眠等那么久,咬咬牙,要改时间。
戚未眠直接一口定下来:
“三年,如果三年,你没能让我信任你,我便踹了你。”
三年是闻颂主动要求。
而闻颂,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戚未眠,没有给自己留一丝一毫。
闻颂喜上眉梢,他紧紧的抱着她,只抱着,纯情的什么都不干。
戚未眠可忍惨了。
民间污秽的本子,春宫图,以及从她人口中听到的那方面的不在少数。
她朝前走了两步,将闻颂给堵在了墙上。
闻颂靠着墙,他不解的看着戚未眠。
戚未眠神色淡淡的,像是一个正经人。
正经的表情没说出正经的话:
“闻颂,你毁了我的春宵一刻,不打算赔给我吗?”
闻颂怔怔的站在原地,燥热瞬间被挑起。
美人在身前,裹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什么都清晰可见。
水花比一开始要溅的更加厉害了,甚至连周围的白纱动被打湿了。
戚未眠难受死了,她后悔了,哪里是宋二说的那样,宋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片子,她绝对不会再相信宋二一句话了!
戚未眠疼的狠了抬手就是在闻颂身上又挠又踹,丝毫不带留情的,像是猫,上尊老下爱幼,唯独对自己最亲近的人,爪子一点都不带收敛。
闻颂贯彻落实了狗狗的天性,咬着肉了就不松口了。
戚未眠是被闻颂给抱出去的,她身上裹着湿漉漉的衣裳,闭上了双眼,呼吸平缓,闻颂穿着一件里衣,抱着她往寝殿走。
好在所有人都被清走了,没有人看见。
没人看见闻颂后背,脸上,腿上那些被踹被打被挠的痕迹。
被虐成这样的闻颂,脸上是餍足的神色,没有丝毫不高兴。
闻颂没有给人换过衣裳,他动作有一些不熟练,笨手笨脚的,穿了好久才穿上。
闻颂一直小声的道歉:
“对不起,阿眠,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我的气……”
戚未眠迷迷糊糊的被他摆弄着,迷迷瞪瞪的回:
“闻颂,你要死了……”
闻颂抿着唇,撇头不敢再看她了。
把戚未眠给伺候好,放在了床上。
闻颂重新换上那身湿漉漉的衣服,如今也没人在,没人给他送衣裳。
闻颂回到闻府以后,神情还有些恍惚。
北一默默的望着他,闻兆兴等了大半个晚上,焦急的看着他:
“颂儿?”
闻兆兴看他这一脸魂不守舍的有些担心。
闻颂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有点不真实,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闻颂笑出了声,看起来有些痴傻和癫狂。
闻兆兴阻拦都来不及,哎呦了一声拍自己的大腿:
“好了好了,爹不问了,平安回来了就好,平安就好……”
——
戚未眠换了一身衣裳,躺在床上,躺在闻颂的怀里。
她的秀发被闻颂把玩着,缠绕在修长的食指上。
戚未眠脑袋蹭了蹭:
“闻颂,你远比你想象的自己要厉害。”
用不着三年,闻颂就能辅佐她安然无忧了,如今只差一些收尾的事了。
闻颂如今成了人见人怕的魔头。
她也成了不好说话却拥有民心的暴君。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