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5)
范坤贪婪的脸定格。
他想将自己藏起来,当外室。
阮蓁猛然惊醒。
这是继上次烫伤手后做的完整的梦。
素白的手捂住心口,她急促的平复呼吸。
第6章 简直一个比一个有病
汗湿云鬓,喘息未定。
阮蓁眼眸是浓浓的黯然。
如今被范坤盯上,请辞离开行不通,只能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可徽帝遇刺是哪天?她一概不知。
若是能躲过这天……
良久,她起身。借着窗柩外微弱的灯光点开烛火。昏黄的灯光取代被吞噬的黑暗。
阮蓁去了梳妆台,细长的指尖打开黑檀木匣子。
她眉心微动,开始清点首饰。
翌日
葛妈妈端着铜盆进屋伺候阮蓁梳洗。见女子端坐,身形略显清瘦。眼底留有青色,似一夜未眠,不由鼻尖一酸。
屋内气氛凝滞。
她只好捡着近日临安的趣事,分阮蓁心神。
“那一心向佛的盛家公子,便是那定国公夫人的亲侄儿,剃度被拦后,又出了幺蛾子。”
“如今又闹着出家。”
葛妈妈上前给阮蓁梳发。
“这刚出临安,就让定国公府的世子半路拦截敲晕,那世子下了重手也是个狠心的,听说盛公子这会儿还没醒。”
阮蓁垂眸,显然对这些权贵公子哥没兴致。
简直一个比一个有病。
葛妈妈又道。
“近些日子,临安有件丑闻闹的沸沸扬扬。”
檀云从外头探出脑袋。
“说的可是彭员外那家?”
彭员外?
阮蓁眼眸闪了闪。
“可不就是!”
“他也是七十好几一脚踏入棺材的人,小妾却是纳了一个又是一个。”
一把年纪,能否人道都是一说。
偏偏这彭员外好女色。常年流连烟花柳巷,早就坏了身子。
那第十三房姨太太,却在他第一日留宿后,不出一月便被诊断出有了身孕。
后,老爷子一举得子。
这件事又闹的大,众人带着看好戏的成分下了注。
“九成押的都是老爷子戴了绿帽子。”
阮蓁记得昨夜的梦听到的那番话。
临安大大小小的赌坊徒遭生变,会在一夜之间易了主。她抿了抿唇,心跳的极快,将收拾出来的首饰推到葛妈妈面前。
“葛妈妈。”
“晚些,你将这些典当了。”
葛妈妈忙不殊道是。
阮蓁转头又取了身上全部的银票。
她弯了弯嫣红的唇瓣。
“加上典卖的银子,一并拿去赌坊。押是彭家血脉。”
“注意些,莫引人耳目。”
葛妈妈一副姑娘是疯了不成的神情。
那有将银子全部往外撒的?
檀云道:“彭家也传来风声,姨太太怀上身子那几日,正巧员外都留宿在她屋里。”
阮蓁:“嗯。”
檀云继续:“可这些消息不能当真,姑娘,这十三姨太太应当是红杏出墙了。”
阮蓁:“嗯。”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檀云急了。
阮蓁捏着银筷。
就在老爷子宣布财产分割时,十三姨太太和彭府大少爷的私情被爆了出来。
彭员外的确头顶很绿。
姨太太早就和亲儿子搞上,还有了身孕。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很大,彭员外活生生被气死了。
彭府血脉,也的确不假。
“那姑娘押这个作甚?”
阮蓁一顿。
只能含糊其辞轻声道:“就当破财消灾吧。”
葛妈妈:???
檀云:???
第7章 绝不掺合你那些破事
定国公府
盛挽坐在床前,看着额间包着一层纱布的侄子,压根来不及心疼,对着边上的男子就是一顿骂。
“顾淮之,你就是这样把人拦下来的?知道你们是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
顾淮之一身墨色直缀,腰间缠着一根绣有祥云样式的玉带。他神色卷懒,手里执着一本书。闻言,抬眸对上盛挽的脸。
“总归死不了,让他吃些教训也是好的。”
“娘若不放心,便让太医来这里守着。”
说着,他瞥了一眼喝着水的盛祁南。
“我瞧着他精神气不错。”
盛挽忍住怒火,转头去骂侄子。
“去寺里做和尚,得亏你想的出来。怎么,你爹你娘都不要了?盛祁南,你娘就你一个儿子。”
盛祁南半靠在床前,许是后脑被砸了一下子,这会儿脸色有些发白。
“施主,你过于激动了。”
盛挽有那么一瞬间,认为顾淮之下手太轻了。
应该在盛祁南头上敲一个窟窿,瞧瞧里头是不是装满了浆糊。
盛祁南摸着佛珠。双手合十。
“我心意已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