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13)
大师兄真的只是随便捡了只灵鸟送我嘛?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不过绿莺说得也是事实。大师兄细腻温柔,为人正派,虽不苟言笑,但对我是顶好的。
“小七,有一事我藏心里很久了,一直想不通。”
“吞吞吐吐的,这一点也不像你!”我双手紧紧地扣住师兄的肩膀,歪着脑袋盯着他的侧颜。
“小七,师父算卦向来不会出错。他算准了令狐容忌是你的生死劫,可你为何不躲着他,还欣然用着他给你取的名字?”
对啊,他是我的生死劫,我曾在他昏迷时起过杀心,也想过从此往后再不见他。但所有想法统统都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被我抛之身后。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还会与令狐容忌有所纠缠。
“小七?”六师兄侧过头轻声唤我。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当靠在他肩头佯睡。且歌这个名儿我是真心欢喜,第一次听见,便觉得我就该是这个名儿。至于生死劫,大约是太过神秘,所以既畏惧,又想要去深入了解。
“罢了,倘若令狐容忌敢伤害你一丝一毫,我定豁出性命也要替你讨回公道,护你周全。”六师兄兀自说道,如山泉般清澈的嗓音透着势不可挡的坚决。
虽然现实有些残酷,六师兄根本伤不了令狐容忌一根手指头,但六师兄这番决心还是足够感动我的。不过,我更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足够强大到可以保护师兄,守住师父的道义,也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把死生都变成寻常之事,生死劫才不是威胁吧!
回到离山,我因落入河中受了河水的凉气,不争气地染了风寒,在七月正当热的时候披着厚实的被子在屋里老老实实地躺了几天。
“主人,我们出去抓蛐蛐儿吧?”
“别吵,我在思索人生奥义!”我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且不论修仙者最终能否得到修仙,但凡有点修为的,都不会轻易染上风寒,我这副身体,竟是比一般修仙道友还弱了!
“主人,你的人生这么单调有何值得思索的?没见过世面,活了十几载,只晓得修仙,但是修为也不怎么样……”
我气恼地掀开被子,拎着它的翅膀狠狠地弹了一下它的脑门,虽然它说的全是事实,但这么口无遮拦地揭开我的短处,我不要面子的啊!
“哎呦,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主人。”绿莺瑟缩着绿绿的身子讨好地向我求饶,我这才松了手。
“主人,你要是闲着没事做,不如将师父收走的话本再画下来吧?你记忆力这么好使,不用用多可惜!”绿莺深绿色的眼眸眨了眨,透着几分猥琐。
我想着那精彩卓绝的话本子,总算有了些兴致,一骨碌翻身下床,就认认真真地回忆起了话本子上的画面。
“主人,这女子的胸脯再大些,再大些!”绿莺在我边上兴奋地绕着圈,一边啧啧称赞,“主人你这样厉害,为何独独修为不长进呢?莫不是你师父怕你过分厉害,盖过了他的名望,将你的潜能封印了?”
“封印?”我一拍脑门,可不就是这样!师父打小就训诫过师兄们,不得惹我生气,据说我一生气将电闪雷鸣。也不得惹我伤心,我一掉泪,就会引起一场狂风骤雨。师父定是怕我太过强大,才将我的潜能封印!
这个小老头!真真不厚道!
“我得亲自问问师父!”我一拍桌子,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就将绿莺塞进了耳里,气势汹汹地出了门。
“小且!”
我回头望了望,怎么好像听到花颜醉唤我?
“花兄?是你嘛?”我四下张望,整个院子除了在梧桐树上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的蝉,并没有其他活物呀!
“绿莺,方才有人叫我吗?”我只得求助绿莺,可这只小破鸟毫无动静,想必又在我耳里睡着了!
不管了,还是先找师父问个清楚再说!
走出院子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怎的连个洒扫的道童都没见着?
我纳闷地跨进师父的院子,师父屋外那几十个挺翘的屁股让我好生好奇。我就说今儿个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是蹲师父屋外来着!
“大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朝着他们走去,一只手轻轻地搭上大师兄的肩膀。素来磊落的大师兄肩膀不自觉地抖落了一下,见是我,忙将我往外推,面露尴尬,“小七怎么来了?风寒可是好些了?”
“大好了。师兄送来的驱寒汤甚是管用。”我踮着脚探着头,朝大师兄身后望着,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师妹,有些事女儿家不宜知道,你还是先回去罢!”大师兄面露窘色,说话都没往日利索,眉上那颗痣跟着师兄的眼皮上下跳动,给师兄太过肃穆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