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奴(229)
“不止。”
他看着她回,眸底深深。
“啊……”宁芙倍感意外,而后看着他诚心发问,“我真忘了一些事吗?是什么啊,我记不得了。”
韩烬没说话,抬手,摘下拇指上的玉扳指。
自从被她亲身浸过,他格外珍视,期间特意封盒,甚至平日都不会带在手上。
可今日,他特意取来挂指,就是想她看到。
“也不记得它了吗?”
边慢悠悠问,韩烬边将扳指放到她手心里。
明明是凉玉触感,可宁芙却莫名觉得手心被烫住。
他言语明显意味深深,笑容更似隐着坏,宁芙一下便听出这问题的不简单,可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能全程被他牵着鼻子走。
见他目光转而移向自己的唇,宁芙一滞。
突然,她想到前几日咬他那次,他伸指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地乱搅,熟练的仿佛并不是第一次。
难不成……
她不可置信抬眼,惊诧又羞耻地将心头怀疑问出口:“你不会趁我醉酒,将你的扳指……”
话音都在嗓口,她羞耻地有点儿说不出来。
“没有。”他做否。
怀疑错了吗?宁芙一怔。
可不管怎样,他否认了就好,还不至于叫她太羞。
正要松一口气,哪里能想到他下一句话才是真正的惊人之语。
他抬手,往她腿间指了指,“你是吃了它,不过……是用这。”
宁芙僵住,一动不能动,羞耻冲顶,她愣了片刻,猛地将被子拉过蒙上自己头顶。
没脸见人……阿烬就是混蛋!
她羞愤地连骂声也喊不出来,干脆不要理他。
韩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窘意,他只从容矜雅地笑笑,而后俯身搂着包成粽子的娇宝,声音低沉,继续肆意惹羞。
“芙儿你知道吗,当时我好嫉妒,它陷进的温池是我做梦都想品尝到的霖泉,我得不到,只能把带着温度的戒指咬进嘴里,以此,尝到你的味道。”
“不要说了……”
她真的呼吸都快不畅了,但她此刻也的确是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韩烬没有那么好心的轻易把人放过,他伸手,将她死死护在怀里的被子拉下。
看她已经冒了一整头的汗,发丝也胡乱的糊在脸上,他耐心细致地帮她擦,又将碎发拨去耳后。
宁芙吸了下鼻,看着他满目委屈,似乎已经到达自身能承受的极限。
“阿烬,你不能对我这么坏。”
他目光很抱歉,“临近分别,我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的恶劣,邪念。
眼下这样,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
“你,你还要怎样……”
攥着被衾边缘,宁芙声颤颤的发问。
他直言,没有任何避讳,“想成为一次玉戒,陷入,被滋养,湿掉。”
“做不到的。”
她连连摇头,根本连想象都艰难,更不要说实际做到。
韩烬向她证明。
把人抱起来,箍腰向上托举,而他本人则向下缓慢移挪。终于调整好,她两手在前支撑,两膝抵在他头左右。
韩烬喘息明显重了很多,他稍提她的裙,裙摆便跟着拂撩过他的鼻尖,像羽毛剐蹭,带来涟漪一样荡漾漾的痒。
“别抖,不要怕。”
他安慰着,哄着,怕她临阵脱逃,不肯慷慨为他降下这一场春雨。
宁芙紧紧闭上眼,黑暗吞噬了她。
“……要怎么做?”她懵懵懂懂,很害怕无助,完全不知道会被指引到何处。
“坐好。”
韩烬屏住气,不敢怠慢唐突到,他叫自己别急,可越近,喉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
闭眼之前,他的最后一声。
“春雨今夜,为我而降。”
作者有话说:
捂脸跑!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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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伙伴推个文~《折京枝》by西菁
文案:
作为盛家这代唯一的嫡女,盛怀宁自小千娇万宠,聪颖无双,还有个皇后姑母做靠山,本以为可以平稳走过这辈子。
谁料一朝靠山倒了势,盛家被贬,姑母废后,家族栋折榱崩,她不得已亲自谋划,弃了藏拙的想法。
这荒唐世道,栋折榱崩的体系之下,无人翻案还盛家的公道,她来还。
无人施舍留盛家一条活路,那她来杀。
南明若无君王肯放手,那她就来撕开这层层的虚伪肮脏,做这清流世家反抗的第一剑。
斩权臣覆皇室,她从容冷静地布下一盘棋,算心算计算命数,谋权谋势谋大局。
直至棋局帷幕落定,她前路沉疴又负重,身后已无退路——
“太子殿下。”
“求圣君求仁人不如求孤,
我做你的退路——”
满目疮痍皇权乱世,她是傲骨难摧风雨不折的世家女,是他舍一身清白傲骨,于重重暗夜沉疴里捞出来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