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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119)

作者: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信,既然殿下喜欢我,便需得尊重我。”

见她说的一本正经,容祀也跟着认真起来,他点了点头,侧撑着身子勾起她的青丝,卷在指间漫不经心道,“你说说,叫孤怎么个尊重法。”

其一,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亲我…”

不行。”

没等她说完,容祀悠悠堵了话,一脸的理所当然,他目光一扫,见赵荣华满是愤懑,不禁调侃,“除去这一条,你继续说。”

其二,在封我我太子妃前,不许跟我…跟我一起睡,不许动我…”

不行。”

容祀觉得她有些恃宠生娇,不知分寸了。

他都答应了封她为太子妃,在那之前,礼部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少不得要重新折腾一番,待真正行礼,必然要耽搁数月,若要他数月不去碰他,他还真算不得男人。

尤其是尝过了滋味,人又在眼前时常晃悠,哪里能克制的住。

其三,为全程家名声,需得对外声称,赵荣华遇意外亡故,那么我跟程雍的婚事自然也就无疾而终。”

你想的极是。”

容祀摩挲着她的下颌,圆润而又小巧,握在掌心,很是熨帖。

那之后孤会赐你新的名字,孤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你们赵家那个老东西,给你取的是何名字,荣华荣华,生怕别人不知她安得什么心思。”

往后我便叫赵淳,不必劳烦殿下忧心。”

淳淳,淳淳,既是爹娘给的名字,便是难听,孤也不好插手。”

容祀叹了口气,觉得眼前好像一道厉光扫过,带着杀意似的,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孤都依你了,那你是不是要犒劳一下孤的大度?”

说着,他起身就想拨开她的领子,忽然腰上一疼。薆荳看書却是赵荣华屈膝将他狠狠一顶。

钻心窝的疼。

他咬着牙,慢慢躬下身去,低低骂了声。

含糊不清,赵荣华知道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我说过,在我成为太子妃之前,不!要!动!我!”

她很是利落的爬起来,从他身上翻过去后,摸了摸腰间的香囊,“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

她虚空地弹了下指甲,容祀忽地想起上回被她算计的情形,当真是一口闷火呕了上来,恨不能立时抓过她来,扯了衣裳叫她看看什么王者之怒!

夜深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香料,熏得他没有一丝兴致。

容祀翘着右腿搭在膝上,两手压在脑后,眼巴巴看着那人支着胳膊在窗牖前的小案上,脑袋一磕一磕的昏睡。

为了提防自己,她右手始终攥着香囊,用心很是良苦。

屋外传来几声虫鸣,容祀渐渐摒了呼吸。

他耳力极好,远处有僧人走过,脚步声清晰可辨,三五个人,行色匆匆,似朝着厢房来的,他摸向腰间佩剑,慢慢挑起床尾帘帐。

程雍陷入了梦境,他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的时候又恨自己缘何清醒,沉沦的时候巴不得自己再不醒来。

湖心亭中,开满了素的粉的荷花,无边无际的莲叶沿着湖水漫开,层层涟漪随风摇曳。

她坐在桌边,身体后倾,双臂向后支着栏杆,杏眼迷蒙间,身上的曲线愈发柔美纤软,他的手慢慢抚上她的手背,一点点的交叉缠卧,带着幽香的身体,与自己愈来愈近,醺醺酒意如同催热的药,激的他不受克制地拥住了那人。

雍郎…”娇吟入耳,酥骨一般。

唇齿相依,甜且温软,他合着眼,掌心烫的好似要烧灼了一般,又怕弄疼了她,那吻绵绵密密,却又极尽耐心。

吮着唇瓣,只在外面流连,不敢再入造次。

雍郎…”又是一声低唤,似带着委屈一般,叫他心头一颤,舌尖尝到了味道,哪肯罢休,只将那殷红的唇亲的胭脂晕开,只将那小脸热的绯红似火,他回应着,急迫地叫她。

华妹妹,华妹妹…”

那人轻轻推开了他的胸膛,潋滟的眉眼染了雾气,水濛濛的甚是好看。

他缓缓往后一退,手却箍着她的香肩,低头,望见她光洁的面庞,精致的五官,一双剪水瞳美的像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他拂了拂她的碎发,暗哑着嗓音:“华妹妹,我不是什么君子,我妄想你太久,太久了…”

柔荑抚过他的手背,引他来到皙白柔嫩的颈项。

水眸一抬,盈盈弱弱,“雍郎,你来看看我的心。”

指肚仿佛炙烤一般热,程雍喉咙滑了滑,再也无法抑制,一下将她抱起来。

那人的双臂紧紧攀上他的脖颈,唇上热气喷在耳边,如小鱼一般,“雍郎,我要…”

两人分不清是谁想主动吻了谁的唇,只是借着浓浓酒意,那甘甜一点点地渡到他嘴中,程雍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浑身又热又黏。

脑中嗡的炸开什么东西。

两具躯体,因为相挨极近,隔着薄薄的衣裳,他作为君子的最后一丝隐忍悉数殆尽。

垂下头,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清香在怀,他恨不能至死不醒。

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隆隆,接着便是一道惨白的闪电,“咚”的一声巨响,犹如在头顶炸开了一片雷火。

程雍从梦中惊醒,只觉身下一湿,风一吹,周身都是冷飕飕的凉寒。

窗牖被风吹得四下摇摆,外面的小厮手忙脚乱过去关窗,几盆花似被吹倒,噼啪的响声伴随着雨点的急速,接踵而至。

他平躺在原处,一动不动。

梦中人的娇呼犹在耳畔,真实的不似梦境。

许久,他起身叫了热水,小厮过去整理床榻的时候,没多言语,只是扭头抱着那一堆衣裳床褥出了门去。

程夫人睡眠极浅,看见小厮从程雍房中出来,便将他唤了过去,只一眼,她就明白了何事。

风雨渐大,程夫人抱着胳膊站在廊下,忽然身上一暖,回头,却是夫君将外衣给她披上,她将头靠在程大人怀里,声音叹息,“雍郎认了真,这事儿没回旋的余地了。”

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太子看中的人,哎…”程大人想起容祀话里有话的暗示,亦跟着眉头紧锁起来。

可太子为何要给雍郎赐婚呢?若是他的人,他凭甚又来撩/拨雍郎,惹得他平白生了妄念,动了心思,这孩子,我瞧着是要伤心的。”

早些给他相看吧,时间会抹平一切。”

我也是这么想的,明日苏州老家来人,他们特意带了孙女过来,与雍郎年纪相仿,我觉得,可以让两人见见。”

夫人说的极是。”

小厮从柜中取了干净的中衣,挂在衣架上后,又去铺床,方要去碰床头的匣子,程雍忽然从浴桶里出来,抓起衣裳胡乱披上,径直上前,“别动。”

小厮连忙躬了躬身,带人撤去了热水,将门反掩上来。

程雍擦干了手,这才打开匣子,匣子里的小人恬淡的笑着,乌黑的发间簪着珠钗,好看的眉眼生动妩媚,他唇角一翘,伸手抚了抚那头顶。

书案前的灯重新燃上,程雍对着窗外看了半晌,提笔写道,“北地诸侯众多,民心不齐,若要长治久安,朝廷需得派朝臣前去治理安抚…臣愿自请北上…”

……

暴雨突至,厢房的门窗被风吹得呜呜作响。

容祀记不清关了第几次门,方一坐下,呱嗒一声,破旧的木门猛地被风拍开,撞到墙上,赵荣华要上前,却被容祀一把拽向身后,“三两斤的肉沉,仔细被风吹走了。”

他身上全湿,索性也不去换衣,将门锁上后,赵荣华费力的把近前的桌子推了过去,两人一起将桌子挡在门后,那门这才消停些。

房内昏暗,火烛浸了水,点不着。

过来啊,在那站着作甚。”

容祀一面脱衣裳,一面冲她喊,他上衣下衣全透了,黏糊糊地贴着皮肤,很不舒服,解到腰带,赵荣华小脸一红,避着他走到床尾,眼疾手快的扯过薄衾,裹住自己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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