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乱臣(172)
她分明是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可她却还无辜的瞧他。
“我想吃的是这个。”他眸光晦暗,开口答她的问题,又让她的唇迎上自己的,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掌控意味十足。
手中已经没多少水的杯子从两人慢慢紧贴的身子落了地,滚了几个圈才慢悠悠停下。
苏苑音有些难以置信的瞧他,还没明白他这是要整哪出,不带这般一醒就闹人的。
她挣扎着要躲,却被人摁住后颈吻得更凶。
他如愿握住了她的腰,还带着些不知足的用手摩挲,向哪里延伸前进全凭兴致。
手脱了困,她微微能将人推开些,有点恼羞成怒轻斥:“萧阙你疯了吗!你的身子都这样了还想要闹腾?”
听到她一边质疑一边推拒,他扬了扬眉,似是有些被气笑,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的位置互换。
被禁锢得更紧,两个人身上有什么变化感知都尤为清晰。
她仰起头,只见他开口,像是咬牙切齿:“我身子好得很,不信你试试?”
作者有话说:
世子的身子究竟有多好,明天我们再来一起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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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他说的话歧义太深,她后知后觉的眨巴着一双不甚清明的眼,疑心是自己想岔,哪有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前一刻还昏迷不醒,后一刻就在这里大放厥词。
只怕人是病糊涂了,还没未清醒说的呓语。
念及此,她狐疑的伸手触上了他的额前,只觉得还不如此刻她的手暖和。
萧阙好脾气的耐着性子任由着人试探没避开,见人悻悻放下手的时候还是有些费解,被自己方才吮得像是涂了口脂一般鲜红的唇翕动着念念有词要去找老吴问问,纠结一圈下来竟就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他勾起唇,看着身下的人,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未了,置于腰上的忽得收紧,她怕痒的扭了扭,却也无济于事,似是才想起正主就在她跟前。
她讨好似的仰头在他唇瓣上吧唧了一口,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怕又将人激怒,说话都刻意委婉些:“老吴说你身上余毒还未清,现下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外头一直热着药,你先躺好,我去拿来予你。”
见人不言语,她以为是已经将人给安抚好,覆上腰间的手带着身子往外挪了挪,没挪动。
她不及他那般好耐性,有些不忿的抬眼,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人,他却像是一无所觉,堂而皇之的在她唇上回了一吻,声音似是带着些隐忍,低哑得厉害。
“莫动了阿音。”他开口,手上握着腰将人稳稳扶住,她方才不太老实,将他蹭的有些心猿意马,对她而言自己又没什么自控力。
忧心怕露出那副狠厉的样子会将她吓到,他不管旁人都是如何瞧他,只唯独不想她怕他。
苏苑音微愣,抬眼同他对视,想从他沉寂的眸子里瞧出点什么来。
是一闪而过的炽热和沉沦。
两人之间像是有什么异样又熟悉的气氛在慢慢滋长,
联想起方才他说的话,她好像是才懂他一直盘算着的究竟是什么。他像是朝着她慢慢铺开了一张网,趁着人出其不意的时候一点点将人拖向大网中予求予取。
他这般肆无忌惮,分明就是笃定她拒绝不了他。
事实的确如此,是真的能感觉到他待她极好,她便也想对他好些,不管是出于过往愧疚的弥补,亦或是她心间对他汹涌的喜欢。
在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旖旎氛围中,周身的感官都在不断放大,一举一动都尤为明晰。
似是感受到什么,她愣了愣,其实有些顾虑,想起他方才出声警告,心里已经有了底,随即听话不敢再乱动。
“阿音好乖啊。”他夸赞,看着她满脸红透,小心翼翼不敢乱动的乖觉模样,眼睛里蓄着一汪清水,似清纯的鹿眼,楚楚可怜。
她从来都是个惯会见机行事的聪明人,虽然时候并不算太多,但若是她愿意,做事的方式就总能叫他无比受用。
苏苑音只觉得羞耻,这人当真是兴头上就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她不满瞪了他一眼,落进萧阙眼里,实在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他知道在她乖觉的表象下,只是藏起了锋利的小爪子,她舍不得伤他。
他眸色越深的眼,将她有意无意的妥协退让当作是步步紧逼的底气,她略带心虚地移开眸子不敢同他对视。
“以后这个样子就只准穿给我看。”他垂头附到她耳边,没羞没臊地开口,算是告诉了她自己这般的原由,也不能全都怨他,分明是她先招的他。
苏苑音哪里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当即被激起些反骨,她知此处条件艰苦,弄不到女子的衣裙,若不是方才为方便照顾他,自己又何至于将他的长袍穿成这般不伦不类的样式,分明就是他满脑子不正经,倒是还好意思来怪起她来。
“早知道让那些五大三粗的将士来照顾你,省得我劳心劳力最后还吃力不讨好。”
说话间,自己的腰带在他手里格外没脾气,被轻而易举就解开,没了腰带将身子箍住,衣襟慢慢朝着两边滑落,一道凉意灌了进来,贴着他方才才被水打湿的衣襟,半干不湿的难受。
她低呼声起,又被生生止住,唇上就落上一阵细密的吻,是他又来吻她,来势汹汹似是要击碎她的反骨,将她的意志都侵蚀殆尽,将她从清明中拉下,一起向着极乐沉沦。
鼻息相交之间,都是她熟悉又依恋的味道。
他略微撑起身,在雪凝一般的大好春光上作乱不停。
激起她一阵阵颤栗。
她被吻的动情,手和腿都绵软得提不起力,只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扯住他的衣袖,碰上的还是带着些潮湿的触感,她无端有些恼他,其实也带了几分一直处于被动中的迁怒,要是早将那水喝了,哪里会洒湿衣襟。
萧阙瞧见了她面上表情的细微变化,只是已经无暇分身去探究,他现下亦是在天人交战,想肆无忌惮的破坏,又存着顾虑怕她推拒或是因着他的不管不顾而日后埋怨。
唇瓣传来些痛感,将他的思绪都悉数打断。
他回神,好笑的去看向那罪魁祸首,她是察觉出他的失神,故意为之的提醒,来表达自己此刻的不满,只像是无声的催促,眼底含羞带怯,但也坦荡。
心间的顾虑消散,那个扭捏之人倒成了他,他自嘲笑笑。
随即再不拘着自己,凭借着本能的指引行事。
听着她喉间发出的声带着些许媚意的轻吟,有些勾魂的味道。
她错愣,有些惊疑自己刚刚的出于本能,她对这些事的了解都全来自于他,实在找不到什么贴切的词去形容,只觉得那是件比以往都更加得寸进尺的事,她没办法忽略身上的反应,已经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见耳畔边却传来一阵极悦耳的轻笑。
“给我好么?”他哑声开口,若有似无的带着些蛊惑。
他将性子里带的强势压下,是真的在等她回答,像是面前有什么雷池,若不得她首肯,便就不会往前越上一步,眉眼里透着隐忍,态度却分外小心。
她怔忡着覆上他冒出些热汗的面,虽不排除有被美色迷了心智的嫌疑,自从下定决心站在他这边,陪他一起做那在旁人眼里大不韪的事时,便就已经是将身心都相付,加之又收了他的玉,他交付的全部身家。
同生共死都可,实在没什么好顾虑。
她咬咬唇,不见他开口催促,但又实在没法子忽视他此刻灼人的视线。
“好。”她快速移开眸子不敢看他的神情,只无比确信此刻她脸定红得厉害。
不算是认真的回答,但是他却也不与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