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17)
“走开!”大公头也不抬地说。
“真冷淡。”阿加尔·塔尔马伦于是自己找了张椅子拉过来,坐在桌子的另一侧。“卡迪斯相信我没有恶意才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事的,而且凭借他的力量也反抗不了我,你就别多责怪他了。”
大公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面对这位任性的国王。最近几年他经常干些冲动的事,并且常常因此感到后悔。引起这个男人的兴趣并不在他计划之内,而且显然他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执着。
“都已经是白金会员了,”国王无辜地笑了笑,“就没有什么隐藏服务吗?”
“我不在这工作了。”大公厌烦地把他的手从大腿上拿开,“除非你要谈正事,我没有时间奉陪。”
他说完,准备起身离开。阿加尔立刻抓着他的手,把他拽回到座位上。
“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以两个国家的君王的名义。”阿加尔说。他清了清嗓子,卡迪斯识趣地悄悄溜走了。
好吧,现在是支付代价的时候。
大公重新坐下来,点了一支烟。他能活到现在,靠的是时刻保有作为猎物的自觉。即便是成为了一国之君,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能和高等魔族平等谈判的幻觉。但是即便是在恶劣的条件下,他仍然懂得利用起他所有的筹码实现利益最大化。身体,当然也是可以被利用的条件之一。但对于高等魔族来说,除去单纯原始的性欲之外,与之伴生而来的微妙的情感和兴趣,都是令他难以掌握捉摸不透的范畴。
或许他真的像是人们所说的靠本能生存的低等生物,某些高等的情感根本没有发育出来。
阿加尔坐在他对面。眼下是最理想的初次见面的情形之一,要是没有发生上次的事的话……他现在或许就不必忍受对方恨不得把他当场剥开吃了的目光。被一个执着的敌人迷恋上可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大公想当然的以为同为私生活丰富一国之君,对方已经像自己一样把这段风流韵事给忘了——或者顶多一笑了之。现在看来,情况远比他想象的严重许多。这令他有些头疼。
“说吧。什么事?”大公敲敲桌子,唤起对方的注意力。
阿加尔清了清嗓子,“咳咳,关于这次火焰草节……”
“这件事我不和你谈。”大公微微扬起下巴,直截了当地打断,“我可以和你们的议事团发言人谈。你我谁都知道你不是那个做主的人,塔尔马伦阁下——”
“——塔贡国的北部,有上百公里的火焰草地,”阿加尔大声说,盖住了他的发言。“我们认为,火有可能会蔓延到塔贡国境内,为我们的农作物带来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我们会提前在国境线附近挖好一公里宽的防火隔离带,就像过去二十年来一直做的那样。”大公冷冷地答道。
“据我所知,有一些低级的魔族因为惧怕火焰,会趁机跨越国境线逃难。这会让我们很苦恼。”
“我们的人口统计部门已经将他们的耳朵打上标记,届时你们将他们遣送回来即可。如果遇见没有标记的,你们可以杀死他们或者收为奴隶。”
阿加尔龇牙咧嘴地想了一阵。他的确不是治国的那块料。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搭讪的开场白,那可真是烂透了的技巧。
“看来你的确做了点功课。”大公揶揄地说,“我该夸夸你吗?”
“那好吧,我还是直说了。”阿加尔做出一个放弃的手势,“我想上你。”
“我想揍你。”
“哦?”阿加尔有些意外,“打赢了你就会乖乖的任我摆布吗?像上次一样?”
“不能。”大公干脆地说,然后咧嘴笑了一下。“不过你可以强奸我,亲爱的。”
第22章 迪纳利3
迄今为止,艾弗拉法大公受到的一切训练都是让他如何保有对方的兴趣,而不是消除对方的兴趣。对于剪除不必要的关系他非常不在行,仅仅停留在尽量满足对方的一切幻想和需求、让对方早日厌倦这种单一的策略上。诚然,他不可能真的去阿加尔的王宫里小住一阵让他玩个够……只是偶尔浅尝辄止的欢愉让却吊住了对方的胃口,让这位任性的魔君变得更加暴躁易怒。现在就是他必须要承受代价的时候。
阿加尔很快就决定了如何料理他的战利品。他随手将刀插在大公的头侧,钉住了一部分头发让他无法顺利逃跑。然后解下裤子,跨坐在他的胸口上。
“张嘴。”魔君命令到,“然后做你最擅长的事。”
大公于是认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住他的征服者半勃起的阴茎,然后熟练地用嘴唇包裹住。有人会因为死斗而兴奋甚至勃起,这种事永远会令他惊叹。他刚刚含进去前端,阿加尔就抓住他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摁去,一下子顶住了他的喉咙。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干呕起来。他的侵略者并没有给他放松和休息的机会,直到他讨好地放松了喉咙,一点一点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咽下去。阿加尔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胯下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顶,好像他的嘴巴就是另一个小洞。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发力,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大的肉棒将他的紧致的喉管一次次撑满。虽然很辛苦,但过去他经常做这个,因此也算不上十分难受。只是他的舌头明明有一百种方法能把放进他嘴里的任何东西伺候舒服,嘴巴却时时刻刻都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连好好吮吸都做不到,只能任凭多余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像是一件器物被野蛮地使用着,仿佛只剩下张开的喉咙与嘴唇,可他明明能做得更好。如果阿加尔能放开他,他绝对不会反抗,只要好好试过他的技巧,绝对会被他迷住的……
哦,问题就在这里。阿加尔不想被迷住,这个虐待狂宁愿牺牲自己舒服也要让他难受,这就是他的目的。
“哦,只是口交就能勃起吗?淫荡的家伙。”阿加尔不咸不淡地说到。
大公想要辩驳什么,刚刚张开嘴口腔就被再次深深地填满了。他的嘴巴里本来就很敏感,尝到男人的味道也会令他勃起兴奋,这让他在妓馆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可是他的两只手被牢牢抓着,连摸摸自己都做不到。他的裤子已经黏糊糊的湿出了一片水渍,只能焦躁地并拢双腿磨蹭。想到嘴里的大家伙即将把他的屁股完全撑满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哪怕粗暴一点的强奸也值得期待。
肉棒已经足够粗硬,带着美味的热度一次次贯穿他的喉咙。大公开始焦躁难耐地挣扎起来,却被一次次死死按住。阿加尔抓着他的头发快速抽插着,卵袋撞击着他流满口水下巴,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结束了。阿加尔整理好裤子,拔出自己的刀,慷慨地做了一个“你可以走了”的手势,然后为自己点了一根烟。艾弗拉法大公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刚刚被迎面扇了一个耳光。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人。只是打自出生起,他的性生活就根本没有断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忍耐和饥渴是何物。这种渴望又沮丧的感觉自从他当上大公以来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他的屁股还没有被狠狠填满,他的阴茎还没有被榨干到一滴不剩,甚至没有机会用上他讨好的软声求饶,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对方却已经宣称结束了!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艾弗拉法大公的眼角发热,胸口发紧,嘴巴里残留的雄性味道都让他的下半身一跳一跳地抽动着,屁股连同腰杆的部分都在要命的酥麻着。他忍不住踉踉跄跄地靠上来,去抓阿加尔的胯下,却被拨开了手。
“怎么回事,不是说想上我吗?一次你就不行了?”他嘶哑着嗓音恶声恶气地讽刺到。“不想让我给你治一治吗,嗯?”
阿加尔只是耸了耸肩,少见地没有生气。仿佛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剩下的全是额外附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