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宠+番外(55)
贺楼伏城翻倒着碗里的菜,眼神黏在了角落里两人身上,始终不敢移开,就默默地看着他们。
刺眼的画面里,又多了一个人,把七娘的位置挤了下来。
贺楼伏城想去找她,偌大的正堂里觥筹交错,人来人往的手拦住他的去路,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七娘本就是来替数的,贺楼轩被灵犀缠住,她还是回西院去。
大伙都去正堂了,西院的白日里静得出奇。
早上院门口还噼里啪啦地打鞭炮,撒了一地的红纸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味。
七娘从屋里拿了扫把,想起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拿扫把不合适。
总会有办法收拾的。
贺楼府的笙歌从早响到晚,酒也一轮接着一轮。
贺楼老爷喝的烂醉,拍着自己两个儿子的肩膀,说道:“我这辈子当了爹,还想当爷,你们抓紧些。”
“特别是你!”贺楼老爷红着鼻头,拉着贺楼伏城说道:“你小子,我不盯着点,是不是打算浪费了我给你的尚方宝剑。”
“你看看轩儿,身边的侍女一个接着一个,艳福不断啊。”
“爹你就别笑我了,都是娘安排的。”贺楼轩推着贺楼老爷的手,解释道。
父子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喝到不醒人世。
灵犀过来请贺楼轩回去歇息,临走的时候,贺楼老爷还赏了他们一壶合欢酒。
“还有你!”贺楼老爷拉着小儿子的手,说道:“你啥也不缺,唯独缺个女人。”
“爹今日替你做主。”
贺楼老爷铁了心要让贺楼伏城开荤,掌声一落,屏风后走出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
贺楼伏城像是没看见似的,挥手屏退。
谁知那女人如同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缠了上来,贺楼伏城的酒意清醒了不少。
“城儿,你就好好享受。”贺楼老爷一个手劲把他摁在椅子上,闪身窜出房,把门关上。
男人哪有不爱女人的道理。
就算不爱女人,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那种原始的冲动。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也怪轩儿,十几岁就开荤了,这么些年都没给他生个能当爷的种。
贺楼老爷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小儿子身上,兴许一发入魂呢?
冬天,农户们会将公鸡和母鸡分开,到了春天,又将它们赶到一个院子里去,让他们在一个院里找食。
农户们每日检查母鸡下的蛋,如果公鸡和母鸡做了那档子事,再过几天就会有小鸡崽子。
可是这样鸡苗太少,一些还是个死蛋。
所以农户们会将冬日里的鸡绑在一个地方,日日看着母鸡,最后再把公鸡塞进母鸡笼子里,关上两日再放出来。
贺楼老爷在酒里加了东西,连那女人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沾着催情的东西。
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柳下惠,下了这么药,总该犯戒了吧。
热,每一寸都热得不正常。
接着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像是上面有虫子爬过,冷风一吹更是抓心挠肺。
发白的指节对着那寸痒肉一抓,过了一阵又浮起来的痒,变本加厉,随即是从骨子迸发出来的痛。
贺楼伏城火热之中,发现有人去掀他的衣服,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七娘”。
等他仰起头睁开醉朦朦的眼,一个女人身上裹着几两布,还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甚至要脱他的衣服。
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冰冷软糯的触感在脸上落下,鼻息的热气喷灼在肌肤之上,意乱而情迷。
青葱玉指搭在腰间的玉带上,叮呤的声音道:“公子,歇息吧。”
“滚开!”
贺楼伏城惊了,怒吼了一声,一把推开她,女人掐着尖声哀嚎了两句,软玉般的身上磕出了几块红痕。
他在酒场上混了这么久,不会不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
女人柔弱无骨地躺在地上,贺楼伏城看都没看一眼,走到门前,使出手上的劲摇不动这个门。
门从外面被锁上,贺楼老爷带着钥匙不知去哪逍遥快活了。
这下谁也跑不掉了。
“公子,春宵苦短,何不......”
女人嘴上说着,身子却没了动作,面前的男子如同油盐不进的疯狗一样死命地撞开囚禁它的牢笼。
贺楼伏城抄起腿凳子腿,一下两下地砸门。
木碴子撞得漫天都是,女人干张着嘴,被他的蛮力震得说不出话来。
老话说,男人都是狗。
可能是狗的缘故吧,脑子都不怎么好使。
“公子,那头有个窗,”女人指着窗户说道:“没关。”
那模样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贺楼伏城憋着一口气,推开窗门纵身一跃,半人高的窗户竟然能让他差点崴了脚。
一般到这个点,贺楼伏城今夜看样子是在外面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