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25)
琢磨了半天,到底是自己说服了自己。
她今夜带回了小狗,男人虽然没怎么怪她,谢知鸢却也知道他心中是不得劲的,便也没把小黑狗留在屋内,
她唤过一旁的丫鬟,将小狗捧起递给她,耐心教完所有事,这才去了浴间。
四喜正替她哗啦哗啦放着水,见谢知鸢进来了,目光在她眉眼上停顿,“今日是吃了喜糖了?怎的这般开心?”
谢知鸢一面脱着外袍,一面得意笑了笑,嘴角扬起,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这不是有小狗了吗,我谢知鸢,可是有狗的人了!”
四喜摇摇头,她想起她小时候也是如此,想什么狗不好,偏偏要去征服阿黄,这一趟下来,折腾了半天,阿黄还是拿屁股对着她。
谢知鸢自小便爱狗,如今得了一只小狗,自己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她哼哼唧唧唱着歌,脱了衣服坐到浴桶里。
灵州条件比不得陆府,这浴桶也小了一圈儿,但木桶还算高,谢知鸢站起时都没过她的后腰,导致桶里边缘突起个可落座的地方。
热水混着迷蒙的白汽在浴间升腾,花瓣落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好似雪中混入了胭脂。
四喜拿了布条帮她擦身子,擦到女孩身前时顿了顿。
她已有好些日子未替小姐搓过澡了,毕竟陆世子俩每次事后都要抱着她去净身,都不假于其他下人之手,皆亲力亲为。
上回有个不长眼的婢女想同他一道进去,还被训斥了一顿。
就算是行那事之前,谢知鸢也不过是自己动手那湿布巾擦身子,毕竟一夜两顿水,着实太浪费。
是以四喜这乍一眼看到,与先前的一相比较,不禁有些讶异。
“世子爷他也太不小心了些。”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小心翼翼捧起,指尖带着软白布条轻轻擦了擦,最后着实是忍不住,蹙眉道,“男人手就是粗,这劲道太大了些。”
谢知鸢还在玩水面上的花瓣,粉色的几朵从她手心中缓缓滑下,又沾在细腻的肌肤上。
闻言,她不由得轻轻唔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两团雪软,眼里落了些许茫然。
谢知鸢如今年岁见长,脸颊肉也逐渐消退,漂亮的骨相越发突出,便显出与以往不同的娇妍来,可当她懵懂望着自己那处时,脸上的稚嫩却又再次凸显,
四喜叹了口气,索性眼不见心为净般阖上了眸。
谢知鸢瞧了半天也没察觉出异常来,沾了水汽的长睫不住扑扇了两下,她最后按了按自己日常红肿的挺翘,小声嘟囔道,“他其实很轻的......”
四喜见她不知自己大了一圈的模样,倒也理解,毕竟她天天看夜夜看,瞧不出自己的变化也不稀奇。
那世子呢?他总不会没察觉到。
男人必定会用大掌丈量,看看她在自己的揉弄下到底是涨了多少。
谢知鸢没去关心表哥是如何想的,她看着四喜拿出一个小瓶子,忽地问,“你方才去做什么了?我给小狗喂奶时想找人打下手,未曾想连你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四喜手一抖,指尖的精油差点全都倒到水里,她嘴角抽了抽,遮遮掩掩道,“没什么......去,去如厕了。”
她微红的脸颊半掩在雾气中,却瞒不过谢知鸢的眼睛,她水眸狐疑地一眯,目光自上而下将她来回扫了扫,缓缓开口道,“哦~是去如厕了呀,可是为何我去买烤地瓜的时候也瞧不见你呢?”
四喜垂下脑袋,把精油在手掌心间搓开,没再搭理她的话。
谢知鸢往后靠到木桶边缘,她哼了一声,唇瓣因水雾与热气泛着嫩生生的红,“若你不同我说,那我便亲自问伴云去。”
香油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是梅花味的。
四喜眼睫颤了颤,小声说了句,“......方才他带我去看雪了。”
谢知鸢长长地喔了一声,她瞬间坐直身子,两只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激动,“没想到伴云竟还有这套,”她转念一想,原本扬起的嘴角便撇了下去,“不像表哥,他都没带我去看雪。”
陆明钦才踏入屋内便听着了这句,他眉骨稍扬,将身上的大氅不紧不慢脱下后,才缓步走向浴间。
升腾的温热气息中,女孩白嫩嫩的后背泛上红意,肩胛骨宛如振飞的蝴蝶般,脆弱又精致,
她还在侧身叽叽喳喳,拉住丫鬟的手不放,“四喜你可不清楚,那个大坏蛋真的坏透了,一直不让我养小狗。”
“若非此次被我训了一顿,尾巴怕是都要翘到天上去,哪里像伴云,如此体贴如此有心,所以你们——”
什么时候成亲呀。
这几字还没说出来呢,门口便传来男人慢悠悠的声音,
“我倒是不知道,阿鸢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作者有话说:
我要顽强地说!这章!还是!有红包
——来自日万要日吐了的大狗
下一章番外,极有可能在下个周末【对手指】我可能平时攒着稿到周末了一起发出去【两天日万的那种】
第172章 、江南4——清理
“我倒是不知道,阿鸢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悠然低沉的声音隔着白茫茫的雾气传来,高大挺拔的身影下一瞬,他方才穿过廊间时未打伞,此刻鬓角广袖上的雪在暖波中都化作了清冽的水汽。
谢知鸢惊愕地侧身望去,四目相对之下,男人被白雾遮掩住的眉目沉沉,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身上轻扫。
女孩匆匆忙忙捂自己的胸前,可她如今根本捧不住,一时之间羞愤地背过身去。
水花被她的动作带得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四喜有些惊讶地拂去身前被溅上的水珠,
夫人面子薄,世子爷往日总会给她留几分余地,即便替她清理身子也是在女孩被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哪有像今天这般直接闯入的?
如今灯影幢幢,即便白雾弥漫也遮不住姑娘家的好身段,简直可算得是一览无余,
四喜一时倒不知接下去该是阿鸢发飙将世子爷打一顿,还是世子爷反过来将她制住。
但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能看的。
四喜讪讪一笑,在谢知鸢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人都走没了,还留恋着呢?”
陆明钦踱步到浴桶前的小杌子前,掀起膝襕正要落座,却在看见其上的小水珠时蹙了蹙眉。
浴桶底下是有个突出木块供人坐的,谢知鸢屁股略往前了一些,默默将自个儿的身子浸到水里,可水温颇高,一下子将她方才只触及了空气的肌肤烧得滚烫。
修长骨感的手指慢慢擦拭过木杌上的水渍,陆明钦稍抬眼看到她这幅避之不及的动作,倒没讶异地挑了挑眉骨。
谢知鸢遮了老半天,不是这里漏就是那里漏,恼怒染上因热气而泛红的脸颊,她瘪了瘪嘴,仰脸正要质问,却见男人已慢条斯理拿起方才四喜搁下的布条。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谢知鸢手臂回环着不让溢出,不自觉往后倾倒,肩胛骨直直抵到木桶的边缘。
陆明钦眉目淡定地就着浴桶里的水浸温了布条,才缓声道,“如今四喜走了,阿鸢一人够不着后背,让我来帮你可好?”
谢知鸢猛然摇头,她才不要表哥帮她擦身子呢,往日就算有那也是她昏睡之时,如今她清醒之下,又怎会让他这样做?
白雾袅袅从浸了水的白布上溢出,男人的手轻轻一捏,便哗啦啦将大半的水挤出。
他眼睫一抬,手中白布展开,对她轻声道,“过来。”
谢知鸢接着摇头,她粉腮微鼓,环着胸前的手臂稍拢紧了些,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下,“不要......”
话还没说完呢,男人直接倾身,谢知鸢转身要逃,却因为浴桶底下滑溜溜的,她一个趔趄俯身在边缘。
漂亮泛红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气中,只下一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擒住。