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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困深院(28)

作者:钦秋 阅读记录

掀开被褥边,将手伸了进去,慢慢摸索。

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衣裳有些往上卷,所以他的手刚进去就碰到了没有任何衣物遮着的细腰。

手指不小心碰到腰间的敏感处,床上的人即便睡着,也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顿了顿,双眸黑的可怕,里面仿佛有很深的漩涡,燥热的指尖一点点擦过细嫩肌肤,每时每刻对他来说都万分煎熬,手指微微颤着,不是害怕,而是太兴奋。

这一刻,他与赵栀虞的接触是没有任何东西阻隔的。

眼中深不见底,占有欲不断作祟,那股要将人独自己所有的执拗达到了巅峰。

他一定要得到公主,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有,就杀了。

不惜代价。

最终将掌心贴上了赵栀虞冰凉的小腹,小腹这里如同一块冰凉的石头,捂了好久才捂热。

后半夜,竹欣来了,让竹言回去休息,竹言走时打了个哈欠,寻思着主子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住在里面了吗?

竹欣只负责守夜,屋里有什么人她都不知道。

赵栀虞做了梦,梦见自己在月事那天被人下了毒,小腹痛的跟被人用刀绞似的,她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

不久后,冰冷刺痛的小腹被一股暖意包裹。

温热缓解了腹部的痛,慢慢地,那股痛意淡了很多。

半睡半醒间,感觉后背持续发热,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侧身躺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困着她,不舒坦地动了两下,那种被困着的感觉更重了。

赵栀虞迷迷糊糊地伸手拿开搭在腰上的重物,却碰到了不属于她的、强劲有力的手臂,那一刹那后背的感觉更清晰,温热的气息时不时喷洒在后颈。

猛然睁开眼睛向后看,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人还睡着,眼下有一小片发青,她通常睡得晚时也会这般。

赵栀虞愣住了,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涟漪,忍不住轻抚胸口,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清,好像还有点激动?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明明醒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没有急着从魏沉璟怀里退出来,跟习惯了似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昨夜那个梦,本来那么痛苦,后来应该是魏沉璟来了,亲自用手帮她暖了肚子,才让她舒坦睡了一夜。

没人这么对过赵栀虞,父皇宠爱也仅仅是给她无尽荣华,皇兄皇姐对她好,大多数是口头一句话,偶尔才会关心在意她。

其余人因身份隔着,就算很关心她,也不敢做到这种地步,不是怕她,而是身份差距让那些人天生就不敢逾越。

以前月事腹痛,都是用各种法子暖热肚子,很多时候还是靠忍,这次……却不一样了。

魏沉璟胆子很大,全然不顾规矩、不顾身份差距、更不顾所有,哪怕知道她很可能生气,还是会这样做。

虽然把她关起来这样的做法很过分,但是魏沉璟从始至终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也没有和她料想的那般使用逼迫手段。

赵栀虞很清楚的明白了,她现在对魏沉璟今时不同往日,心情万分复杂的将腰上的手臂拿开,手撑着床坐起身,身体从温热的怀抱里脱离,立刻就有冷意席卷而来。

下了床,转身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黑漆漆地瞳仁藏着带有锋芒的光,如同看到猎物的饿狼,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知道盯了多久。

赵栀虞佯装生气,冷声质问:“谁准许你睡在这儿的?”

她被魏沉璟抱着睡了一夜,这种事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魏沉璟坐起来,外衣早就脱了去,现下身穿白色单衣,遮不住他那副身材,胸膛很是宽阔强壮,刚睡醒,声线很哑:“昨夜宽衣前,我问过公主的意见,公主默认了。”

赵栀虞差点被他气笑,真是满嘴谎话,她昨夜早睡了,哪会默认这种事。

这么想着,轻笑了声:“你对着一个睡着的人询问,她不回答,就是对你的默认,你不觉得自欺欺人?”

魏沉璟眼底锋芒未收,嘴角牵起一个很浅的弧度:“我承认,是我擅自做主,全是因为我不忍看公主痛苦入睡。”

作者有话说:

魏沉璟:公主不反感我,公主对我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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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联手寻公主(三合一)

“少骗我, 昨夜的事我暂且不计较,你可以走了。”赵栀虞不意外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看在昨夜后半夜睡的不错的份上, 暂且不计较。

魏沉璟掀开被褥下了床, 捡起半搭在床边的外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视线微垂,道:“今日我会进宫, 向皇上禀明公主的去处。”

明日才是最后一日, 早些说出来也无妨。

赵栀虞没有理他,叫来了竹言送件不那么单薄的衣裳, 以前她喜凉, 但现在身子着实有些撑不住,总想再暖和些。

竹言拿着衣裳进来, 正碰到刚穿好衣裳的魏沉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观察屋内两人的脸色, 脚步都放轻了。

魏沉璟出了门,竹言服侍赵栀虞穿衣,嘴唇微张, 好几次都想问点什么,最终畏惧让她闭了嘴,安安静静地伺候公主。

早膳早已备好,就等着人醒来。

今早起得晚了,魏沉璟还非常悠闲地坐在赵栀虞对面用膳, 动作中看不出焦急。

赵栀虞喝了口粥, 夹了个虾饺, 咬一小口慢慢嚼着,问:“你不是要进宫?”

怎么还吃这么慢。

“不急,”魏沉璟抬眸直视对面的人,字字清晰:“以后我会常陪公主一起用膳,希望公主莫要嫌弃。”

清晨一起用早膳,这是他幻想许久的事,前几日太忙,早出晚归挤不出时间陪伴,现下有了,他不会再错过任何一个时辰。

赵栀虞停下筷子,低着眸没有看他,“你是说,你今后不会常出门了?”

既然这样,她待在这儿可就没意思了。等魏沉璟把她的‘行踪’禀报给父皇,她就去赋宴楼待着,之后想去哪儿还是自由的。

魏沉璟筷子停下,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栀虞眼皮微掀,正对上他泛着光的深邃黑眸,有些意味不明地意思,她不禁皱眉,不理他了,动起筷子继续吃虾饺。

太怪了,这人指不定又在计划什么歪点子,她越来越期待了,魏沉璟究竟还能带来多少刺激呢?

用过早膳,魏沉璟才出门,他人才走了还没半个时辰,暗卫来了。

“公主,属下有有要事要报。”

“说。”赵栀虞闭着眼,神态懒惰地躺在贵妃椅上,双手中握着个小手炉,放在肚子上,整个人舒坦极了。

“傅小将军这两日在调查您的行踪。”

她微睁开眼,单手捧着手炉坐起身,眉眼间透着几分疑惑,问:“他调查我做什么?”

那么久没见面,她确实挺想见见人,但是傅佑延怎会无缘无故的去调查她,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暗卫没有穿一身黑衣,身上套着最常见的麻布灰衣,低着头道:“傅小将军好像发现您已经不见了。”

他被吩咐盯着宫里的事,一刻都不曾懈怠,“傅小将军回来当天去了四殿下府里,之后又去宫里找了您两回,绿弦见了小将军,每次都说您病了。”

傅佑延在战场上那么多年,心思并不粗,反而很敏锐,他与三公主好歹一起长大,对于三公主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怎么可能轻易病倒,还病了那么多日。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立刻就想方设法的打听公主不见人之前那些日子在做什么,得知的消息是,三公主病倒之前在狩猎场待了两夜,两夜后就病了。

但是在病倒之前,三公主还与人比试箭术,一场比试名声大噪,随便一打听就能听人说起三公主那日有多么意气风发。

既然那般意气风发,就更不应该忽然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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